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心很为难,她的能量还差多半没有填满,前几天强行吃了些树叶,到现在还在拉肚子,恐怕是这种叶子不能吃吧。这么匆匆上路,她担心自己保护不了他们。
特么的~这么大座山就没一棵长果子的树么?
不是没有。是他们没能出去。她没能量可以,哥们先暂时忍忍饿也可以,但是哥哥不能饿死。他半途劫了来接待他和贝奚去执行任务人员的战舰,千里迢迢寻来就为小水涎,韦心倍常感动,心知他是为了要找到自己才会来追寻它的。所以她怎么忍心让他在这里挨饿受苦。可是眼下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挨饿~呜~实在没办法了。
难以想象,如果从此……永远也找不到自己,他会是怎样的……
韦心顽皮地舔了舔他的中指指头,韦必君感到痒痒的,心里莫名的一暖,不禁凝视向手指上的小水涎,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最后叹了一气,漫不经心地回到他们:“是该走的时候了。”
“来,这是我攒放的最后一顿晚餐了。”一个年约四五十的娴淑妇女道。
她和组合起来的队伍都不是这栋房屋的主人,是临时才和大家聚集在这里的。
她的盆子里都是能够存放的食物,像啤酒像水果和腌制的肉和炕豆干,这些几乎是每一个村民家里都会备存的食物。再来便是这里吃不完的山泉之水。
韦必君拿起盘子里的一个豆干缓缓的放进嘴里,长这么大,山珍海味吃了个腻,可是村民自产的炕豆干,他是第一次尝试,很美味。幻想起和妹妹重聚的那一天,他突然想把它留下来。于是他松开刚刚咬合的唇,将它从嘴里撤出,揣进了胸口口袋里。
大伙莫名地瞅着他,不说话。
韦必君回头看了严大一眼,径自就往三楼凉台边缘牵下的衣结绳抓去,长绳靠着墙,韦必君双手拽住长绳往下滑去,滑到一半的时候,他就直接跳了下去。
“妈妈,wayne叔叔干什么去啊?他不怕丧尸吗?”瘸着腿的候小朔无辜的眼神问,心里面很复杂。
他是个爱唱爱跳的好动男孩,可是现在却瘸了腿,心里大受打击,加上跟着大家又是个累赘,心里就更想不开了。他人虽小可是明白的很,也看出了这位叔叔从一开始就不愿意跟大家呆在一起,更别说现在里面还有个瘸腿的他。
“既然他率先了,那么大家赶快跟上吧。”实力者缺一不可。严大不想让wayne这么轻松的走掉。有wayne在,最起码他和白萝卜蹲可以多一个帮手,就算那人并不愿意。
“看来以后要多亏你照看大家了。”根据相聚的这段时间,田大叔看出严大是个较为顾他人的人,便大胆地抒出了己见,“说实在的,我们一介平民一点武功都不会。我们一路从镇上聚集起来,逃到这里,后来又遇到你们一起活这么久,也算是一种天赐的缘份。”
严大顿了顿,却遗憾道:“照顾的话不敢当。
我不过是看情势而已,所以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夏嫂站在坐着的小朔背后,此时将儿子小朔扶起,也急忙上前来,道:“求求你一定要帮助我们母子俩逃出去。要不然帮助我儿子小朔安全逃出去也好。看在我这些天里这么热忱的照顾你们的份上,求求你……”
严大微微蹙着眉,不敢答应这句话,还是道了唏:“我尽力。
大家快走吧。”
还有几个人看到夏嫂的恳求结果,也知了自己的境况,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大伙下了这栋三层楼,白萝卜蹲替夏嫂背着候小朔,刚离开百米远,突有一群田鼠从后面跑过来,大伙吓得奔命往前,很快就追到小心慢走的wayne。夏嫂比较多管闲事,见他独自一人手里没有武器,就上前给他一节不锈钢水管,哪知得wayne先生一遭冷眼,“不用了。”
这根不锈钢水管是他们一路从镇上捡到这来的,那天逃跑的途中断断续续有遇到,捡到了三根,他们便索性收藏了起来。
严大把夏嫂拖回来,“别搭理他。他现在有病。”他想是因为他妹妹消失了才得的冷病。
这个村很深很大,好像“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大家找不到出路,只好一路往前。
左边山丘边突然出现七八只丧尸猛地扑过来。
趴在白萝卜蹲背上的候小朔立时口吃起来:“哥哥!丧丧尸来了!哥哥哥哥!丧丧尸来了!”
明明想要叫哥哥带着自己逃跑,但是又想起了穿着裙子手脚不灵的妈妈,下意识的他想要哥哥帮忙打倒丧尸,可是他偏偏又知道这种话不能轻易说出口。他急得不停擦起热泪来。
其他的叔叔大哥和阿姨们也咬牙握起手中的锄头、长长的竹棍、柴刀等武器,卯起了自己的勇气。
很快眼前打得眼花缭乱,目不遐接,话说,那是只见飞人和闪电腿两重影的境象。
没有负荷的韦必君,和吸血丧尸白萝卜蹲都内力十足,身手敏捷出招撤招总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一长腿劈倒几多丧尸,最后就着地上捡起的石头解决了六个,打的他们血水泛滥、脑袋稀烂。剩下的两个,于是被严大轻松解决了。
三位帅哥的身手,大伙不是第一次目睹,可仍是觉得每次看他们和丧尸斗,都像是饱了一种眼福,令得他们一致圆了嘴“o”。
不用出手的韦心日子过的舒心,她保持乐观。
继续前行,在数多只田鼠成群狂奔追来的节奏下,大伙猜到后面定是有怪兽到来,为情势所逼大伙跑到了一个陡高的斜坡处,面面相觑后,不管前方是宜是险,也就此全跳了下去。“啊……”
突然后面紧追来一只变异鸟,大概这就是田鼠集体狂奔的原因,它“嘤嘤”的叫着,天空之上身形似异龙,赤红的长嘴如巨锥,眼眸锐黄,翅膀上的羽毛不是羽毛而是肌肉盘的筋络,阡陌交错在它整个身体的体表。人的肉眼能清而从外面看到它体内变异后出现的红的绿的筋络,恶心极了。
“嘤……”它狰狞无度的拍着翅膀,偶然发现下面竟有几个人,立时朝这边一头扎下来。
振翅之下,下面的一片片树叶都跟着打摆子。
飒,飒,飒。
“啊……来了来了来了!”大伙骇得齐惊叫起来。
刚滚下坡未能停下来的大伙前方,此时出现一个大大的漆黑渊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