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还敢跟老子叫板,瞅你这幅穷德行,天生挨揍的命。”一个戴着眼镜看似儒雅的男子狠狠地踹了两脚躺在地上的男子,躺在地上的男子浑身腱子肉,脸却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嘴角还溢出了丝丝血迹,很难想象,儒雅男子是怎么将这个男人打倒在地的。
儒雅男子叫孔易,躺在地上的男子叫楚轩阳,孔易之所以打楚轩阳,是因为一个女人,他的妹妹,孔仪。孔仪是A大生物系的系花,也是A大的校花之一,都说红颜祸水,这句话对孔易来说实现的有点令人郁闷,谁让祸水是他妹妹呢,从小学开始他就不得不学习跆拳道,原因嘛,保护妹妹。
“行了,哥,我们走吧,你都把他打成那样了。”孔仪轻轻的扯了扯孔易的袖子,孔易点了点头,冲着楚轩阳恶狠狠地说,
“别让我看见你再纠缠我妹,不然下次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说完,孔易便转身走了。
孔仪看了一眼楚轩阳,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
“你好,请问是120吗?这里有一个人受伤了,地址是A大左侧恒阳街大山胡同,谢谢。”挂了电话,孔仪朝着孔易追去,“哥,等会儿我。”
“又帮忙打120了?”孔易停了下来,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孔仪,
“谁让你把他打得那么重的,万一死了怎么办?”
“你还不知道我?用的都是巧劲,只是一些皮外伤。”
“哎呀,我都打完了。”孔仪对着孔易撒娇,
“行了,打完了就打完了,不管他们了,咱们回家。”孔易刮了刮孔仪的鼻子,笑着说道,只要妹妹高兴就好,孔易有些宠溺的笑了笑。
“诶!哥,你进我房间啦?”孔仪看着自己走之前还收拾的十分整洁现在却是一团糟的房间好奇的问,
“没啊!怎么了?”孔易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一脸震惊的孔仪,
“有人进过我房间!”孔仪顿了顿开口,孔易—听孔仪的话,就要冲过去,但是还不等他过去,他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不出所料,也是乱七八糟的一团,
孔仪顿了顿,也像是知道了什么,朝家里别的房间跑去,兄妹二人将家里所有的房间都查看了一遍,不出其料,都是一团糟。
“难道又是那群人?”孔仪脸上血色全无,
“没错了,这种行事风格,绝对是那群人。”孔易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
“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啊?都把爸妈给逼的失踪了。”孔仪歇嘶底里的喊到,
“行了,小妹,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明天就走,离开这里。”孔易拍了拍孔仪的肩膀,孔仪轻轻点了点,转身开始收拾乱成一团的房间。孔易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说,转身帮孔仪收拾起了屋子。
第二天,孔易早早地就起了床,洗漱完毕,还不到五点,去孔仪的房间看了一眼,确保自己并没有把孔仪吵醒,就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却没发现,孔仪的眉心一点金色的光芒若隐若现。出了家门,孔易放开了脚步,朝车库走去,开了一辆并不显眼的大众出了小区。
“李叔,我是孔易。”孔易对着青山公园中一位正在打着太极的老人说道,
“年轻人,别那么急躁。”老人看都没看孔易,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孔易看了一眼被他称为李叔的老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站在老人身边,跟随着老人的节奏,缓缓打起了太极。
过了半小时左右,老人收手立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易啊,有什么事,说吧。”老人扫了一眼孔易,孔易闻言敢紧上前一步,
“李叔,我想知道一些我父母以前的事。”
“你为什么突然之间问你父母以前的事儿啊?”老人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父母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孔易情绪有些低落,
“什么?怪不得,怪不得啊!”听了孔易的话,老人一下子感慨了起来,“我们都以为他不合群,研究结束后一次都没联系过我们,谁曾想,竟然是失踪了,造化弄人啊!”老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在回想什么,久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孔易也没有去催老人,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等着,良久,老人再次开口,
“当初,我和你父母并不认识,我是研究虫洞文化的,早就在国家部门任职,有一天,突然来了一群人,说是国家空间研究站的人员,邀请我去参加一个课题的研究,当时我对虫洞的研究正好进入了一个瓶颈期,便答应了,到那之后就看到你的父母,而且他们还是这个课题研究的发起人。”老人说到这突然顿了一下,
“你的父母真的是天才啊!”
孔易听着老人的感叹,脸上浮现出一种自豪的表情,但却并没有插话,老人慨叹一番继续讲述,
“这是个关于空间研究的课题,具体内容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们都签署了保密协议,我只能告诉你,这次研究是由一个神秘的碎片引起的,那一天,我们刚刚结束了一天的研究,都准备回到宿舍休息,结果走到半路就来了两个人,叫走了你父母,我们当时也没在意,因为以前也经常有这种事,大多是上边提示一下研究方向,结果这次去,去了两天,因为你父母是发起人,他们不在,所以我们这两天都没有进行任何研究,我们自然乐得轻闲,每天喝喝小酒,就着花生米,偶尔研究一下课题,大伙一起讨论讨论一,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也对这次他们俩去了这么长时间有些疑问,但是他们两个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宿舍,连吃饭都没出来,第二天,只见你父母都红着眼睛从宿舍里出来,把大家召集到了一起,说是有事情宣布,我们十几个人坐在会议室等了好久,你母亲才开口,宣布这次研究到此为止,我们当时都很好奇,但是谁都没有开口问,看得出来,你父母的情绪都很低落,临分别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互相留了电话,你父母也不例外,但是后来我们组织过几次聚会,每次给你父母打电话都是另外的人接的,我们也没在意,只以为你父母是忙,但后来再打就是空号了。哦,对了,当时研究所是在中缅边境。”
“那李叔,你们是什么时候分开的啊?”孔易皱了皱眉头,
“是04年九月十五日,这个我记得可是很清楚。”老人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显然,这件事给他的印象很深刻,
“我知道了,李叔,我待会还要去上学,改天再来看你。”孔易笑着说道,
“那下次就别来这了,我以后应该不会来了。”老人笑了笑,
“为什么?”孔易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下次去和风小区,通行证在你旁边。”老人转身飘然而去,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孔易。
“和风小区?国家科研局做出杰出贡献的退休教授居住的地方,李叔竟然住在那?”孔易嘀咕了一句,转身离开,他不能让妹妹发现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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