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夕阳西下,太阳已经收敛起刺眼的光芒,暮色逐渐模糊,放学的人也匆匆赶回去,可是,为什么偏偏有人不回去硬是往别人家里凑热闹?
毫无征兆地,面前的门“哗”地一声被拉开。
“莫愁,你的伤怎么样了?”冷烨一把将莫愁拉进怀里。
冰凉的手轻轻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的目光被冷烨温柔的眸子牢牢粘住:“好、好多了。”
“啧啧,半天不见如隔三秋啊,哈哈哈~”我终于把持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莫愁,你脸红了诶?!”
“鬼才脸红!”莫愁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是有些发烫的感觉,“我的伤还没复原好不?”嗯,这一定是最为真实的理由。
眼神不经意地扫到一个身影,安以晨!
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昨晚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啊!!!
看到凌可可怪异的眼神,安以晨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一天没见你不想我?”
听到这活,莫愁的目光刷的投向了我,大有要严刑逼供的趋势。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要不然绝对不会是这副囧样。
我气鼓鼓地瞪了安以晨一眼:“不想!”
安以晨再次碰了壁,脸色有些难堪,这丫头怎么这么棘手、麻烦、难搞定!
“哦对了,子轩,可可刚刚在厨房搞事情,现在呢麻烦你去收拾一下。”莫愁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不在乎模样。
“什么?”夏子轩缓缓走进厨房。
一眼就瞥见了惨不忍睹的一幕,夏子轩顿时感到万箭穿心,这、、这之前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一场恶战啊!“凌可可!莫愁!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一百分贝的怒吼。
我没心没肺地傻笑道:“呵呵·····我不是故意的啦~”
出于好奇,安以晨也走去瞧了。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地上一片狼藉,全是摔破的的碗碟,周围布满了泡沫,被掰坏的水龙头还在漏水······
安以晨哭笑不得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丫头,你真有能耐啊!厨房没给你炸了还真是万幸!”一想到凌可可催动灵力别扭的对付这些碗碟,安以晨就忍不住想笑,原来,她还是个连碗都不会洗的别扭小丫头。
我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笑什么笑,再笑我放火烧了你全家!
“呵呵呵,凌可可,”夏子轩皮笑肉不笑地把脸慢慢靠近,“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惹事呢?今晚你打算吃什么呢?!”
“我、嘿嘿······”我的脖子如同机器一样,咯吱咯吱地往外抬,吞了吞口水,其实我倒不怕夏子轩大喊大叫,破口大骂,而是怕他现在这样似笑非笑的样子。我不满的向安以晨投以阴险的眼神:“安教练,我们今天的晚饭······”
“没、没问题!”安以晨头冒冷汗,立刻停止了讪笑。无奈地叹口气。只好乖乖认命,不久前莫愁的忠告的确是有效的,如果自己不识趣点的话,定会被这个气焰嚣张的大小姐五花大绑拖到刑场火焚了!
“嗯呢!我们几个一起去。”诶,没办法,我就是这么重情义~嘿嘿,我就大吃特吃他一顿,让这家伙荷包变轻最后留在餐厅洗盘子度过余生,嗯,还要挑最贵的才行,Goodidea!
话说我们聊得兴起之际,门铃响了,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的冷烨主动去开了门。诶!我先前说凑热闹的并不是指前面那两个,他们来探访我没意见,可伊建伟!555,难道就不能让我图个清静嘛?
门刚被打开,就闻轰隆隆万马奔腾之声,众人眼前黑影一闪,从极度惊讶中回过神来的安以晨、莫愁、夏子轩这才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还将某少年紧搂进怀中、
他们已经认出来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我推、我踢、我挡······好不容易从差点窒息的拥抱中挣脱,立刻给了他一记凶巴巴的眼杀,正苦于满脸肚子怒火无处可泄的夏子轩眼神一冷,一只铁拳将离我仅几厘米距离的伊某人送上天空。
伊建伟蹲着身子满脸委屈地看向我:“亲爱的,几天不见你,我茶不思,饭不想,废寝忘食,肝肠寸断······”
“打住!”我彻彻底底被他打败了,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你来干嘛!”我和莫愁几乎是同时出声。
“啊?我听说你跟别人打架了,浑身浴血、断了两根肋骨、内伤重创······”
“停停停!”我无聊地翻个白眼,这家伙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日见阎王。
“浑身浴血?”安以晨发问。
“断了两根肋骨?”夏子轩接着说。
“内伤重创?”莫愁继续问道。
额靠!这么多子虚乌有的病症从哪冒出来的?我严重怀疑伊建伟精神失常,此时真忍不住给这个毛茸茸的脑袋一拳,当然,这肯定不用本小姐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莫愁的佛山无影脚已率先出动了:“你个挨千刀的,进门也不关照一声,知不知道现在受伤的是我?!帮凶是她啊!”
伊建伟苦逼着一张脸低下了头,一副“我错了”认罪领罚的模样。夏子轩则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到现在他还不相信面前凶神恶煞的女孩会是受伤的人。
我莞尔一笑:“莫愁别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要是这样的话就嫁不了唐僧了。”
“我可不想当尼姑!再说了,要嫁也是白马王子好不?”
“骑白马的不正是唐僧吗?”我的神色极度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