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走进房间,却不知里面正有一男子,她惊恐地看向他“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男子不说话,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反射性地一步一步往后退,男子似乎看穿了她也跟着一步一步逼近,她颤抖着问“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说着随意拿了个衣架。男子依旧不说话。忽然间,男子抱住她,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她急得快掉泪,想了几秒还是死命地咬住男子的手,男子冷呼一声“死女人,竟敢咬我”手不得不放松了些,她抓住时机正想逃却总是打不开门,男子一把拉过她扇了两巴掌既而道“这就是咬我的下场,恩?”说着一步一步靠近她,不管她怎样挣扎还是无济于事...
然后...那一晚,成了她永久的噩梦。
她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便拿着行李走出她生活了整整四年的家。
来到上海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第二天一早便去了新学校报道,很快的,她来到了新教室,里面是陌生的老师、陌生的同学,她并不能够很快的适应这里的生活,尽管她很外向,但对于新事物总是比别人慢一拍。
每次睡觉她都会被噩梦惊醒,她害怕夜晚,害怕那件事再次发生,她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所以她特意买了三台电灯,只有看着这些灯光她内心的恐惧才得以平复...
在这几年的日子里她慢慢地患上了抑郁症,亲戚朋友都劝她去看心理医生她只是嘴上应着但终究没有去看,她不敢她害怕。
后来,她习惯穿带衣帽,每次外出她都必须要戴帽子,她习惯了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今天她一往如常地走在大街上闲逛,却无意中被某人撞倒在地,那个人慌忙地拉起她内疚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
“微微”
她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某女伸手摇了摇再次唤道“微微?”她有那么几秒的迷离,随而继续走她的路,内心却挣扎着:鹿依娜,她怎么会在这里?!!不行!我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鹿依娜却追上来对她说“微微,一年了,这一年你去了哪里?我给你发信息你不回,给你打电话竟是空号,你到底怎么了?”她绕开鹿依娜,鹿依娜却依旧穷追不舍,最后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缓缓闭上双眼,过了一分钟左右双眼慢慢张开眼神忽变得冰冷,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姐,请让一下,你挡我道了”鹿依娜拉着她的手不说话,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不下二十分钟,鹿依娜忽然哭了起来,起先是小声地抽泣到后面是不管路人异样的眼神放声大哭,她束手无策,摊开手无奈的说“别哭了”鹿依娜渐渐收了声,对她说“微微,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她没说什么。鹿依娜拉起她的手走向对面的奶茶店,她心底不得不承认,这一年里鹿依娜虽然不在她身边,但她还是那么了解她,一切就像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噩梦发生前她们的快乐。
于是鹿依娜慢慢地叙述着她离开后的日子,听完她才恍然明白,鹿依娜其实并不知道那个可怕的夜晚,起初她一直以为鹿依娜是故意让那名不知名的男子睡在她的房间,在那几天前,她们因为一件小事而争执着。
从而想到她的猜测是多么的可笑,想着想着那晚的噩梦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画面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刺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