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云南白药就好了,那是上好的止血药。可惜这个时代什么都没有。
“你们可有什么上好的金创药,或者止血散?”云羽直接朝着众人问道。
众人可被他这一问给问愣住了,什么金创药,什么止血散,从来都没听说过。
“不知小先生所说为何物?俺们都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众人看到云羽说了一大堆他们听不懂的东西,不觉就把他当成高人看待了。
没听说过,云羽有些愣了,前世在电视上看到不管哪朝那代,武林或绿林上的英雄豪杰们都随身带着好些个金创药,回复功力的丹药啊。可是他们没有,这下可把云羽难住了。
没有止血药这不是要人命吗,难道用烙铁烙吗,一不小心嗝屁了,自己也就完了。
“哦,就是止血的东西,你们受伤怎么止血?”云羽不死心的又问道。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旁边一个大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几根草药
“这是什么?”云羽问道。
“俺们也不知道,就是在这山上无意采的,当时俺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了,将腿摔出血了,随手就抓了一些这草咬碎抹在上面,过了一会儿血就不流了。
俺一看管用,就多拽了一些,每次受伤用它都挺好用的。”大汉说那么多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云羽仔细看了看,感觉很像三七。
时珍曰∶生广西、南丹诸州番峒深山中,采根曝干,黄黑色。团结者,状略似白芨;长者,如老干地黄,有节。味微甘而苦,颇似人参之味。或云∶试法,以末糁猪血中,血化为水者乃真。近传一种草,春生苗,夏高三、四尺。叶似菊艾而劲浓,有歧尖。茎有赤棱。夏秋开黄花,蕊如金丝,盘纽可爱,而气不香。花干则吐絮如苦絮。根叶味甘。治金疮折伤出血,及上下血病,甚效。云是三七,而根大如牛蒡根,与南中来者不类,恐是刘寄奴之属,甚易繁衍。
用口尝之,果然,有些微微苦味。顿时欣喜若狂。
“对,对,对,就是这个,很好很好这个是止血良药,你还有没有,有的话就速速取来。”云羽高兴的说道。
“有,俺屋里还有一些,我侄儿就取来。”大汉听到云羽肯定的回答,高兴的回去取药。
“诸位,请先回去吧我要帮病人治伤了,你们在这会影响在下治伤的。”云羽借口赶人,其实他倒不是怕人看他治伤,只是他毕竟是第一次给人治伤,有些没把握。
“那不行,万一你要是把俺二哥治坏了怎么办,俺们要在这里看着你,别使坏了。”有些二愣子的老五听到云羽撵人就开始嚷嚷了。
“诸位,不是在下非要撵你们走实在是你们在这里又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还会打扰到在下治病救人。如果大家实在信不过在下的话,可否请小姐留下。也能帮在下一点忙。”云羽看见众人不愿离去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说道。
“嗯,就照小先生所说吧,让玉儿留下,其他人都跟我出去等候。”大当家的发话道。
“可是大哥?”
“没有什么可是。”老五刚想反驳就被大当家的直接打断,将去硬拉而去。
转眼屋里就剩云羽和玉儿还有一个躺着的病人,云羽不禁长出了口气。
“不知小先生需要本姑娘作什么?”玉儿姑娘看着云羽奇怪的问道。
“哦,不知玉儿姑娘可有针线。”云羽不回反问道。
玉儿答:“针线到是有些,不知先生要它们有什么用。”
“天机不可泄露,玉儿姑娘只管拿来便是,等下你就知道。”
虽然不知云羽要针线做什么,但玉儿还是照他吩咐将针线取回来了,此时正看见云羽不知从哪里找了把小刀,正在灯上烧着,不时用刀将二叔身上的伤口刮开。
玉儿知道这是在清理伤口,只见云羽一般清理伤口还一边叹息:“哎!这酒也太水了吧,度数太低根本就没法消毒使用。明天还是想点办法正点酒精,不然今天救活明天再被感染而死那就麻烦了。”
等到伤口清理的差不多了,云羽看着玉儿道:“玉儿姑娘可会些针线活?”
“那是当然,本姑娘从很小就给自己做衣服了。”玉儿云羽这么一问有些傲然的答道。
“那就好,那就麻烦姑娘将针线在酒水里泡泡,然后将这位壮士伤口缝住。”
“什么?缝住,怎么缝住?”玉儿有些不明白什么是缝住发急的问道。
“就像你平时做针线活一样将,伤口当衣服一样缝起来。”云羽耐心的解说道。
“这要怎么缝,我从来没这样缝过,要不还是你来吧。”玉儿有些胆小的说道。
毕竟一个女孩子,胆子是有限的,看来只能是自己来了,云羽如是想的。
看着云羽一针一针认真的在那缝着,玉儿不觉有些心颤,终于半个时辰过去了,云羽终于缝完了,云羽也累的不清,毕竟前世今生云羽都没有做过外科医生的事情。
“麻烦玉儿姑娘将那些草药捣碎敷在伤口上,将其包扎好就可以了。”
这会云羽已经累得有些不想动,只好请玉儿将其剩下的工作结束掉。
终于听到手术已经好了,众人赶紧一窝蜂的闯了进来,这个要摸摸,哪个要看看,就跟看小媳妇似的,云羽赶紧制止道
“诸位,诸位,病人刚刚治完伤,正需要静养好好休息,不易打扰,只留一个人照顾就好,明天病人就会醒转,诸位再来不迟。”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去教王嫂过来伺候着。来啊给小先生找间屋子住。”大当家将众人遣走,吩咐道。
“小先生辛苦了”带众人都走后大当家走到云羽面前说道。
“不辛苦,只要大当家的说话算数就行。”云羽有些疲劳的说道。
“你是一定一定,到时一定派人将先生送到府城。”
“多谢多谢。”和大当家的一阵虚情假意,云羽走到自己的屋子,看见不算崭新但还整洁的被褥,倒在上面没一会儿就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