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同样有机会继承皇位的五皇子,若不是因为太子聪明过人,内力又深不可测,他怎么会站在太子这一边?
论地位,太子已经是绝对的皇位继承者。
论内力,二人皆没有展示过给世人,同样的深不可测。
论才智,太子绝不输于宸王。
所以可以说,太子绝对就是胜者,可败就败在,太子无心朝政,可宸王却一直暗有动作!
所以,也不能怪他们这些太子的手下,忍不住起来反派了。
虽然反派不是一步好棋,但至少没有差到全盘皆输。
……
太子性子从来都是贪图享乐,只可惜,他这种脑子可以下一盘棋的精明的人,没有人相信他真的只是爱贪图享乐。
不厌其烦的太子躲着自己那一帮手下,从大殿侧门溜出去,跑进了一处寝宫。
还未进去,便已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了。
“父皇,你怎么这样啊!你作弊诶!”
“哪有啊,明明是你刚刚欺负我老眼昏花!”
“哈?!”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太子眼角泪痣轻柔,邪笑着走进,“父皇怎如此小家子气,妹妹难得有心玩棋呢。”
听到此话的幸儿公主赞同不已,蹭蹭跑到太子哥哥旁边,拽着他的袖子控诉:“真的诶!父皇真的好小气哦!”
堂堂一国之君只得举手投降,哭笑不得,“好好好,都是为父的错了,行了吧?”
“本来就是嘛!”幸儿公主嘿嘿嘿笑起来。
太子揉了揉幸儿的头,笑着说:“幸儿玩了不少时间了吧?有没有饿了?皇兄可是吩咐御膳房做了一桌好点心送到了你寝宫里呢。”
“真的嘛!”幸儿眼睛瞬间亮起来,连笑起来如此好看的皇兄都不要了,立马跑回自己那儿去,这要是平常,肯定不知道要盯着太子哥哥犯多久花痴了。
皇帝宫琅荻见太子支开幸儿也没有说什么,依然是笑眯眯的,“怎么?想与父皇来一盘?”
太子见妹妹一走,先前的温柔劲儿立刻消失了,又变回了邪笑肆意的样子,“父皇您可折煞儿臣了,儿臣可都没碰着这……叫什么?五子棋?”
皇帝笑了笑,“是啊,五子棋,还是幸儿教朕的,是与那宸王妃学来的,倒也挺有意思。”
太子眼眸一转,没有搭话,自顾自地走过去,坐在了原本幸儿的位置,又自顾自地倒了杯茶,“父皇真的是心大的很,如今还自称着‘朕’啊?”
宫琅荻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怎么?你登基了?没有吧?我又没有昏个几月半年的。”
太子摇摇头,“外面那腥风血雨,合着父皇你就打算让儿子一个人受着?”
太子没有穿着黄袍,倒是一身红衣,眼尾细长,声音低沉,宫琅荻瞅了他半天,兀自叹了口气,“妖颜啊妖颜,比我年轻时候祸国多了!”
“……”
“父皇,”太子将身子后靠到墙上,笑着说:“那群人逼到堂上,您为何连个反抗都没有?”
话都问到这份上了,也算是开门见山了,宫琅荻明白,自己当然不到下岗养老的时候,只可惜位置坐久了,总有人反对,也由不得谁不愿意了。
“反抗?反的过?半国军权在你弟手里,半朝官员归顺于你,剩下的零零散散也没几个向着朕了,反正这朝中大小事务,你这几天也都看了差不多,问题所在你也心中有数,当时我就想好了嘛,若是能下来养养老,过过余生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