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麻了个鸡!!!这什么鬼地方!?”
魏曼簌一觉醒来,面瘫脸再也绷不住了,她在笼子里,旁边也有好几个笼子,都关着面貌清秀的女人,面前围了一堆的黑人,叽里呱啦讨论着。
看到这种情况,她再傻也悟了,这绝壁是那个碧池把自己卖了的节奏啊!!!
他大爷的还把自己给卖到了非洲!卧槽什么仇什么怨!?
魏曼簌克制不住内心的怨念,在心里连着把她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
她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服,嗯,裙子没了,变成了佣人服,她也不纠结到底为什么衣服换了,只要衣服还是完好的就成。
笼子外头那黑人叽里呱啦讲着本地土语,魏曼簌本来就是外语废,就是连蒙带猜也听不懂,索性那黑人手舞足蹈的不停拍手不停指她,这点倒是看懂了。
讨论价钱呢,便宜了不卖。
魏曼簌看着黑人些个,膀大腰圆的,居然还有黑手想来摸她脸的,被她躲开了,她不禁狠狠的想着,麻了个鸡,迟早也让你们尝尝被拐卖被强的滋味!
她就这么滴水未进,丢进来的黑面包也有一股霉味,她倒没嫌弃,咬着牙给吃进去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是么。
她醒来后,那些人也没给她打麻药,显然很放心,不怕她跑了。
一个星期,她也没被卖掉,不止她没被卖掉,她隔壁笼子的女人些个,到现在为止,也只卖出去两个,魏曼簌估计是因为她们的卖价太高了,还有一个原因,她诅咒了那些来打算买她的人都是出门忘带钱(?),虽然不切实际,但她到现在也没被卖出去不是么?
依旧是每天一块黑面包,但她的气色也越来越差了,来打算买她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啊,这真是个令人高兴的事实,然后她的每天一块黑面包就变成了半块黑面包……
orz简直就是恶性循环好吗!?魏曼簌气的捶地。
气色不好=没人买=食物减少=气色更不好=更没人买=食物更少……
麻辣个鸡!要死人了!怎么还没人来救我,魏曼簌都快绝望了。
……
不止她快绝望了,蒋宴都快绝望了,两个星期,那女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那天她们坐的车子在郊外发现了,可惜里头没有人。
蒋宴肯定没想到,她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将魏曼簌给偷渡到了国外,地点还是非洲。
魏曼簌压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一个星期,她还以为顶多三四天的样子。
魏曼簌伏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她也不能动,因为每动一下都在浪费体力,这一个星期来,她也只喝了三口水,以保证她不会干死。
虽然在笼子里,但她该庆幸的,幸亏自己是作为观赏性物品,打不得,打了价格就下降了,不是体力劳动者,不然就是挨打的命了。
魏曼簌在笼子里也只得苦中作乐得想着。
隔壁有些个女人看不清事实,不停的闹,嗯,被打了,这下好了,她是被卖出去的最快的一个,因为价格下降了,价格降了,买的人可不怕你有什么小伤痕,医好就行了,他们就怕价格贵了,他买不起。
这下所有女人都不敢闹了,一闹被卖的更快了,毕竟这些人贩子,只负责打可不负责医,一打伤了,就只得卖了,不卖不行啊,万一伤口恶化了,价格就更次了,毕竟真恶化了,可就真没几个人肯买个医药费比人更贵的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