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伦不随,于是讔让雅伦失忆。
一年过去了,讔看见一女子坐在一棵桃花树下的秋千上,一脸的倦容,长发随风飘扬着。不远处,丫头从屋内走了出来,将披风披在女子的身上,轻声的说着:“小姐,别凉着自己了”女子笑笑,“无碍”忽闻门外传来敲门声,女子疑惑“冰莲,去开开门,看是谁?”轻轻的摇晃着秋千,树上的桃花瓣随着动作而飘落。“小姐,是一位公子,说是想来拜访拜访这个园子的主人”冰莲的声音传了进来。“请他进来罢!”女子停下秋千走了下来,一袭白衣轻纱覆面,女子的容貌却是极其秀丽的。进来的是一位身穿白衣袍子的男子,女子见到一愣,随机浅笑着上前“公子好雅兴,这处竟被你寻了来”男子淡淡的一笑“姑娘何不是闲雅之人”倒像是久日不曾见过的旧友。“不过是往日来过这里罢了”男子伸手接住飘落的花瓣似是怀念的说着,女子疑惑的看着男子,这里向来隐秘,何来往日来过一说?男子回头,见女子疑惑的望着自己,轻笑出声,“姑娘想是不知吧?以前这里是没有这么多桃花的”“你怎么知道?”女子失笑。“我以前跟一个姑娘来过这里,我让她等我几年便回来罢”没有注意到女子的表情,只是望着前方。“讔?”女子颤抖的声音传入男子的耳内,疑惑,回头,这才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白衣墨发,小巧玲珑,却是像极了年少时曾遇见的姑娘。“元希,我终于找到你了,未曾想到你这个花园还跟迷宫似的,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原来满是红蔷薇花?”轻声的略带疑问的话语,似乎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如今,都长大了,却是越发的美丽了。女子点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依旧是白衣,跟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却是不相符合的,那个少年鲁莽冲动,如今的男子却是温文淡雅的。“这些桃树都是你种的?”男子挑起女子的长发轻嗅,“雅伦的发却也是沾染上了这些花的味道,格外好闻”“怎么回来了这里?”元希拨开招讔的手,一脸的疑惑,她以为今生会等他一生呢?“那日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你却是要离我而去,惊醒后就想了起来”讔轻笑着说着,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还好没有,不然,眼前的姑娘就是自己负了她啊!雅伦笑出声,“莲儿,去拿桃花酿来,今日,我跟公子不醉不归”转身,对城姊说着。“可是,小姐、、、、、、、”冰莲想要说什么,却被元希的眼神制止了,无奈,向屋内走去。“来,讔,这是我自酿的酒,不醉人却醉心”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嶙风看着元希一饮而尽,却也没有说什么,干脆举杯,喝下。梦,或许这也是我的一场梦,你突然的来了,明日怕是就要离去了罢!就让我醉了,当你从来没有来过罢!第二日,醒来,身旁却早已没有了人,讔苦笑,真是自己喝醉了看见了他呢!“小姐,你无事吧?”丫头担心的声音从床头传来过来,摇了摇头,罢手,“我去外面吹吹风”“哎!小姐,外面风大、、、、、、”丫头的话被远远的抛在了脑后,他已不在,这身子,要着何用。轻轻的坐上秋千上,身后却披上了一件温暖的袍子。“元希,从今往后,我就陪着你罢!”嶙风从身后走了出来,笑着说。“你没走?”元希惊讶,嶙风笑,“希儿待我如此,我又如何能够割舍下,陪你看着繁华天下吧!”两只相牵的手,此生,能够有彼此就很幸福了。“希儿,我同意与你结婚。”“........明日再说,你..喝过我的血之后,就能碰我了?”“嗯..”“太好了!”
二日,“嶙风~”小小的她撑着油纸伞,跌跌撞撞跑到他面前。“希儿,怎么了?”在树下抚琴的白衣少年停了下了,眸中含笑,容颜惊为天人。“讔~雅伦的发带挂在树上了。”她嘟着嘴,好不可爱!“希儿,你是不是又爬树了?”他斥责,“这样多危险!”她不敢看他,垂首,一双大眼滴溜溜转,心想讔左不过大她五岁,干嘛一副长辈的样子。他见她如此,叹气,放下琴,足尖轻点,飞身去取发带。“诺,以后不要爬树了!”他替她把辫子绑好,温声说。“嗯~”她撒了欢一样跑了。
又是五年,“雅伦?”五年前的俊美少年早就多了些许成熟,唯一不变的,是他对她的心。“嗯?”有气无力地应着。他快步走向声源。只见蓝衣柔美女子蜷在池塘里,细长的眸中是些许不安。“雅伦,怎么了?”他抱她出来。“嶙风……”她委屈地似乎要哭出来,“你是不是要娶别人了?”他一愣,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点头。“嶙风不要希儿了!是希儿不乖吗?”雅伦带雨的俏脸满是可怜。他终忍俊不禁,点了点她的鼻尖,轻声说:“我的傻雅伦,我要娶的,是你啊!”她怔住。“你可愿嫁给我?”他眸中满是认真。“我……我愿意”她眸子游离,就是不敢看他。“娘子。”他说。她听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他。和风吹过,勾勒一副完美的画卷。
一座菩提城,
倾尽浮生只为卿,
卿嫁我可好。
一纸离别词,
戎马江湖只为卿,
卿等我可好。
一盏定情茶,
一见钟情只为卿,
卿陪我可好。
一轮水中月,
花前月下只为卿。
卿随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