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舰接近“天城”要塞,斯奈特林与指挥官道别后在众人的护卫下乘上一艘飞船,飞船飞离旗舰,驶向“天城”要塞。
“天城”要塞的下半部分有飞船的港口,港口在要塞的内部,港口的入口非常宽敞,可以同时并排进出10艘飞船,在外部可以看到港口内部的白色空间。
飞船抵达港口入口,减慢速度,透过一层隔离膜,进入要塞内部。隔离膜具有很好的柔性和密封性,小型和中型的飞船可以慢速通过这层隔离膜,隔离膜的作用是把要塞内部的空间和宇宙空间分离开来,使在要塞内人们的生存不受外部的宇宙空间影响,要塞内部有适合人们生存的空气和重力。隔离膜的防御力可以说是几乎为零,作战时港口的装甲大门会关上,要塞内部通往港口的通道会封闭,如果有飞船要进出港口,大门开启不会影响要塞内部的其它部分。
斯奈特林乘坐的飞船停靠在了港口的地面上,舱门打开,斯奈特林在众人护卫下走下飞船,一眼望去,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两排人,每一排都有百余人,由绿衣和灰衣组成的仪仗队,两排人的中间站着两名黑衣将军,那两名将军后面站着一大群紫衣军官组成的方阵,紫衣方阵后面还有几排蓝衣军官组成的队伍。在最后,军乐队奏着《联合军军歌》。
斯奈特林踏着军乐,身后跟着护卫,大步走在两排仪仗队的中间,仪仗队的绿衣、灰衣军人像一棵棵大树般在斯奈特林的眼眶中往后退去。
斯奈特林走了过去,在距两名黑衣将军7米处向他们行了个军礼,两名黑衣将军回礼,笑脸相迎,其中一名对斯奈特林说:“欢迎来到‘天城’,斯奈特林队长。”
斯奈特林走了上去,笑着和两位将军握手,说:“将军阁下,在下何德何能,这排场,这阵势,太壮观了!”
“这还不算大,你还没见过更加壮观的呢。”将军大笑,“我叫龚诚武,‘天城’要塞的司令。”
“司令官好。”
另一位黑衣将军说:“你好,我叫克莱费舍尔,‘天城’要塞的政委。”
“政委好。”
龚诚武说:“斯奈特林队长,我们进去谈吧,酒宴已经备好。”
“好,好,有劳将军了。”
“请!”克莱向后把手一摆,做出“请”的动作。
紫衣军官方阵从中间一分为二,形成一条5人宽的道路。
斯奈特林立刻把手向前一摆,做出“请”的动作,对龚诚武和克莱说:“请!”
斯奈特林和龚诚武、克莱走在最前,身后跟着紫衣、蓝衣队伍,绿衣、灰衣仪仗队。
一名绿衣女士官打开华丽的大木门,龚诚武和克莱带着斯奈特林进门,此时的斯奈特林已经换上了联合军的军服,白衣,房间内铺着红色绣花的地毯,淡黄色的墙面上挂着几幅画,精致的水晶吊灯挂在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正下方是一张大圆桌,这张大圆桌由陆克斯星系花狼星的棕木制成,桌子旁边放着一圈9把同样材料的木椅,百花齐放图案的桌布吸引人们的眼球,桌布上放着一圈9套玻璃餐具。
斯莱特林和龚诚武、克莱相继入座,随后,6名紫衣军官入座,3男3女,这6名紫衣军官都是指挥舰的舰长,肩上扛着大校军衔。
美酒上桌,军队中常见的“金戈铁马”,足足9大坛,这种低度数不容易上头的白酒十分受到军人们的青睐,开启后酒香四溢,透明如水的“金戈铁马”入樽,舌尖轻轻一点,感受到一只雄鹰飞于九霄,酒入口,如同千军万马奔来,雄鹰在长空高鸣,地面上马蹄声震天动地,酒入喉,就如冰冷的长枪破开厚实的铠甲,鲜红的热血往四周飞溅,此酒虽然刺激,但不伤喉。
大菜上桌,陆克斯星系的火阳龙大腿肉、飞狼鲨鱼汤、飞雨草等十多样大菜。火阳龙在陆克斯星系数量庞大,火阳龙的肉十分美味,价格也不贵。
9人边吃边聊,提到了关于今天的壮观欢迎场面。
龚诚武红着脸,笑着说:“总部特意指示我们,要安排得隆重一点。”
“哦,难道我这么有人气,总部都这么关注我?”斯奈特林红着脸笑着问。
“哈哈,我看啊,一定是刚纳卓搞的。”克莱笑着说,他也红着脸。
“刚纳卓?”斯奈特林瞪大了双眼,好像这个名字激起了他十分浓厚的兴趣。
“我还听说,你和刚纳卓是旧交,以前的关系十分密切。”克莱说,“不知道对不对,我也是听总部的人说的。”
斯奈特林哈哈一笑,说:“没错,我和刚纳卓确实是旧交,是发小,很好的朋友。”
“刚纳卓那家伙,哎呦,不得了啊!”龚诚武大声说,表情显得十分激动,都扭曲了。
“大破共和军舰队,占领诺奕星系。”克莱说。
“哦?原来是他攻占了阿斯兰大。”
“对呀,你一直在共和国那边,还有很多事不知道呢!”
“是啊,好久了。”斯奈特林感叹,深呼吸一口气。
“今后能并肩作战了,想想都高兴。”克莱说。
“是啊,你看,你这一来,还带了5名精英驾驶员,这5名精英驾驶员一定是以一敌万的英雄之才,定能担当大任。”龚诚武说。
斯奈特林说:“这5人的机甲驾驶技术杠杠的,只要能控制住他们。”
“你放心,实验室一切就绪,他们那些不被我们需要的记忆将被很好地冻结,我们会让他们明白他们是为什么而战的。”龚诚武说。
斯奈特林笑着说:“这样最好,他们已经被送去实验室了?”
龚诚武说:“没错,应该已经到实验室了,他们被那头盔击晕,如果醒来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早一点进行改造的好。”
“很好,来,我们干一杯!”斯奈特林起身,高举酒杯。
另外8人也纷纷起身,高举酒杯大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