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小姑娘...
杨妈仔细的瞅了马水水一眼,这才看见马水水的额头上面包着纱布,同样暴露在空气里的,还有手腕的纱布。
这分明是受伤的样子啊...
杨妈这连忙反应过来,原来安先生这两天让她炖汤,原来是为了给这个姑娘喝啊。怪不得呢。
杨妈心里又想着:这姑娘不错,清新脱俗。跟A市其他浓妆艳抹的女人不一样。而且长得还好看。
“安先生,这位小姐是?”出于礼貌,杨妈还是开口问了安少山。
“哦,杨妈你好,我叫马水水!”马水水站了出来,主动跟杨妈打招呼。
“呵呵,原来是马小姐。你好,我是安先生别墅里的保姆,你可以跟安先生一样叫我杨妈。”
“别,别叫我马小姐,叫我水水就好。不要那么客气。”
“好了,站在这里是要叙旧么?杨妈,你去上餐。我们洗完手就去餐厅。”安少山打断两个女人的对话,开口主导话语。
“好的,安先生稍等。”杨妈了解安少山的脾气,不再跟马水水聊天,转头回了厨房里。
马水水看着走远的杨妈,破天荒的跟安少山说:“洗完手我可以参观一下你的别墅么。”
“先洗完手再说。”安少山迈着长腿往卫生间走,后面跟着的,是马水水。
到达卫生间之后,马水水突然觉得作为一个伤者,真的很悲催。因为她不能自己洗手啊喂。
而安少山显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洗完自己的手之后,对她说:“还是我来帮你吧。”
“额,我可以自己...”
马水水还没说完就被安少山打断:“就你这样还怎么自己洗。这几天不都是我在医院帮你洗的手么。现在矫情什么?”
“......”马水水语塞,她也觉得自己怎么突然变这么矫情了。可能是因为在安少山家的缘故吧...
马水水突然感觉到双颊一红,神差鬼使的把自己的双手伸了出去:“喏...”
“终于像个女人了。”还知道脸红。安少山嘴角不动声色的向两边扯了一下,只不过马水水并没有注意到。
“你这个人...”
安少山粗鲁的给马水水右手擦搓着,疼的马水水直叫唤。
“喂,你能不能轻点,那是手,是手!”
“不许叫,我知道那是你的手。”
“那你能轻点么,洗个手而已,又不是擦脏东西。”
安少山闻声,又恶作剧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响彻云霄的,是马水水惨烈的苦叫声。
马水水觉得,安少山就是自己上辈子得罪的地主,而她就是那个被处处奴役的仆人。
刚刚在洗手间里,她可是经历了人生洗手最痛啊!天知道她的右手是怎么被安少山这个表面衣冠楚楚的禽兽欺负的。
马水水哀叹一声,悲催...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左手因为受伤的缘故,没有被安少山辣手摧花啊辣手摧花!
算安少山还有点人性啊!没有帮她把左手的一层皮给搓下来!禽兽啊禽兽!
......
从卫生间里洗完手后,马水水很是不爽的坐在别墅的餐厅里,冷着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