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法起了个大早去了武林盟主的府邸,小羽正看着他们把门匾换成“陈府”,门匾上的落款竟然是当今圣上的字迹。从皇城到吴城快马加鞭也要五日,昨日小羽才举行授予仪式,今日是如何把这圣上落款的门匾给挂上的?
小羽看见了吴法死死盯着门匾,绕到了吴法身后在他耳边大叫了一声,本想吓吓他,谁知道吓得吴法反手就是一掌,小羽闪躲不及,左肩膀竟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掌。
吴法吓得不轻,赶紧查看了小羽的伤势,还好伤的不重,只需吃点药好生休息几日。这吴法本是想借着关心小羽昨日不见之事,偷偷去小羽府上仔细查看一番,看看是否能找出一丝线索,谁知竟然误伤了小羽,怎么说也得回家拿点好药聊表歉意,偏偏今日没带贴身侍卫阿宏,又不得差小羽府上的人代他回去取药,吴法只得道明去意后先行回家。
府上的人见自家主子被误伤,心中本是一腔怒火,可主子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悦,手下的人也只得隐忍着。待吴法离去,一个长相柔弱的女子迈着碎步来到了小羽面前,柔柔弱弱地说了一句话,小羽眉头一皱,立马表现出了不悦的样子,吩咐关了府门,径直往府内最深处去了。
府内深处是一座花园,院内种满了普通的牡丹花和向日葵,地上全长满了杂草,园中并没有特意铺上一条小道,也没有人为脚踩的小道。花园的中间是一座池塘,池内开满了莲花,有的已经枯萎,有的依旧开的妖艳,池中一条石板路连接着一座双层飞檐六角亭,这咋一看就像荒废了很久的花园。
小羽刚进花园,就听见了激昂的琴声,小羽自顾自朝着琴声的方向白了一眼,就步入了杂草从中。那杂草也是神奇,在小羽快要落脚的时候自己缩到了地底下,待脚离开的时候又长了出来,就这样一路过来依旧没有一个脚印留下。
当小羽进到亭中时,那冷面裁判也停止了弹琴,幽幽的看向小羽,嘴角微微上扬,正好背着阳光,对向小羽的目光,说道:“我们的族长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呢。”
小羽正好迎着刺眼的阳光,眼睛被亮的睁不开眼,眯着眼挑了挑眉毛,语气中略带挑衅的说:“大祭司可有良药医治?”
冷面裁判并不生气,反倒望着小羽笑的更加厉害。小羽见巫溪笑了,立马走到巫溪身旁,装模作样的给巫溪捏着肩膀,凑到巫溪跟前笑着说:“您可别笑,您一笑怕是今年冬天的雪都会给化了,到时候就没有机会拿雪球偷袭您,那冬天的乐趣可全没了。要是您一板脸就能让这夏天积雪,您这日子恐怕没这么好过了。”
巫溪倒也不生气,只是享受着小羽装腔作势的按摩,回击到:“完了完了,我就知道那才裁判的事你得记我一辈子,真真是有仇必报的小人!”
小羽不说话,只管给他捏着肩膀,之前挨了吴法一掌,刚开始并没有什么痛楚,反倒是现在,左肩膀竟越来越痛,又痒又麻,伴随阵痛,那痛也是一阵赛过一阵,小羽一时间没忍住,骂了一句吴法,右手使劲捶了一下巫溪,才稍稍缓解了一下痛楚。
巫溪莫名挨了这一拳,心里也是憋屈,看小羽着实疼的样子,也不好责怪她,只得凑到亭子边,随手摘了一朵莲花瓣,让小羽把莲花瓣放在受伤处,嘱咐道:“就先拿这花瓣缓缓你的伤痛,一会吴法肯定是要送药来的,你一会出了这园子只管拿下这花瓣扔了,仔仔细细用吴法的药膏凃一涂,不出三日便完全康复了。”
果然巫溪话音一落,之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就到了园口,依旧迈着小碎步来到了亭中,柔柔弱弱地说:“族长,吴法求见。”
小羽白了一眼巫溪,便拿下了莲花瓣愤愤扔到了巫溪手中:“本可以立马好的事情非得让我用上三日!”
小羽又看了看柔柔弱弱的女子,凑到巫溪耳边,“你非得让一个好好的女子变成这样,不别扭么。”
“盟主,巫袭可是听得到您在讲什么的,您还是快出去吧,吴少爷可是等了一会了。”这声音一改之前的柔弱,语气中已经把小羽拒之千里了,小羽也不好说什么,看了一眼在偷笑的巫溪,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