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毕业旅行。
“爱!东西给我。”孝曦背着一个旅行包,走在我的前方,伸手让我把行李给他。
我摇摇头,笑着牵住他的手:“我自己可以。你只要拉着我,不让我掉下去就OK了。”
登山,我最不喜欢的运动,很累,也很害怕。
特别是这种没有平坦石板路的自然山,每走一步都让我觉得好像会掉下去。
孝曦笑我胆小,说这路虽然不好走,但不至于会掉下去,可我总是走地慢悠悠,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进了谷地。
牵着孝曦的手,走在班级的最后,攀登那三千米的山,直往山顶的别墅走。
一路上,孝曦都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引着我往好的地方走。
“等会分配房间,我们拿一起的。”孝曦低言,一脸坏笑。
“一起?”我的手微动,孝曦好像感觉到什么,特意紧捏着我的手。
“单间连号,住我隔壁呀。”
我听了孝曦的解释,汗颜。
“莫非你想和我住?”孝曦的话把我雷晕,我很无语地朝他白眼。
他好像拣到十斤肉似的,笑着说:“想和我住也OK啊,反正我不吃亏的。”
一个大手掌,“啪”地落在孝曦的背脊,痛得他直嚷嚷:“好凶的女人啊!这么凶,以后看谁敢要你。”
再一个大掌落下,孝曦痛得满面狰狞,却呵呵在笑。
高中三年,数不尽的欢乐,道不清的悲伤。从第一次相见,到再见,我们之间好像被缘牵着线。
高一时的吵闹,高二时的相爱,高三时的思念,以及现在仿佛名正言顺的感觉。我们真的成长不少,也成熟不少。
冯援和两个“跟班”走在前面,时而回过头来看看我们,又倔着嘴气巴巴地走掉。
我和孝曦见了,耸耸肩就笑,因为我们习惯了。
爬了许久的路,终于来到山顶,那一座庄严的避暑山庄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性急的同学们好像在沙漠中行走的饥渴人,望见海市蜃楼就往前扑。
我和孝曦不紧不慢的跟着大部队往里走,边走边观赏着房屋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