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最重要的还是花宴啊,要活过这个点。”墨烟筱拍拍手,从石凳上跳起来,蹦蹦跳跳的回房间了…
站在原地的隐,睁着大眼睛看着没心没肺的墨烟筱就这么回去了……看样子还挺开心…
深呼吸,劝自己,她还只是个孩子,看不透这些虚伪和暗谋很正常。
一偏头,看到有些呆滞的银潇,皱眉。
“还站在这干什么?”
“啊?”银潇被磁性的视线唤回过神,不自觉脸有点红。
“去膳堂给小姐拿些吃食。”隐说完就只在银潇目光里,留下一个背影。
“是呢,小姐该饿了。”银潇看着隐的背影,笑笑,转身离开。
……
“去南疆皇上可吩咐过是何时?”宫轩宸张开着手臂,眉宇间的冷漠不是刻意为之,而是他的心,本身就如此。
为他穿衣的启明挑挑眉。
“皇上似乎,还没吩咐过。”
“那,应该就是花宴后了……”宫轩宸轻启唇齿的呢喃。
“王爷…”启明还没说完,宫轩宸闭着眼,便直接回答。
“不用准备什么,南疆那边的病情迟早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才可解决,我们不着急,路上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是”难得王爷说这么多话来着。
眼眸睁开,黑眸里折射的不止是寒冰,还有难以言喻的压迫。
……
“来来来~”稚嫩如葱藕般的小手伸出窗外,对着不远处一只白色鸽子招着。
白鸽歪了歪头,极有灵性的转了个圈,便飞到那个葱藕的主人手上,那是一个粉玉雕琢的小女孩。
走近些才看清罢,那白鸽嘴上携着的,一小段卷起的白纸。
女孩逗弄着白鸽,一旁的男孩摇摇头,摘下白鸽嘴上的白纸,走向正厅。
女孩,也就是言言,看到哥哥离开,撅撅嘴,抱着小白鸽嘟囔。
“小鸽子,我们走喽~”
到底还是个孩子。
“姐姐,来信了”
“信?”哇噻,飞鸽传书!坐在忆故居正堂上,喝着茶的墨烟筱瞬间星星眼。
不过还是要问清楚:“谁的信啊?”
“额…”诺诺表示他没打开看。
“嗯……啊!应该是---,之前姐姐不是去过那吗?那就肯定是那啊。”
信在墨烟筱手指间翻转,听到言言的话,抬头抿一口茶“为什么?”
不懂就问,嗯,好习惯。
“因为看小鸽子飞来的方向啊~再说姐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熟知的人啊。”言言笑嘻嘻的回答,判断这些,根本小意思。
白鸽:……那是尾巴的羽毛啊!那个地方不能随便摸啊!小屁孩你住手住手啊!
诺诺静静看着妹妹手中黑线的白鸽,为它默哀,他妹妹就有这个毛病,喜欢一切有毛的小动物,还不会好好玩……
“哦~”墨烟筱状似恍然大悟,然后看着信沉思。
“小姐不打开看看吗?”一旁陪她来的隐看着墨烟筱思索的样子,问道。
“应该是南柯薰…”口中呢喃,又道:“回去看吧,不着急。”
这次偷偷溜出来,可不能待太久了,最近那个该死的李氏时不时就派人来试探。
虽然有小樱挡着,但是以防万一,还是早点回去吧
“墨丞相,在城南有一间做衣坊,虽然不算大,但收入应当不该少的吧?”葱葱玉手指尖端着茶水,另一只翘着兰花指用壶盖轻轻浮开水面上的茶叶,说完,轻琢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