时间流逝,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郁闷的星期天。本应可以闲适舒坦地睡上一觉,补充整个星期的睡眠不足,可又让那无知的哥哥霸占了,时也命也运也!我选了一条白色有蕾丝花边的连衣裙,配上米黄色的外套,清纯可爱(昨晚辗转反侧思考的最后结果)。
由于时间的关系,刚一离枕头已经九点多的块头,二话不说,漱口梳洗!挺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奔赴“刑场”。
司机的技术果然名不虚传,平时一小时的路程,被他的夺命神功一压,半小时都用不着。赛车的速度,过山车的高难度,我们就在充满惯性的车厢里前后左右摇晃,心脏功能负荷不了的,肯定要Call救护车。
站在华医大的门口,连个侧门口都已经让人羡慕至极,金碧辉煌,一副书香门第的格局。来往的学生百分之九十几都是高知识分子,戴眼镜之多的确让人叹为观止。
幸好没迟到,不然又被哥痛骂一番。说起我哥,真是一个外星人,性格怪异孤僻,可他就不愁没有朋友,他所谓的死党把他当作神来崇拜,可谓把他捧上天啦!最致命的是他只允许自己迟到,别人要是迟到,非得把你由头骂到下脚,再由脚趾骂回上头,以泄他心头的不满。
人流稀稀疏疏,可就是发现不了哥哥的身影,怎么搞的吗,迟到也有个谱吗,我足足在这儿等了一小时啦,脚跟都酸软啦。你这个张雪枫到哪里混去。
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拨通哥的号码,“嘟——嘟——”接呀,怎么不接呢,难道他现在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喂,雪漫,和星斐合得来吗?哥临时有事,不能陪你,我叫星斐替我好好照顾你的。怎么了,星斐欺负你吗,向我投诉?”问得我一头雾水,脸更阴沉了,自己有事就不要叫我来吗,还要大张旗鼓,虚张声势,本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