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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上) 城陷!

江南有一则谚语,冰食勿忘骤雨。

字面意思是在冰食季节炎日时分也不要忘了突如其来的大雨。

这句话流传之广,连江南一些机灵的三岁稚童都能摇首晃脑说上一长段话来加以解释,对于文风不弱之地,这些儿童甚至还能举出一些前朝之事来加以佐证。

但是感同身受四个大字,永远都难在身受这二字上。

如今江南淮德府人正在发生的这件事情,让住在这座被称为八百里水乡的百姓们都无法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淮德府城东是富贵人家的集聚地,没有城西人来人往的热闹,但是花开林栽,湖泊小亭给此处添了好几分富贵景象。由于常有小姐公子集结游玩,莺莺燕燕,更添生机。但是如今却带着一股衰败之气。城东齐府门口横停着好些马车,前车接后马的,一直接停,甚至到顺着大隔壁王府的红墙南北向的那条胡同。

赶马车的人平时都起身早,天刚破晓就来了。这些人都是齐府的帮工,有的在府中已经干了好几代了。齐府主人带下人们好,没有什么架子,要是按往常,这些人趁着主人还没有来,年纪小的大清早晨就在这地儿吵吵闹闹的是常事,年纪大的互相唠唠家常。

不过昨天晚上发生在邑宰府上的事情却让最快活的人心情都沉闷的说不出话,各自之间也没有走动,互相老老实实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偶尔目光转动一下,假如两人目光相遇,都能从对方的眼中感到死寂和悲伤。老远看去,齐府门口就如同一堆木雕人似得,一动不动。

陈老大已经快九十来岁,这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是一个步入老年的阶段了。但是陈老大是这一家的管家,祖上开始就辅佐着齐老爷子,因此也懂一些修行之术,所以九十多岁还和中年壮汉一般。虽然四百多年下来,老祖宗都已经去了,但是留下的一大家子人也继续为齐府尽心尽力着。

齐家从跟上说和那北边的齐国有点关系,学得也是那儒门道理,所以齐府人待人接客如沐清风,对待下人也没有什么高人一等的态度。

昨天夜里回来,大小姐就急急忙忙吩咐下去把这些马车准备好,并吩咐带得东西,陈老大这几十年经验一听吩咐就明白,这是准备走远道儿的。而赶早准备好一切的他现在正抽着南方楚国的旱烟袋,品着那一丝丝辣味中带着一点甘甜。

自从七十年前赶一趟生意时候被人一激,抽了这口烟,虽说当时呛得面红耳赤,被整个客栈的人大笑不已。但是后来啊,这烟枪是不离身了。往常就算是自己淘气的孙儿和隔壁家少爷打了一架,这口烟一下去,烦恼全忘,老太婆就会嗤笑自己假冒城外道观的道士,全身上下直冒一股“仙气”。

看那些马车夫们喂着牲口,往常的时候他们定在一边吵吵闹闹的开玩笑,从牲口取笑到牲口的祖宗。再没话可说了,就取笑到他们自己头上来。那林三儿最喜欢说:“这马儿吃的一顿,顶我一个月伙食了。”

每到这儿,陈老大总是忍不住会骂道,这些燕林马,一息能跑出数里,你这个瘦猴仔,能有这脚力,东家也会这么灵肉灵食的喂饱你。想到此,陈老大把头转到了林三儿那边。

只见如今,这平常最贫不过的瘦猴仔大早上一句都没有说,眼眶还通红,一看就是哭了彻夜。

看到这,陈老大心里叹了口气,又开始抽了烟起来,平常一抿一小口都快意似神仙,现在就算是一大口一大口的抽着,心里的愁绪与那淮德府最好的那家笔墨店里的最有名的桦松墨似的浓。

想着想着旭日从东方升起来,照着那座宅第的大门,“齐府”二字矫若游龙,挂在大门之上,既有大气,更有谦逊。府旁种着一排梧桐树。

府前种梧桐树是本朝才有的习俗,本朝太祖还未起势时,有凤凰栖息鸣叫于祖地,天下人闻之,都视其为太祖德政象征。后伐前朝无道,凤驱御前,扫邪魅,荡群魔。

自此本朝都视之为祥瑞,后有大儒文章曾说道,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从此梧桐成为家家户户门口种树的首选。

巨大梧桐树的叶子上,晨间的清露珠光闪耀。“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看着此景,陈老大嘴里默默念叨起来。每当老太爷出门时候,看到门前这几课茂盛的梧桐树,就会念叨这几句,久而久之,府里的下人们也都会熟悉的背下这几句。像陈老大闲着无事的时候念叨几下,这也显得自己有文化。

齐府大门口儿并没有堂皇壮观的气派,只不过是一个并不算大的红漆门,红漆一看就是年代久远已经变得略淡了,但是却显得古朴与庄重。梧桐的树荫罩盖着门前。晨光虽然是清爽宜人,但是在这江南的七月,只要是放晴,那接下来一定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炎热天气。树下安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茶缸,是夏天施给过路人解喝的,一大早虽然府里的人都忙的手忙脚乱,但是早已经填满了水。茶缸外面倒是擦得干干净净,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缸上还刻着一句话,“仁者,情志好生爱人,故立字二人为仁”,据说这还是老太爷当初立府之时亲手刻在这缸上的。

当然,这个故事随着时间的流淌早就成为了传说,当初看着老太爷亲手刻下的人也早就一个个驾鹤西去,也只有当初齐小少爷小的时候亲自问过。

陈老大的思绪正飘着的时候,突然间,那大红漆门打开了。大红门内走出来来几个健壮的仆人和几个漂亮的小丫鬟,看模样,都大概是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十七八岁的姑娘,本来就是如花般的年纪,什么都不打扮都好看,再配上姣好的面容,给这早晨添了三分色彩。

齐府对待丫鬟仆人从来都是极好的,身上穿得可都是吴都上等的衣服。要知道她们所穿的吴都的上等衣服虽然算不上吴都那最顶尖的衣物,但是对一般人家来说,也是触不可及的东西,本来就价格不菲,再加上与淮德府相隔两省,这路上的花费能让原本的价格再翻上两番。但是此刻原本能成为这淮德府靓丽风景线的众女身穿素衣,抱着被褥包袱、小壶等东西,面色肃穆。

随着众仆慢慢走出,大门口出现了一男一女。女子年纪较大,二十左右,却是一副花容貌,天仙样。男子年纪较小,约莫十岁,正是一个启蒙读书的年纪。

两人身穿白色衣服,上身是由粗麻布做的,麻布没有缝边,在斩断处外露。女子那秀长的头发用麻束住,简单的做了一个发髻。这衣服有种说法,叫斩衰服,这发髻则叫髽衰。

少女走在台阶的时候,看了一眼水缸,转身和一旁边的丫鬟说道:“我们走了之后,你好好看着点,府里人的安全,这水缸里的水,都要千万注意。”

说完,不等点头,就快步走了下来。

不等陈老大反应,少女已经移步到了陈老大的身前,道:“陈叔,我们上路吧。”

陈老大嘿嘿一笑,露出了蜡黄的牙齿,说道:“得了。”招呼起众人干起活来,上行李的上行李,开车门的开车门。

这时候就看的出一个诗书家族的底蕴来,各个人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就算是再小的再不经事的男孩女孩,也各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没有调笑,只有那燕林马时不时吐气的声音。

前朝有相马师曾评价燕林之马,宁昂昂如蛟龙乎。而燕林马吐气时候的声音更是像夏日的低雷,不时时在弄堂里响彻。

稍等片刻,随着号令从车厢里发出,虽不算浩大,但却因为整齐一致,队列分明而气势十足。

出了胡同,顺着十丈道驶出五里,就到了淮德府的中心驰道上。

淮德府上的驰道呈丁字型,丁字左长右短,丁字交汇处连着淮德府最重要的地方,也是此时齐大小姐一行人的目的地——码头。

神州华夏,物华天宝,幅员不知几万万里。有仙家山脉,非神圣不得入内。有妖府鬼岭,非通玄不敢靠近。有无垠之海,非超绝之士万载不能横渡。

等等奇绝之地,不绝如缕。但是对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能触摸得到的,能接触的就是那一江一河。

江处于南,河位于北。皆东西走向,从茫茫不知其深浅的西方山脉流出,浩浩荡荡,奔流万万里。

先民靠江河之力修养壮大,发展成如今神州大地最强大的力量。江河对于每一个华夏人来说,意义重大。

而随着繁衍生息,族群扩大,伴随着天意驱散,人事分离,神州大陆各地都慢慢有人的踪迹。

江河,承担起了沟通人交流的桥梁。

吴国,被江东西穿过,东临无垠东海。吴国始祖泰伯,原为本朝太王长子,太王幼子有子聪慧贤德,有凤来贺。但是当时按礼制,应有长子继承,太王由此郁郁寡欢。泰伯和二弟仲雍借当时传说东海有仙药之名,以其为由,一起逃到当时荒凉的江南,定居于梅里(为如今吴都东南处),自创基业。

时江南居野人,多妖魔,江有孽龙肆虐,四季降雨泛滥,地无丰物,人皆畏之。泰伯与其弟斩荆棘,开荒道,驱猛兽,降孽龙,教化万民,立吴于此。

孽龙之身被斩十二段,分别在江之南北星列分布。其所在数百里,风平浪静,无水怪妖兽困扰。这十二个地方后来也都建城立塞,商贸往来,成为了一方重地。

淮德府的这处码头,就是传说中泰伯所斩孽龙的一只龙爪所落处。而今千里江面,风平浪静,唯一还能印证着历史的就是隔几年就能在河边采到的一种花。

那花被淮德人称为花叶不相见。每几年的夏秋之交,就会有幸运之人在河边采到。此花红艳绮丽,花瓣反卷恰如一龙爪。之所以叫花叶不相见,是因为这花只有在花茎枯萎后,叶才抽出。叶萎花开,花谢叶出,花叶永远不会同时出现。每当有人采到,城里都会有人出高价买到手。据说这花因当初孽龙留下的精血而生,珍贵非凡,有大用处。因为采到的人经常一夜暴富,所以这花也被淮德人称之为富贵花。

城东离码头不远,燕林马又是有名的好马,虽在城中驰道不能尽力狂奔,但是仅仅不到两刻时,就已经到了淮德码头的外围。

看着车窗外飞驰的景象,在淮德长大的齐繁弱已经知道了,码头马上就要到了,她不禁咬紧了牙根。美人蹙眉,要是在外面,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疯狂。可是在马车内,也只有她那刚刚十岁的幼弟在一旁。

“姐,疼……”齐忘归低低地发出了声音。平日里要是和他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绝对不会相信,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家小少爷会低声下气到这个程度。

齐繁弱才想起自己一直抓着自己弟弟的手,连忙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松开手之后,齐繁弱低了下头,看向了自己的弟弟。齐忘归虽然才十岁,但是面红齿白,玉面容貌,再配上多年家风熏陶,一股子书卷之气在脸上若隐若现,又因为平生淘气,家里独宠,蛮横之气也可以在脸上看出,这两种有些许矛盾的气质出现在一个人脸上,更是添了几分神采,单从这相貌来说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可人的小郎君。

但是想起今番之事,自己这年仅十岁的弟弟却要陪自己干着十死无生的事情,又忍不住叹气气来。

“姐,弟弟不怕死。”齐忘归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小脸上露出了坚毅的神色。

齐繁弱不用细想也知道,自己的这番打算,自己这自小聪慧的幼弟恐怕已经有猜测了。可是说到怕死,自己也丝毫不怕,可是担心的是最后事情不成,齐家大不了是灰飞烟灭,可是吴国,万载国祚。

又忍不住叹了气。

“小姐,码头到了。”陈老大在车门口传了声音。语音刚落,马车也平缓的减慢了速度,三息过后,车马同时都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陈叔,等下带些家有老小的人回去照顾下府邸吧,太冷清的话,也不太好。”齐繁弱在一旁早已下车的丫鬟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码头的风不停,吹在车上的风铃上,带着一丝轻灵的味道。

陈老大嘿嘿一笑,露出了略微蜡黄的牙齿,平生第一次在和小姐对话时候扭过头,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小姐,老太婆在家里说过,今天要是活着回去她把我打死沉江里,至于其他人,昨晚他们都是跪下来求我带他们陪着小姐您的。”

突然声音略微哽咽了一下,清了清喉咙,“人啊,总归会死,讲着道理死总比后悔死好。”

齐繁弱还没有说什么,齐忘归突然带着哭腔喊了句“陈叔。”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姐打断。

“那就一起上路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去。

码头极大,历史的积淀,南北东西的行商的行走,让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带着岁月的痕迹。

码头分内外,外码头都是一群靠着码头生活的人的居住区,再加上一些商会的驻扎建筑。贫困富有,南方风情与北地特色,都在这里体现。

来淮德府游玩的人,一定不会错过码头。

内码头则是直接货物上下,人员流动的场所。因为关系重大,在内外码头之间还有严密的隔离设施。

齐繁弱一行人没有理睬周围人的眼神,那里有同情,有疑惑,有赞许,有怜悯。

走到了内码头的关卡,高耸的墙壁矗立在内外码头之间。

墙壁上的画着一幅幅图案,从古老的泰伯斩龙到草鞋为山,等等一个个传说故事都刻画的生动形象。墙壁后面不时出现一个个箭塔,高耸入云,里面站满了一个个人,添显肃穆。

齐繁弱正要往前走,突然一个声音从正前传了出来。

“奉代邑宰之命,码头今日不允许入内。”发出声音的人是一位皮肤黝黑的男子。这名男子身高近一丈,身披利甲,脸上神情坚毅。齐繁弱还记得五年前,这位来自北方前线的战士一般的人带着一行十骑进了怀德府,带着吴都的调令做了这座码头的看管者。

这位看管者粗看严肃但是非常好相处,三年前闹婚礼的时候,让妻子骑在他身上还嘟囔道“新娘坐骏马上,意味着永远骑在丈夫头上”。齐繁弱当时都笑坏了。

“顾叔,我家祖父新丧,按遗愿想葬回故土。”齐繁弱把脑海里的想法驱散后略带伤感的声音说道。

如果让那些爱慕者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如此低声下气的请求,不知道会多疯狂。绝美的容颜,忧伤的表情,简直闻着落泪。

可是她面对的是一块顽石。

“今日不许入内。”说完,眼前的这位男子转头向内走去。只留下外面戒备森严的士卒,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不对,不能用虎视眈眈,里面的眼神有不解,有抱歉,更多得是迷惘。

齐繁弱还想再说话,那离去的男子又说了一句,“违者,杀。”

肃杀之气布满了整个码头。

齐繁弱叹了口气,捏住齐忘归的手,“我们回吧。”说完,似乎全身的力气都伴随着那一口气叹完了。

一行人默默无言,掉头离去。突然这时候,一骑飞驰过来。

突然在齐家众人面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女子,眼睛像那翡翠一般,散发着绿色的光芒,富有光泽的绿色长发垂落在那肩头,脚上穿着最近几十年流行起来的短筒袜,裙子在膝盖以上,露出了大把的春光。

这绮丽的美人让齐家小少爷乍一眼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下一刻睁开了大大的眼睛,怒视对方。

而这女子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齐繁弱。

很突然,马背上的女子发出了银铃的笑声,一下子,那美丽的略带异域风光的脸庞一旦发出笑声,如同万花盛开一般,仿佛整个码头的光彩都聚到了她的身上。

她突然开始说起话来,她的声音是甜的,但是确实那种蜂蜜中又加满了糖的那种甜,甜到发腻的感觉让人心里森得慌。

“繁弱姐姐,哎呀我到处找你呢!”话语中带着亲切,眼角也带着笑意。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一定会以为这是姐妹情深的对话。

齐繁弱正了正自己衣物,说:“青小姐又有何事拜访呢?”

那位青小姐仿佛听不出齐繁弱话语里的疏远,自顾自笑道:“我妈说,让您把你家的簪子给她戴一天,明天给你送回去……这都是北边那位大人找得事情,硬拿了一对绿耳饰赠给我母亲,说,在神国,绿色代表了好运与贵族。但是啊,我们家,找了半天找不到一个绿色的簪子,这不,想起你有一个绿簪子,向你来借一下。”

看着四下变色的众人。这位青小姐继续自顾自地说:“我妈一开始死命不肯,说这是你祖传的贵重之物,怎么能随便借,我和她说,就我们两这关系,借个簪子怎么了?”

说完跳下马来,走到齐繁弱面前。

用手摸了摸这无暇的面孔,一字一句说道:“就算是给我,繁弱也不会心疼一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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