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院子里,看月亮和星星,好奢侈啊,不知道我的家乡是否还能只见高楼而不见星星呢。
我在院子里就这样慢慢的耗着,我的侍女在一间在正房右面的厢房里已经睡着了,进京的兴奋早已过去,沉沉的睡去,我看着厢房的灯灭,说话声也渐渐听不到。
老师的房间还在亮着灯,和父亲一直说话像是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我是可以听的,但是却不想听,我自己还太小,不要听过多的阴谋阳谋的,破坏我重新获得的童真。
母亲从正房里走出来了,“心儿,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我站起身,“妈妈,弟弟他睡着了吗?我是有些心事。”然后我就想那个睡满侍女的房间努努嘴。
是呀,毕竟是身边的人,虽然现在没有执行,但以后不好说,我还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呢,再加上在左羊部落我们受到礼遇,这些人怎么也不能使我放心。
母亲坐在石凳上,也没有回避其他人的意思,“人小鬼大,哪有什么礼遇,草原人就这样,实力说明一切,所以你强他们就甘愿把自己的女人献给你。”
我笑了笑,看的出来,低着头还是想知道她们底细。
“母亲,你主意真大,为什么不叫她们和你说呢,现在就可以,那可比我说强很多,不是吗?”母亲接着说道。
我决定换个话题,“您这次回去,不是就为了我选几个侍女吧。”
母亲认真的说:“我回不回去无所谓的,因为充某种意义上说我在那里已经没有亲人了,这次执意回去的是你父亲,不是我。”
“父亲。…………那您在我选侍女的时候为什么不给些暗示呢?”这也是我有疑问的地方。
“我相信自己儿子有什么错呢,在说这么多年的影响,女子不如男在草原人的观念已经不那么深了,但要改变也是很难的,那里的环境就是这样的,所以出来对她们来说也不是坏事,感觉就是苦了你了。”母亲有些俏皮的说。
“苦力了我去,什么意思。”我想到一种最可怕景象,“咱家是一夫一妻的传统,我要坚持继承。”
“没有这回事的,这回回去你姥爷还想在许配给你父亲一个女儿呢,可是你父亲没有要。”母亲有些自豪的说。
这个社会像是封建王朝的女子一样,将就实力的更是将男尊女卑推崇至极啊,我刚想说话,就感觉有人在我身后偷偷接近,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花香,闻到这个香味就知道她是谁了,我低下头,叹了口气,又要开始了。
一阵清风吹过,不知道是说她身法好呢,还是说她的体重太清了,我轻轻一闪身,就有一个小女孩扑到我坐的石凳上。
这个就是那个向后一步聪明过头的小姑年,妈妈对她说道:“萨敏,你还没睡啊,就陪你的少爷说会儿话,我可是困了,要回屋睡了。”
萨敏行礼,就走到我身边,我可是害怕了,就这小丫头手劲大,而且还毫无征兆就下手。
“萨敏见过少爷。要不要到我们的房间玩会儿啊。”萨敏上来就抓我的胳膊,就往里拖。
我去要是我二十岁那容得你们撒野,早就把你们都办了,我现在才八岁啊,我看着厢房的门开着里面有三个脑袋伸了出来,看到我被拖动的样子,都笑了起来,原来她们都没有睡啊。
我可是一百个不愿意,我赶紧说:“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睡吧,我要回房休息了。”
但是没有用啊,还是被拖进房屋,我站在门口,双手抓着门把手,死也不会放开,进了厢房之后发现她们并没有一拥而上的虐待我,而是整齐的站好,我也是紧张的站在门口怕是有炸。
四个人行了个屈膝礼,然后僵持一会儿谁也没说话,都低着头玩弄着衣角或是相互使着眼色。
“还是我先说吧,”墩塔莎看着我说,“首先感谢你选了我们,因为这个我们的家里或多或少都受到一些东西,是我们呆在家里获得不到的。”
顿了顿,我看的出来即使心里不愿意,但也能接受。
墩塔莎说道:“之前在马车对你不好,是我们要试试你,看你是不是一个恶少,试过觉得你人不错。”
那是当然,我心里想,要不是我对你们的心里年龄有优势早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底细吗?,有我先说,我叫墩塔莎,我的父亲墩儿喊是左羊部落在落石山口的守备官,被人陷害与走私商人勾结,然后就入狱了,由于我父亲是我们家族的长子,这个官职又是世袭的,所以没有同族的人帮我们,反而对我父亲空出的官职感兴趣,所以说谢谢救了我,也就了我父亲,就这些我说完了。”墩塔莎说到。
“我叫坨坨朵朵,是左羊部落右大将坨坨图的庶女,我母亲是一个侍女,所以我是不会受宠的,而自从我母亲吃剩下了弟弟,我就更不会受宠了,我也想改变,但不知道怎么改变,自从上回我们部落的狩猎女祭司招收学徒我也去了,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是女祭司还是很喜欢我的,在最后一次的问话中,我问她怎么办,怎改变,得到的答案就是离开部落,找一个能让我读书,能重视我的人。少爷你选择了我,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人。”坨坨朵朵静静的说完了,听到她的声音感觉心静了不少,哪怕她说的是不愉快的事。
在我看来那个狩猎女祭司还是传授她一些本领,在她说完这些话时,感觉精神萎靡了很多,这个爱笑的女孩最后还是给我带了一顶大帽子,好吧,如果你因为我而改变,那我就成为了人生导师,确实也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只不过那个狩猎女祭司有没有告诉你所有投资都会追求回报的。
长着虎牙的小老虎一样的女儿,眼珠转了转,“我叫都宁儿,我父亲是都霸,曾经的左羊的阵前大将,在一次支援班巴西的行动中战死了,然后就像没有了主人的羊群,是别人眼中美餐,我母亲带着我改嫁了,之后有生了孩子,我倒是没有受到虐待我的结果就是找一个普通人嫁了,就想我别的同父异母姐姐一样,所以早一点晚一点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参加了,你还选了我。”
我去,还冤我了,我有受虐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