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树木下正在看阿衰漫画,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我环视四周发现没人,于是又低头看起漫画,当我低下头时,那股不安的感觉又涌起,我想:不会有人想整蛊我吧,怎么会呢?我在班平时总是默默无闻啊.....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我的脑活动,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曹子奇,他是我的铁杆哥们,(忘了介绍我这主角了)我叫谭湛,我说:“怎么?”
“走啊,去饭堂填填肚子,等等要上音乐课。”曹子奇不缓不慢对我说。
“额,走吧!”我应道。
我们俩勾肩搭背边走边走笑谈学校八卦,当穿过小树林时,曹子奇突然停下脚步,拉着我指着给我看,然后悄声的对我说:“你看我们学校的饭堂是个长方形,从上看下是不是像口棺材。”
我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
“你再仔细看看,饭堂前面有三条烟囱,是不是像三根香插在坟墓。”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我对他说:“呃,走吧!再迟点啥都没有了。”
听到这句话,他立马来精神,加快了脚步,到了饭堂,当入饭堂时我感到背后发冷,这大炎夏天里,我居然还会觉得冷?
填饱了肚子,我们不急不慌的来到音乐楼,音乐楼就在初一级教学楼的后面,和舞蹈楼挨着,楼也不是很高,就只有两层高,但里面的房间可有不少。
初一二班全部同学,有的在练琴、练嗓子,曹子奇看见一架钢琴就来劲,跑了过去弹起,它不仅有点年头,弹起来卡的比网速还要卡...........
下课铃响了..........
想着等等又要上英语课了,我心中就在纳汗(同音):苍天啊!大地啊!可怜可怜我吧,我不要上英语课,那种感觉比唐僧对孙悟空念紧箍咒还要可怕......
上课铃响了.........
按照英语老师的规定,上课前要朗诵教过的英语单词,?我竖起课本,趴在书卓上,听着周围同学读起英语单词,不知不觉昏昏睡去。
我环视周围,发现周围全是尸体和引人注目的鲜血,豆大的汗水从我脸上滑下,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我,顿时愣住了,失神的一个刹时,没人会想到周围这些尸体还会竖起,我脸色惨白,下意识就想逃跑,可大腿一直在打哆嗦,一伸腿就跌倒,眼看周围的尸体以我为中心靠拢,当我就哭了........
我拼命的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我顿时慌了,大叫“啊!”一声。
虽然明知这只是个梦,却如此的逼真,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全班的眼光都聚在我身上,我迷茫的看着大家,我抬头看向英语老师(袁莉),只看见她直勾勾的盯着我,语气中带着怒气道:“谭湛,你给我出去罚站!”
我低着头速度溜了出去,靠着墙站着,在炎夏的阳光不知站了多久,头脑变得模模糊糊,忽然听到小孩的哭声“呜呜呜呜.......”
我随着声音找去,看到在楼梯口蹲着一个小男孩,抱头压在大腿上,死死的抱着,我连忙跑过去,弯腰对他说:“小弟弟,你怎么哭了?”
“呜呜呜,我不见皮了..呜呜...”小男孩哭着说。
我有点迷惑?皮?我说:“小弟弟,你先起来好不好?”
“不,呜呜呜,我不见皮了,呜呜呜...”他又重复了那句话,我安慰他说:“别哭别哭,哥哥帮你找。”
“真的?”小男孩半信半疑的说。
“真的,先起来不哭了哈!”我道。
“好。嘻嘻嘻...”小男孩破涕而笑的说,缓缓抬起头。
我准备伸手掏出口袋里的纸巾,当我看到小男孩的面孔时,动作戛然而止,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忙忙退后。
他脸上没有脸皮,只有肉和白森森的骨,他这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显得特别鬼诡和可怕。
怪不得他说他的皮不见了,原来是脸皮不见了,突然下课铃响了......我眼前一花,没有小男孩,我不在楼梯口,而是在班外门口站着,只见同学们断断续续的在班里进进出出,我被英语老师叫到办公室教育了一顿。
她说的话从我右耳进左耳出,心不在焉的拼命点头,心里寻思着:难道那是幻觉呢?
她见我心不在焉,刚停熄的怒火立马又升起,说:“谭湛,你说读书也太认真了吧?居然睡熟了,而且还在课堂上大呼小叫,影响周围的同学,你说你啊!”
“我知错了。”我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说大声点。”她问道。
“我知错了。”我重复了一次,声音也加大的说。
“额,七科就英语拖你分数线,加油吧!上课专心点,出去吧!”
我出了教师办公室,回到位置上,一屁股坐下,准备想眯一会儿,不料这时数学老师提前来上课了,我低头在抽屉里找数学课本,忽然发现抽屉里有一个淡淡的人脸,那时我也不怎么在意,我抽出数学课本放在桌面上,此时数学老师(陈勇)在神采飞扬的讲着课,同学们都安静的听着。
突然,原本安静的教室却被一声窃笑搅起了层层波浪,老师转身怒火中烧循声望去,发现是我后面的小胖子(吴迪笔)的同桌邵恭机正在捂住嘴偷笑,这时邵恭机(骚公鸡,(???.???)?)才发现老师正在看看他,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老师铁青着脸说:“邵恭机同学,你在笑什么?”
邵恭机立马站起来大声的说:“老师,他放屁一一”说着并用手指着一旁尴尬的吴迪笔。
一下子,全班的目光刷刷地锁定在老师和邵恭机的身上,旁边的几个同学也捂着嘴在偷笑起来,老师说:“够了,坐下,专心点听课。”
邵恭机坐下了,老师转身回去,邵恭机又捂着嘴偷笑。此时我的心思并不在课堂上,而是在反复思考小男孩那件事。
老师看着再次心不在焉的我,点我名字,叫我上黑板写。
我看着黑板上的奥数题,不禁暗骂:麻痹的,这是初三(九年级)的,而我才初一(七年级),这不是明摆玩我吗?
我愣在黑板前,大概5分钟过去了,一旁的老师叫我下去,擦掉黑板上的题,又开始讲课,突然埋头尴尬的吴迪笔大叫一声“OK”,老师的眼光和同学们的目光聚在吴迪笔身上,与此同时铃声响,同学们听到心开生恕开,全班同学起立说“老师辛苦了,老师再见”,老师点点头,开声道:“吴迪笔同学,刚才有什么事?”
吴迪笔开声道:“老师,我做好你刚才在黑板上的题了。”
老师惊讶的说:“哦,是吗?你跟我来办公室。”吴迪笔跟着老师去办公室,余下的同学都向一个地方前进一一饭堂。
下课了曹子奇走到我座位对我说:“英语老师叫你出去罚站的时候,你怎么在原地打转?”
我大吃一惊,心里想:我不会撞鬼了吧?原地打转不会是中了鬼打墙吧?想着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鬼,肯定是迷迷糊糊的打转和出现幻觉罢了........
这样想着让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突然曹子奇说想听我们学校的事呢?我点头说好。
曹子奇开始他的表演,跟我讲学校的故事,我们并不急着回家,他说我们学校的饭堂建得很有风水造诣,我就笑着说你瞎扯淡,你知道啥叫风水呢。
他呃一声接着说你不也是看见饭堂像口棺材,还奇怪的安三根烟囱。
????????“我们学校死过人,听说还闹过鬼。”他说。(转回正题)
就在女厕所里死过一个小女孩,她是一个老师的女儿,挺可爱的,平时扎两个马尾,见到我们笑嘻嘻的,就住在学校,因为她亲妈得病死得早,后来她爸娶了个后妈照顾她,她后妈由于没有工作,成天在学校里晃荡。
那时正是暑假,她被她后妈不知为何原因用砖头拍死了,那时她爸爸被学校派去外地学习,正是暑假没有多少人来这里,她的后妈把她的尸体扔在女厕所里,由于负责打扫厕所的工作人员也放假,所以一直没人知,直到开学前期时间,各单位的工作人员都回来为开学做准备。
女厕所里的蛆都快可以铺地板了,打扫厕所的校工买了好了几袋白灰洒,发现泡在里面的小女孩,几乎已经没点人样了,她后妈成为最大的嫌疑人被当地公安司带走,不过她后妈被捉那时己经成神经病,不久就宣布死亡,?排除他杀,她死的时候,眼睛瞪的超大,舌头吊在外面,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经过法医的检验,她身上并无伤痕,但是心肝衰竭,得出的结论是活活被吓死的。
在女生宿舍三楼靠楼梯这边有间空房,空着很久,据说进去过的人说,打开门墙壁全都是“福......”字,当中还夹杂着几张符纸,说这屋里以前吊死过一个女人。
初一级教学楼死过一个小男孩,杀小男孩的人很变态,他把小男孩的脸皮活生生给剥了,到现在都没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当我听到这里时,我的大脑又开始思考我罚站时,那今天我见到的那小男孩不会是鬼吧?还是幻觉?
这时,我肩膀被拍一下,吓我一跳,看着此时笑哈哈的曹子奇,没等我出声,他就开口说:“哈哈,在害怕?”
“我靠,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心里有点惊吓的说。
但我很感兴趣的说:“继续讲下去。”
他嘿嘿笑着,然后又接着说。
听别人说,学校勾砖切墙的时候,勾出一堆白森森的骨头(人)。就在操场的东面,到了晚上那里可阴森了.......
我突然出口打断了他话,说:“嘿嘿,编,你继续编!”
他呃呃的回道,又说:“这是听别人说,世上有没有鬼我也不知道,也罢,不说了。”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跟他打声招呼就匆匆走了,我经过音乐楼时,听到里面的乐器响起,特别是那架钢琴,一串流利的弹钢琴声,白天曹子奇弹的时候卡的要命,一下子我的头皮发麻,神经崩的紧紧,抬头望向音乐楼二楼,“咦?没人啊?!”喃喃自语的说道。
我挖了挖耳朵中的耳屎,再仔细去听,“我靠!”我从口中爆出一句脏话,自我安慰“睡眠不足所产生的幻觉而已”,想着早点回家免挨骂,我抛开杂念,马力全开跑出校门,当我跑出校门时有种如重似放的感觉,就是少了被人盯着的感觉。
我匆匆回到家中,不料我们校长居然上我家来了,我向他问好,他也像往常一样回应。
我爷爷是退休老师,原来我们校长(王府井)是我爷爷的学生之一,正好今天教师节还是中秋节或是国庆节来着,反正我是很少看日历,反正他就是来看望老师的,他一改往日不苟言笑的表情,嬉皮笑脸的,拿了很多礼品来,但无事不登三宝殿,之后就说学校里接连出事怎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