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到了。”
眼前是一片空旷的天台,朱晟叡和贯宇两人不禁面露喜色。这里是他们理想的对战场所,可是,对于追逐他们的人来说,这里算是什么呢?
“看!那里有水池!”眼尖的朱晟叡立马叫了起来,贯宇循着朱晟叡手所指的方向望去,赫然是处在天台边缘处的一个水池。两个人迫不及待地跑过去,贯宇迅速地将塞子塞上,打开了水龙头,涓涓细流从水龙头中流出。没错,就只是涓涓细流而已。
“??????”
“这水,也太小了吧。”朱晟叡一脸无语。
“这楼这么高,估计水压是不够了吧??????”贯宇也是满头的黑线——好不容易到达了天台,好不容易天台还有水池,谁知道又出现了水流量不足这样的尴尬的情况。
这样的情况用鸡肋来描述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守在这里吧,水流毕竟就这么一点,要装满整个水池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别说用来对战了;回到顶楼的厕所吧,就要放弃广阔的空间,而且要是被拦截在半路就死定了。
“还是在这里等着吧,顶楼的情况我们现在也不清楚,要是更糟糕的话我们就不一定还能回来了。听声音的话,他们应该还有一会儿吧。我们先调整一下吧。”贯宇俯下身子,放下手中的刀,将耳朵贴向地面,“我先这样听着,他们快来了就告诉你,你就趁这段时间熟悉一下刀的使用吧,只要用着顺手就好。别弄出太大的动静。水不用管让,就让它在那里流。”
朱晟叡和贯宇拉开了一段距离,开始试着用不同的方式挥舞着手中的刀。
???????????????????
“哈哈哈,老大你看,那个傻缺还在听我们什么时候会上来呢!”
“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刺耳的声音从天台的入口传来,深深震撼了还俯着身的贯宇。当然他也没有任何迟疑,立马从地上弹起来,靠在了朱晟叡的身边,并且拉着他两个人一起往水池处靠拢。这时水已经漫出了水池不少,
“小子,又想不通了吧。”看见贯宇的一脸戒备,那个头头显得很得意,“看你也还有点小聪明,只可惜遇到了我。我的魔能相信你应该是知道的,再仔细想想应该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想明白了告诉我,今天我心情还不错,就让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
听了这番嚣张的话,朱晟叡很不爽地“啧”了一声,左手不禁将刀握得更紧了,大有冲上去猛砍一顿的趋势。但是贯宇没有表态,他也不好轻举妄动。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就悄无声息地上来了?”朱晟叡一脸的不解。
“震动,他既然能够制造震动,现在看来也是可以取消震动的了。我们听他们上来的声音,无非是通过听楼梯传导来的震动的声音。想必他是把他们上来的震动给取消了。不,与其说是取消,还不如说是给抵消了。噫,我又没想到。”
“怎么样?我看那边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了,有没有商量好怎么负隅顽抗呢?”为首的头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戏谑的样子。
“老大,刀??????”旁边的一个打手凑上来。
“闭嘴!”头头转身低声咆哮着,“我难道不知道吗?用得着你给敌人提醒吗?”
“是,是??????”
一旁的朱晟叡:
(咦?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看来我们还是有一些筹码的。”贯宇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一点,然后对朱晟叡耳语“貌似我们手上的刀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挺重要的。虽然没能看见那个头头说了些什么,但是刚刚那个打手应该是说了‘刀’这个字没错,再结合那个头头的反应大致可以推测出来——他们想要拿回他们的刀,打手提醒了头头希望现在以交涉的方式取回,但是头头却想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拿回来,因为怕打手泄露因此才发作的。”
“??????啧,你确定?就凭你读到的一个字?”朱晟叡不是不相信贯宇只是觉得在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噫,目前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何况这点希望还是要试一试的,如果是真的我们的危险就大大降低了。”贯宇重新转向对方4个人,“嘿,我知道这些刀对于你们来说很总要,我们也不是故意要夺取你们的武器,我们完全是出于自保而已。考试现在也只是前奏而已,我们谁都不希望在前期就蒙受损失而陷入被动。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可好?我们把你们的武器交还给你们,你们放我们一马,各自相安无事。”
“哈哈哈,小子,你还真是天真啊。我们追你追到这个份上,是你说讲和就能讲和的了?而且你认为你们还有讲和的余地吗?你们现在根本就无路可逃。还是乖乖把刀和钥匙交出来吧,看在你还有点实力的份上,不过分为难你们,放你们走。”
“看来没有弄清情况的是你们啊,现在你们的武器可是握在我们的手上,你就不怕我们把它给毁了?”
“毁了?哈哈,你可以试试啊,我倒要你看看你怎么毁了这刀。”听起来那个头头对那两把刀丝毫不在意。
“哦?是吗?听上去这刀质量很高的样子啊。”贯宇眯起了眼睛,“那么如果我把它从这里扔下去,会怎么样呢?”
“就算你扔下去,它也会安然无恙的,我们大可以把它们捡回来!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双方都在努力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哦,这样啊?那请问你们怎么保证在你们把它们捡回来之前,这些刀不会被别人捡走呢?”说完贯宇就渐渐移动到天台的边缘。
这句话一出来,对面头头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反正我们没了钥匙之后也很难入学了,还不如让你们的刀一起陪葬。”贯宇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颇有些像市斤上的地痞无赖。
“好,好,你有种。”那个头头明显被气得不轻的样子,“把刀还回来,然后你们走。”
“你这又小看我们的智商了。我们把刀还给你了,我们还用什么来保障自己的安全呢?抱歉我们无法相信一直在追杀我们的人。”贯宇拿刀抬起的手腕落了下去,很自信地认为自己拿到了谈判的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