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魏曼簌坐在后座上,她发现蒋宴这几天有点不对头,以前虽然一个上午下午会从她办公室经过很多次,但都是有正当理由,不是出来拿文件就是让她进来给他倒杯水,虽然她自己也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多余,除了倒水就什么也没做了,还白领那么高的工资。
#原来这就叫白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有事无事都叫自己进去他的办公室,或自己出来。
在车上也是,动不动就通过镜子望自己。那眼神,欲言又止,欲迎还拒的。
魏曼簌忍不住心想,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
关键是蒋宴老拿眼神来暗示她些事儿,可惜她一个没懂。
魏曼簌:“……”
这都好几天了,你到底说不说!?
……
好嘛,看他那别扭样,估计还要来几天。
这几天工作不忙了,魏曼簌这花瓶也跟着轻松,就是蒋宴老发一些奇怪的脑电波,魏曼簌接受不能。
回到家后,魏曼簌接了一个电话,魏珍珠打来的。
“我要来你这里玩几天,就住你那里。”
说完就挂,亏的她也知道魏曼簌会拒绝,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留,
魏曼簌拿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煞星要来了。
回拨过去居然关机了,你特么什么时候来都不说,叫我怎么去接你!?知道我住哪么!?
魏曼簌忍不住想骂脏话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狂奔过后的脚蹄印。
她打算打给爷爷告告状↓
“爷爷,珍珠堂姐说完来我这,你怎么没阻止她?”
爷爷的的声音比她还气愤:“今儿个我都没看见她人影!刚刚才打电话来说要在你那住几天!我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来了。她到了你那,就给我劝她回来!”
说到这,她爷爷好像比她还不忿,气的pia哒一声挂了电话。
魏曼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纯粹是珍珠堂姐给瘆得慌。
魏曼簌一家子人根本没人爱勾心斗角,也就魏珍珠喜欢小心机的拐弯抹角地骂人。其实她每年搞些幺蛾子出来都还是其次,偏她最爱暗地里放冷箭,这才是魏曼簌一家对她最避之不及的一处,但魏珍珠外婆一家只有她妈一个女儿,外公外婆也早过世了,所以,魏珍珠真正的亲人也只有他们。
所以即使魏珍珠再不好,也不能赶她,她出去了,更可怜不是么。
魏曼簌就这样想着,外面下起的大雨,把她吓了一跳,这几天天公不作美,下了好几场大雨。
她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爷爷刚刚说,今天没见到她的人影,那不是早就走了的意思吗?!又关机了,是不是说明她上飞机了!?
魏曼簌倒在床上无心睡眠,听了大半夜的雨声,直到眼皮实在撑不住,才睡着。
大清早的,就听着门铃在叮咚叮咚响个不停。
任谁半路睡着还没睡够就被吵醒也会有起床气的,魏曼簌不高兴,她迷瞪着双眼去来门,打算看看谁在扰人清梦。
大早上的雨还没停,门一开就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冷得她一哆嗦,瞬间清醒了不少,她这才看清门外的人就是她的珍珠堂姐。
衣服头发全湿了,拉着个小皮箱,人居然还是笑着的:“哟!我没走错路!好冷,让我进去热热。”
说着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吓得魏曼簌赶紧说:“堂姐!快把湿衣服换了!我给你弄热水,你快脱衣服!”
说着边将魏珍珠推进卧室让她脱衣服,一边进了浴室开始放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