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帝一生没有儿子,死了之后皇后窦妙就犯了难,这从今天开始自己也是当太后的人了。按照前人的经验,自己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怎么也得找个顺眼的儿子来继承这个皇帝的职位。于是窦太后就和娘家人商量起来,最终瞄上了刘宏,也就是灵帝。
等到大家选举的时候,刘宏因为得到窦氏集团的赞成票而理所应当当了皇帝,而给他投赞成票的人之一就有大将军窦武,窦武是谁呢?他是窦太后他爸,现在又多了个皇帝扶植人的身份,所以一时间窦氏集团的权利极大。这个时候窦太后想起来:我这太后的身份不是自己争取来的啊。当初桓帝本来不喜欢自己不想立自己为皇后的,有个愣子挺身而出指责桓帝喜欢的那个人出身太低,自己才被桓帝心不甘情不愿立了皇后。现在自己得了势,怎么也得谢谢那个人啊!
那窦太后想的这个人是谁呢?这个人就是陈蕃,陈蕃是个有抱负,刚正不阿,但是说话极为耿直戳人肺管子,属于伸手打人脸还一大套道理的实诚人。由于他经常打桓帝的脸,还次次有理有据用实锤,桓帝在位时很不待见他,找了个由头就把他给炒了。窦太后一想,这样的性格不是和我爸特别像吗?找当官的就得找这样的。我还能顺便报答他。一举数得啊。于是立刻就下了昭。(其实她刚当太后就下过一次,结果被陈蕃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陈蕃果然和窦武是一个脾气的人,俩人一见面就相见恨晚。陈蕃表示:我当年就看桓帝欺负人不顺眼,说什么我也得把当初那些因为惩罚宦官的人叫回来工作。那些人可都和咱俩是一个脾气的啊。窦武一看马上说:我也正要说呢。早看那帮宦官不顺眼了。看把他们能耐的,他们怎么不上天呢。
你不知道,我闺女窦太后身边有个伺候的最近好像和那帮宦官勾搭上了。天天端茶递水地讨好,这不没两天,这帮渣滓都当了官了。真气死我了。俩人越说越投机,越说对宦官的火越大,最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咱给他们咔嚓了吧。
一瞬间俩人眼睛都冒了光,把宦官杀了不就行了吗?说干就干。俩人也不聊天了,当夜就起草了《论杀宦官的一百种方法(附图)》俩人商量了一宿越说越开心,觉得这本册子怎么也得配个图啊,可咱俩谁都不会画啊。这可怎么办?窦武说:尹勋啊!
可是,就在尹勋把《论杀宦官的一百种方法的小画册》寄给窦武的时候,这东西让宦官朱瑀看到了。朱瑀刚开始看着新鲜:这是个啥,看着还挺好玩的。结果翻开一看,都是些如何杀死宦官的,这还得了!我也是宦官啊。就算你这次不想杀我,照你这图册画的我也离死不远了。那哪行!宦官不能成为散沙,我们要团结起来!于是当晚就以“陈蕃、窦武奏白太后废帝,为大逆!”的原因劫持了灵帝和窦太后,把画小册子的一众人员全部处死。窦太后因此也被远远地与灵帝隔离。宦官集团风光了起来。
这之后也奇怪,接二连三发生了许多新鲜事。皇帝刚登上殿堂,就突然起了大风,一条大青蛇从天而降盘坐在龙椅上。在场人都吓得四处逃窜,可没一会儿大青蛇就不见了,连点痕迹都找不到。两年后,洛阳地震突起海啸,沿海的居民一瞬间就被大浪卷走,海边一个活人都不剩了。这之后奇异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母鸡突然不下蛋早晨打鸣变成了公鸡,十多丈高的黑气飞入温德殿,玉堂殿好好地突然出现了彩虹,五原郡突然就山都崩裂了。这样的事接续发生,灵帝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举国人心惶惶。
大家商量缘由的时候,一个叫蔡邕的人走了出来:这些事,你们凡人怎么会知道呢?蔑视了一下众人之后就把自己分析的桩桩件件写了个报告递给了灵帝。报告写的很长,灵帝却一个字一个字认真阅读了。发现除了废话之外,这份报告只写了一件事:这些奇怪的现象的发生都是因为女人和宦官权利太大了。你当皇帝的还不好好想想?
灵帝看完还没说什么,宦官曹节却也在后面偷偷看了这份报告。尽管报告写得长,曹节也发现了“宦官权利大”这几个字。于是当机立断联结左右,随便找了个罪名就把蔡邕给关了起来。
自此,哪里还有人再敢说宦官的不是呢?再加上灵帝终归年幼,身边又没有一个帮他着想的人。时间久了,更助长了这些宦官的气焰,以至于出现了宦官中赫赫有名的“十常侍”。这“十常侍”以张让、赵忠为首,把持朝政为非作歹。你说这俩人把持朝政小皇帝怎么不管?呵呵,那个时候皇帝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筋,正好声好气地叫他俩“爸”“妈”呢。灵帝说:“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
此话一出还有谁敢再多说什么。这些人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让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给钱奉承自己的那些人都为虎作伥,横行乡里。他们想赚钱,就撺掇小皇帝再卖一次官,他们怕有人反了自己就又搞了一次桓帝那时候的党锢活动,弄得民不聊生。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十常侍”这种作大死的行为,很快引起民众的不满。人民普遍反映:nozuonodiewhyyoutry?
这话传到了神仙耳朵里,他决定要找个骨骼清奇的少年把这世界闹上一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