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血湖中的塔发愁,怎么办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试探着问身旁这只鬼两年前有没有被抓来一只千年的鬼?那鬼思索了一会说好像有,不过好像是阎罗殿的阎王把它带走了。
我问它阎罗殿在什么地方?它说过了奈何桥往前几百米就是了,门上会写着阎罗殿几个字。我对它一番警告然后照原路反回。
不幸的是我经过假的十八层地狱时被阴司发现,那阴司一脸漆黑,凶神恶煞的模样,手里还拿着烧红的铁烙,很快我惊动了整个假的地狱。
那些鬼一个劲在后面追我,我一只手拿着一张符,只要它们敢上前我便灭了它,即使我这样做是错的。
一路上鬼哭狼嚎的,我的耳朵都受不了,跑到忘川河我被撞到了地上,我抬起头看着她,她一身的黑色衣裙,裙角下有一朵很大的红色曼珠沙华,而那张脸竟然与我长的一模一样,不一样的就是她有着一双红色的眸子,她的长发如墨般的随着阴风飞舞,她手里还拿着一把两米高的叉。
她好像出现在我的梦里过,她也是同样震惊的看着我,我都忘了我要做什么事,我轻轻叫出了她的名字:“媚儿。”
“起来吧!”她伸出手,我被拉起身,我发现她竟然不怕我手里的符,想必她一定很厉害吧!身后的阴司也追了上来我听到它们都叫她鬼女,而且都很尊敬她。
鬼女和它们说了几句它们便离开了,鬼女回头看着我道:“没想到因为你,我沉睡多年的残魂会醒来,你来地府做什么?”
我把要救炎墨的情况都告诉了她,可是她却无奈的笑了笑,她道:“你回去吧!他并不是你的什么鬼夫,他不过是愧疚罢了。”
我不明白,我问她我好多次都梦到了她,是不是我和她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她看着那血红的忘川河,悠悠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只是我们都有了独立的思想,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归一体。”
“啊......”我被谁打了一掌,我直接飞入忘川河,我以为我会掉入那血红的河中却被鬼女所救,她一个飞身便落在岸边,她放下我冷冷道:“狱血你干什么?”
我的背后被那一掌的差点吐血,我顺着鬼女的眼神看去发现奈何桥上立着一位服装古怪的男鬼,他和鬼女一样手拿一把两米高的叉,他一头如血的发丝随着耳边落在胸前,一丝红的似血的眸子里透露着思念,一张脸五官分明,煞白的薄唇一张一合,好像欲言又止。
“你终于醒了,我干什么?还不是让她死后魂归到你的身体里么。”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鬼女一脸的决绝。
我不明白它们在说什么,我与鬼女真的是一个人?不应该说是魂,但是我为什么去投胎,炎墨难道和我说的都是假的?
“你的事我管定了。”说完狱血就飘至半空朝我扑了来,它手里的叉子一甩就朝我飞来,我惊恐的一边跑一边躲那叉子。
鬼女和狱血交上手,可是这叉子好像有眼睛似的我躲哪它跟哪,我跑过奈何桥直接拼命的往前跑,我看到前面有一道门我也没看是什么地方就推门而入。
那叉子竟然没有跟进来,我松了一口气,我回过头打量着这殿内,殿里漆黑一片,还冒着黑气,不远处有一把宝座,宝座两边开满了无数的曼珠沙华,殿里的气氛诡异而寂静,阴冷就更不用说了,地府如果不阴森那什么地方能比地府还要恐怖至极。
我寒了寒还是出去吧!不然等会出来个什么厉害的东西我就死定了,我正准备推开门出去身后传来声音,我好奇的回头看,差点没把我吓死。
一个戴面具的东西出现在我身后,第一眼把我吓的不轻,我又害怕的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与我梦里那个人一模一样,身穿红色的宽袍,袍角处还有一朵黑色的曼珠沙华。
“你是凡人?”他说着还用他那冰冷的手划过我的脸庞,我轻轻躲闪了一下,我发现他冰冷的眸子紧了紧。
我害怕的摇摇头,我为地府做事怎么也得算半个地府的人吧!他转过身去,双手负在身后说:“离鬼门关闭还有几分钟,你在不出去就永远待在地府了。”
我被他这一提点我才记起我来地府目的,炎墨还没找到我不想走,我紧张的说:“我要去阎罗殿,不知道怎么走。”
他回头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你进来的时间不知道这是阎罗殿?找本王有事?”
我一惊,原来这就是阎罗殿,他竟然是阎罗王,唉呀妈呀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如果我直接找他要鬼他会答应吗?如果不答应我又抢不过,死马当活马医吧!
“听说你把炎墨带走了,我是来找它的。”
“找它干什么?它私自盗走了地狱之花,本就该打入十八层地狱。”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面具下没有瞳孔的眸子只觉得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说它是我老公,我来找它天经地义,难道阎王大人也要反对?
“你走吧!本王看在你在为阴间做事便不为难你。”他说我大袖一挥我被他扇出了门外,我重重摔到地上,疼的我直咬牙。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鬼女一把抓住我的肩提起我就飘,我被搞的晕头转向的,鬼女说鬼门马上就关了,让我赶紧离开,还让我记住她现在醒了我就得小心一切的妖魔鬼怪,还让我放心炎墨有她是不会出事的。
说完她把我推到了鬼门里面,鬼门一下子被关上,我起身拼命的往另一个出口跑,我看着那即将消失的亮点就有点绝望,我可不想被关在一个漆黑的空间里。
我拿出打火机就烧了那张红色的符,我希望外面的別千文想点办法让我出去后鬼门在关上,我使劲的跑不管洞里出现了任何的鬼魂我都见一个灭一个,终于在我以为我快要累死的时候別千文伸进来一只手把我拉了出去。
刚刚出来那鬼门就不见了,我累的坐到地上喘着气,別千文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我紧张的问他怎么了?
他说无碍,只是刚刚为了拖延鬼门关上的时间被反嗜了,他还问我鬼救到没有?我摇摇头,炎墨虽然没有救到但是我却见到了梦里的人,我没有对別千文说这些事。
休息了一会我和別千文回到酒吧,中途我只和他说了一些真假地狱的事,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早点休息。
回到房间我一直想着鬼女的话,为什么她醒了我就要小心一切妖魔鬼怪,她还说炎墨不是我的鬼夫,这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阎罗王也是怪怪的,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第二天一早,由于昨晚太累了打算睡个懒觉,可是电话却响了,我本来打算不接的,但是我看了一下号码是胡尘打来的。
接起电话胡琛问我在不在老家,我和他说我在A市,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是学校又出了什么事?他说都不是,这回是他们警局出事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了想说下午回去,到了之后给他打电话。他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放下手机我又钻被窝准备继续睡,可是房门又被敲响,我耐着性子开门问別千文什么事?
刚说完我就被倒过来的人按倒在地,我大叫了一声別千文出来出来问我什么?我说:“你不知道来看看啊!”
別千文搬开我身上的人我这才起身发现竟然是炎墨,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眉头紧蹙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知道莫雨的酒吧除了炎墨能进来外,其他妖魔鬼怪是进不来的,我让別千文扶他到床上,我看着他满身的伤就心痛。
別千文却一脸的疑惑看着床上的炎墨,他说:“怪了,他怎么可能流血?竟然还有体温?”
他这样一说我也奇怪了,鬼不是魂体么?怎么会流血呢?我又打量了床上那只鬼一番,发现他穿着一身黑袍,袍上并没有曼珠沙华,那么他一定不是炎墨。
我跟着別千文出去,说:“他是人,可是为什么和炎墨长的一模一样,又是怎么找到酒吧并找到我的房间的?”
別千文耸了耸肩道:“是人就没什么好怕的,一切等他醒了就知道了呗!他找的是你,你就照顾他吧!我还要去补觉。”
说完他打着哈欠就回房睡觉去了,我嫌弃的看着床上的人就愁死,他是怎么找到我的?难道他和炎墨认识?两个人竟然长的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