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魏曼簌的心里装了事,便没有发现,时间简直是转瞬即逝。
公司里的照常上下班,她度过了磨合期,做起来都已经非常的得心应手了,所以到了度年假的时候,她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秦阳阳拉着一张蒙逼脸的魏曼簌上了飞机,又下了飞机,她才恍恍惚惚地问了一句:“就这么放假了?”我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我那爱搞事情的堂姐……
秦阳阳也对她那堂姐心有戚戚:“这么多年不都过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晴晴姐面对她那么多年了,都没说什么,你才出去半年好不好,就不想回来啦?”
魏曼簌不忿道:“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秦阳阳居然还认真道:“当初上中学,高中,大学的时候你不是没住校么,那时候是怎么过的现在就怎么过啊。”
魏曼簌哭丧着一张脸:“那个时候我们没在一个学校,而且早出晚归的都见不着两面,和现在这低头不见抬头见能一样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堂姐最爱和人拌嘴,吵不吵得赢都是一回事儿,输了,要被她继续嘲讽,赢了,要被爷爷教训,我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那堂姐面前,他是一个都不偏的。”
秦阳阳一张卧槽脸:“你爷爷不就次次都说你对你堂姐让着点么!怎么到你这儿就成教训了!”
魏曼簌一脸的无赖:“……对我来说训话就算只说了一句,那也是教训。”她居然还能用一张没表情的冰脸做出委屈的感觉来。
秦阳阳:“我遇见你这种奇葩脑回路也是醉了……”
这回秦阳阳倒无语了半晌。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你说这种话的时候要脸不?从小到大好就像就没几个人骂过你吧!”←_←秦阳阳都不想对她吐槽什么了。
魏曼簌转过头,认真的望向她,问:“脸是什么?能吃吗?几斤几两?值多少钱?”
秦阳阳都快给她跪下了:“这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技能你到底是怎么点亮的?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魏曼簌目不斜视,大步流星的往前方走着,还边道了一句:“能啊!”
秦阳阳:“……”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秦阳阳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坠在她后面悠悠然道:“既然你这么厚颜无耻,怎么还不敢面对你那珍珠堂姐呢?”
魏曼簌听到这话立马恹掉了,像被抽掉了精气神儿,走路连腰都挺不直了,她愤愤然地扭过头:“我才刚刚忘掉我堂姐那一茬儿,你又给我提起来!让我高兴一会儿能死吗?”
秦阳阳:“……谁知道一会儿工夫你就把你堂姐忘了……”
魏曼簌一张卧槽脸:“我如果告诉你我把我堂姐的事忘了,我不就立马又想起来了吗!”
秦阳阳说话的声音都已经有气无力了:“……她是你堂姐,还能吃了你不成吗?又不是妖魔鬼怪。”
魏曼簌:“她就是妖魔鬼怪,一回家就能把我吃了,我说的都是真的,请看我的认真脸。”她还当真是满脸委屈。
秦阳阳:“……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朋友?”
魏曼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