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的一个败家损友杜佳给我打电话:“救命啊,赶紧来我家。”“怎么了?”“先过来!”我带着一脑袋问号杀到他家。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一身纹身,带着一个浮夸耳钉看上去像是个失足青年的人,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在客厅毫不避讳的溜达。他跟那个失足青年一样的老男孩打声招呼就推着我出了门。出了门上了车,我等着他开口给我解释我满脑子的疑问。
“我擦,刚才那哥们儿是我悲鸿高中的同学,高二就不念了,满中国跑场子唱歌。”“我说的嘛,看他那形象跟我们的文化差异太大,你跟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朋友嘛。”“脸过敏了,不能上台唱歌了,回奉阳治脸。前天就回来了,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喝酒,喝完酒非要跑到步行街拉两个女孩回家。”“大半夜的在大街上拉两个女孩回家陪你们睡觉?”“嗯,昨天弄走了,然后跟我说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能从武汉给你摇个女孩来奉阳。我说不信,结果人一个电话真摇来一个。这女孩来了他说再给我摇来一个,我******也想尝尝鲜,也没拒绝。麻痹的,我大早上六点爬起来跑机场去接她,到机场我就疯了,就他妈一照片骗子。我硬着头皮把她拉回家。这也没啥,就是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说那话完全没办法听,我跟他说我下不去手,他说你多喝两瓶就好了。我他妈一直喝就是不多啊,我就没完没了的喝,具体喝多少我也不知道,再后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完啦?”“嗯,这还不够吗?”这时他正好把车开到一个洗浴中心门口并停下车说:“我擦洗澡去,她走了咱再洗一遍,顺带着把我家全部冲刷一遍。”我这叫一个幸灾乐祸啊,这两天的闹心全忘了。
洗完澡,我们两个在大厅吃了点饭,叫了一壶茶到休息大厅躺下聊天。我能看出他是真受伤了,这个时候做兄弟的必须站出来说点什么:“佳哥,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心里舒服多了。”“我擦,你他妈是人吗?”“人一96的小妹妹千里迢迢的来睡你这么个89的老头你还怎么的?”“你行你来吧。”“我?我自己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弄呢,你让我多活两天吧。”
你不是喜欢听这种无聊故事吗?我再给你多介绍点我这朋友,让你开心开心。他有两段恋情,第一段就是在高中的时候一起学美术认识的高中同学,大一的时候让人女孩给甩了。大二交了个女朋友,一直到去年他们订婚了。女孩家是大同的,临过年想回家看看父母,毕竟以后跟父母见面太难距离太远嘛。回到家那女孩就跟她悔婚了,我这哥们儿一直消沉,后来换了十几个纯睡觉的女朋友吧。
“你身边的人的故事怎么说出来都能当素材写到小说里呢?”“我也这么认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