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砸在赤焰的背上,没想到赤老板那么狠,赤焰的背上被砸出了血,赤焰倒下,我顾不得我立马把珠子朝木头扔去,木头里涌出的黑气把我打到了一旁的桌子角上又落在地上。
我的腰刚刚好撞在了桌子角上,撞的都快要断了,不过还好珠子打到了木头上瞬间爆炸了,那女鬼没了木头的帮助变的没有之前那么厉害。
莫雨让我帮她,她把红线的另一头丢给我,我立马接住,莫雨几个翻身把红线缠到了女鬼的身上,那女鬼狰狞的惨叫让我有点恐惧,莫雨说让我让阴司来收它去地府,她说以前的话她一定会灭了它,但是现在她不能,因为我的身份,如果一为的灭了鬼魂,到时候阴司要勾的魂恐怕就是我了。
我点头捏了一个手印念出咒语:“天国之门在九天之上,地狱之恶在九渊之下;天有天子,人有人王,地有帝君;万物皆有灵,轮回皆有苦;慈航过苦海,普渡登彼岸;上天好德,赐我慈悲,普渡万灵;起、慈航普渡,渡、一切苦厄。”
最后一个念出屋外阴风突起,整栋楼变的漆黑根本看不见房间里的一切,我知道这是结界,结界里只有我和那只鬼在一起,不远处出现一扇门,门被打开从里面跳出来两位阴司,正是多次见到的黑白无常。
黑无常依旧用它手里的铁链甩出缠住了女鬼的脖子,然后一扯女鬼就出现在了它手里,白无常乐呵呵的朝我跳过来,我既害怕又紧张,白无常跳到我身边问我让我查的事怎么样了?
这下完了,我根本完的没影了,怎么办?我支支吾吾说还没有结果,想必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再给我些时间。
白无常什么都没有说便回到了门口然后和黑无常消失不见,我松了一口气,我咋就忘了这事呢?一切恢复正常后莫雨报了警,很快警察来了解一切后带走了赤老板,他家所以的公司都被封了,赤焰也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而赤焰的妈妈让莫雨送到了殡仪馆。
我把赤焰送到了医院,他背后有一花很长的伤口,所有的真相都是残酷的,每个生意人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旦被发现后果是所以人都想不到的。
心怡家是如此,赤焰家也是如此,人心真的那么可怕吗?钱真的重要吗?
如果不是房间有结界里面的人出不去,赤焰的妈妈也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断气,我有时候在想,一切会不会因为我?如果我不想知道真相,那他们家是不是还想以前一样的生活。
我刚坐下手机又响了,一看号码是云林打来的,我接通后他问我从墓穴里出来有没有事?我说没有,我还问他是不是也安全的出来了?没想到他说是,他还说过几天他还要去一次,问我去不去?
我说那下面太危险了,没有把握还是不要去了。他却肯定的说一定没事,他还说等他从里面出来会给我一个惊喜。我就哦了一声然后絮叨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还是接通,接通后里面只传来了一句话,‘想知道真相就一个人来郊外的野山脚。’我还来不及说话电话已经挂了,我奇怪的是电话里面那个人说的真相会是什么?
我还是想赌一把,万一真的是我需要的呢?我看了一眼病床上睡觉却依然蹙眉的人,然后出了医院打了的士去了野山脚。
野山脚是一座很大的山,听人说山沟里有一座府邸,府邸里住的都是死人,而野山脚外异常的阴冷寂静,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野山脚却格外的明亮。
我给那个陌生号码打过去,却怎么都打不通,难道是耍我?等了一会我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我喊了一声是谁?
没有回答,从树林里飘出穿着黑色披风的鬼,头都被披风的帽子遮住,双脚离地面三尺,正常人都知道这不会是人。
我问它是不是它叫我出来的?没想到它点头了,我的警惕没有松半分,它说要和我做个交易。
我却说鬼能信任吗?还有交易万一是伤天害理的事这我是不答应的。它说放心绝对不会是有利于我的事。
我可不相信,我让它先说说让我考虑考虑。没想到那鬼也爽快它说交易就是告诉我真像,它也可以为我做一件事情,但是得把我爷爷那个盒子交给它。
这交易我可能答应吗?爷爷的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有鬼想要?看来回去我得研究研究了。我直接告诉它不可能。
它却说:“难道你不想知道白慕妍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心怡家吗?你不想知道心怡婚礼当天逃走的鬼去了哪里吗?难道你不想知道接二连三的鬼魂消失不见都去了哪里吗?”
还别说这个真相的确够给力,我都动摇了,不过也不能把爷爷的盒子给它啊!给了它再找回来就难了,怎么办呢?
我殷勤的问它能不能换一个别的东西?没想到它说可以,别的东西就是南宫问天。我这就搞不懂了,这怎么又扯上僵尸了,这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要僵尸有什么用?
我却听到了一声空鸣的惨叫,是从山沟里传出来的,我的心突然又痛了起来,我猛的抬头看着它,“你抓了南宫问天。”
这南宫问天不是僵尸吗?不可能被抓到吧!可是它却说:“没错,走吧!肖小姐我诚心邀请你去府邸做客。”
完了,我什么都没有带,这不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嘛!我拿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没办法我硬着头皮跟着它走进了山里。
正如他们所说山沟里真的有一座府邸,不过府邸却黑气冲天的,的确只适合死人住,走到府门口,府口的门牌上写着‘张府’,门打开的一瞬间府门外的两只绿色灯笼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