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奇怪,张贵更奇怪。他明明记得自己就抓在手里,没有放进兜里。可是却出现在了兜里。还有那声音,想着,张贵打了个寒战。手一伸夺过张义手中的手头,哼道:“石头和石头能不一样吗!快走吧!天都黑了。”这时,张义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抬头看了看那挂在头上的明月,疑问道:“爸,我们进出时是白天,出来却是晚上了。好奇怪哦!”张贵淡然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要是进去时是白天,出来还是白天那才奇怪呢!”“爸,你说的话好奇怪,好深奥哦!”张义不明白张贵说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其实,张贵对自己说的话也觉得奇怪。张贵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里让他不止感到奇怪,还感到有点阴森的感觉。
“爸,等等我。”张贵越走越快,张义紧忙跟上。看着前方黑黑的树林,张义询问道:“爸,前面路都看不见。我们不要走了吧!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走。”“要留,你自己留下吧!”张贵回绝了张义。
张义看了看后面被掩埋了的山洞,打了个冷战,还是算了吧!两人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中……
在山洞上方,一张苍老与岁月在脸上显露无疑的面容,凝神看着张贵他们消失的方向,轻叹了一声。
太阳公公,慢慢抬起了头,仿佛在检查谁最勤劳。鸟儿在枝头唱歌,树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一阵微风吹过,露珠随之滑落。正好滴在了树下那中年脸上,中年挣开双眼,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又看向怀里的青年,朝阳照在脸上很温暖。充满了希望,充满了生机。
这二人正是张贵和儿子张义,昨晚,天黑借着月光而行,但也分不清方向。只能走个大概,走了些许,张义走不动了,累了。俩人就找了棵大树坐了下来休息。坐着些许,一阵疲倦袭来,片刻之后,两人便有节奏的呼吸起来。
张义也醒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爸,我们现在去哪里?”说着,活动了几下身体。张贵说道:“去把金子卖了再说,”“到哪里去卖啊?”“打电话回去问问你二舅就知道了,”张贵站起身说道。一听说到二舅,张义脑子里马上浮现出那,话出口,就如黄河泛滥般的李华。他笑道:“二舅,的东西全没了。这下他还不火冒三丈啊!”“哈哈!”张贵笑了,说道:“这个倒是有可能。”
李华此时在家,心情不怎么好。和陈诗又吵嘴了。一个人在看着电视,喃喃道:“这阿贵,去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吧?”正说着,手机响了。一看是陌生号码,接听,问道:“喂!谁啊?”“二哥,是我阿贵啊!”听语气不高兴,暗道,不会又和二嫂吵架了吧!
李华一听是张贵,顿时兴奋了起来,问道:“啊贵,那里好不好找?大不大?、东西多不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知不知道那是谁的墓?危不危险?”李华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
张贵听的那叫一个头大,话都插不上。吸了一口气,把去山洞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除了那连张贵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那倒不是张贵不想说,而是怕李华啰嗦个没完。就这样,李华还问个没停呢!
张贵打断道:“二哥,等我回来再跟你仔细的讲,好吧?”“好”李华听起来比接电话时高兴了许多。张贵又接着,说道:“二哥,我这里的黄金想把它买了,可是我对那些又不熟。你不是当时卖过吗!想问一下是怎么做的。”“哦,这个简单。”张贵即刻,把当时买黄金人的,姓名,电话,地址都告诉给了张贵。李华又想开口问他去山洞的事,张贵急忙寒暄几句,便挂了电话。李华无奈,最后叮嘱张贵,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
“唉!”张贵对着电话叹息一声。张义见此,疑问道:“爸,怎么了?”“没什么”张贵笑道:“你二舅,话还真有一点多啊!”“那可不是一点多,应该有毛孔那么多吧!”张义轻声哼道。张贵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应该体谅一下他嘛!他一个人在家也是很难受的。”张义不解,“舅娘,不是在家吗?”张贵笑道:“你舅娘!你都觉得你二舅话多,你舅娘在家还不跟他吵起来啊!”“哦”张义明白的点了点头。
接着,又问道:“爸,我们真的要去广州啊?”刚才张贵的通话张义也听到了的。张贵看向远方,说道:“是啊!去广州。”对没有去过大城市的张贵父子来说,去广州,想着就激动。
随后,又给村口打了个电话,让给家里报个平安。又让转告,过不了多久就会和张义回去了。
可是,世事难料。计划不如变化快。
村里,依旧宁静。李琴站在坡口,看着蓝天白云是那么美丽。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并不是因为天空有多美,而是,张若刚刚带回来了,他期待的消息。他老公,他儿子,就快回来了。
“妈,我们回去吧!我都饿了。”张若见李琴高兴,他也从心里开心。“好,今天妈给你做好吃的。”李琴笑着,说道。
张若挽着李琴往回走,突然问道:“妈,你说爸会给你买什么礼物回来呢?”李琴眼中浮现出瞳憬,笑道:“管他买什么呢!只要他们早点回来就好了。”“哦”看着李琴高兴的样子,张若心中温暖。
还有一个人每天都会去问张义他们消息,那就是水柔。
这时的水柔,正走在他和张义来玩的河边,边走边捡起小石头往河里扔,嘴里娇声哼着:“终于,知道回来了,打电话来都不知道提一下我,哼!要是你在不会来,以后我就不答应嫁给你。”刚说完,急忙转过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水柔的脸上,已是娇艳欲滴。比红苹果更红苹果。小女人性格显露无疑。赶忙,遮住羞红的脸蛋,往家的方向跑去。
“啊…欠。。”张义走着走着,打那个喷嚏。“怎么了,感冒啦!”张贵关心道。张义揉了揉鼻子,说道:“不知道,应该不会吧!”顿了顿,张义问道:“爸,那人已经搬走了。我们现在去哪里啊?”张贵淡然说道:“不是,还有电话吗!看一下电话能不能打通,不行再给你二舅打电话。”张义四处望了望,叹道:“这上哪儿去找电话亭啊!”四周只有飞奔而过的车辆,那里找得到打电话的地方。
张贵和张义按照李华给的地址,来了广州。可是到了地方,人家早已搬走。毕竟李华卖黄金那会儿,到现在都好几年了。所以张贵不着急。笑道:“城里人那个还没个手机啊!你说,是不是!”张义奇怪,没有说话顺着张贵的眼睛望去。
只见,一辆小车缓缓停在了路边。从车里出来一位女孩,一身穿黑色西装白色衬衣,平常的工作装,穿在他身上,却是,透着一种气质。眼神里有对事情的成熟与理性。女孩,刚一下车,对着车轮踹了几脚。然后,双手叉腰的喘着气。显然,是车子坏了,气的。
张义回过头,惊讶道:“不会找他借吧!”张贵笑着对张义点了点头,“不会吧!我去”张贵,也没说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正色说道:“谁让你是我儿子呢!总不会让老子去吧?”张义无奈,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反驳张贵。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怕他不借给我“张贵笑了,说道:“要对自己有信心,我儿子长的也是很帅的。哈哈!”张义想说什么呢?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女孩这时很生气,他还要赶去开会呢!运气不好车子坏了。正准备打电话去说一声,要晚点到。却发现一个男孩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人真是张义,他两手握在手里,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开口。尴尬的搓着手。
女孩已经记不得多久没见过这一类人了,在他的生活圈里都是一些,说话有尺度,有涵养,或者说是那些人都懂得了痛不吭声,隐藏自己的喜怒。
突然,看到张义这种刚从乡下来的。也许是工作原因,让他感触颇多。问道:“你好,你有什么事吗?”
张义被女孩身上的气质所影响,不敢直视女孩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好,能借一下你电话吗?”说完,不好意思的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