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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鬼窟铁楼(3)

地面完全看不清,除了脚踏着地面带来触感,灯光的光线,完全照射不到实处。

大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感觉头有点眩晕,老沙和小方看上去情形也差不多,东倒西歪地往前走,三人保持极高警惕,生怕黑暗之中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冲杀出来。

事实证明,他们多虑了。走了十多分钟,四周都非常安静,没有任何特异的事件发生。

大拿这时终于意识到,他们走动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其他人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老沙……”大拿忍不住喊了声,但声音没有传出,仿佛梦魇了似的,越是大喊,越是没有声音。

老沙走在他前面,没有任何反应,依然跟着前面带路的两个古装士兵走。

大拿赶忙上前,拉住老沙的臂膀。老沙回头,面露疑惑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从嘴巴里传出来。两人一通比画,彼此都不知道对方要表达什么。带队的古装士兵回过头摆手,让他们跟上。

大拿浑身不舒服,更加觉得这个地方充满了诡异。他想起刘所长的话,千万不要在天桥洞滞留到晚上。可现在究竟几点钟了,他没有概念。

会不会已经到天黑了?

嘭!

陡然间的一声巨响,在悄无声息的黑暗中传来,大拿胸口好似被人轰一拳,心脏差点胀开。

大拿说到这里,我心里也跟着大拿的叙述,突然猛地一震。然后巨大的山体内部空间,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安放在基地里各个角落里的警报灯开始启动,泛出红色光芒。我茫然地抬头,看着四周。大拿也迅速地站了起来,对着我说:“你来的时间真是巧。”

这个时候,我看到山体内部的几个大门全部打开,几十个穿着白色工作大褂的科研人员慌慌张张地从门内跑出来。大拿对着这些科研人员大喊:“不要乱跑,按照应急程序,服从命令!”

大拿的话刚说完,一支军队整齐地跑了出来,军人分成四个小队,从石壁的暗处突然开出来四辆改装过的军用卡车,然后每个小队都有一个士官,安排科研人员上车,士兵也荷枪实弹地登上卡车车厢,维护这些科研人员的安全。

所有人都上车之后,山体一侧一扇大闸门缓缓向上提起,卡车飞快地开了出去,大拿也拉着我上了吉普车,跟在卡车车队的后面,我发现这个方向,其实就是大拿带着我过来的方向。

卡车和吉普车开过了几个隧道,又来到那个狭窄的峡谷。这个峡谷,里面有一个巨大狭长的湖泊。

当我和大拿下车之后,我看着湖水,明白了为什么大拿和基地里的科研人员这么慌乱。湖水的水面非常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这还罢了,水面上不停地闪烁着蓝色的电离火光,一股臭氧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湖水四周,有一些建筑,看起来是普通的车间和办公室,科研人员飞快地跑进了这些建筑物。几分钟之后,峡谷两边的山坡上,突然无端地冒出了很多钢架,这些钢架升得非常快,升到一定高度之后,钢架上的圆形天线开始转动,然后所有的天线都对准了湖面。

我看着碧绿的湖水,它就像一整块半透明的翡翠宝石一样,只是表面十分平整,任何波浪都没有。

然后,我看见了海市蜃楼。

这个海市蜃楼并非出现在水面之上的空中,而是在水面之下。

我之所以能把水面之下的海市蜃楼看得清清楚楚,是因为海市蜃楼的颜色,和绿色的湖水产生了巨大反差。海市蜃楼是一片黄色的沙漠,沙漠里的远处站着几千人,我仔细看着那些人,发现海市蜃楼里的人,全部佩戴着古代的盔甲。让我十分惊愕的是,我也看到了海市蜃楼里的士兵全部安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和我现在的表情姿势完全一样,接着,我就看见那些士兵,拉着身边的战马,飞快地向湖水的表面接近。

我明白了,在他们看来,我们这边的峡谷、湖水,还有建筑,也是一副真实的场面。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一个巨大的广播在峡谷里回荡,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镜面临界值即将达到,还有两百二十秒,两百一十九秒,两百一十八秒……”

我紧张地看着湖水下面飞奔的士兵,心情异常紧张,然后我听见,“咔咔”的骨节声,扭头看去,是大拿攥紧的拳头,他的身体绷直,比我更加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湖面上的电离火花更加频繁,一些蓝色的火花相互靠近,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球形电光,在湖面上移动。湖水中的鱼全部纷纷往水面上跳跃,旋即被电光击毙。峡谷陡然昏暗下来,我抬头看看,发现峡谷的上方聚集了一团黑色的乌云,乌云上方隐隐有闪电出现。

突然,我看到峡谷两侧升起的钢架突然从中段升出了细小的钢柱,这些钢柱向着湖面上方延伸,延伸出了几十米之后,我发现有四根钢柱的顶端分别接触到了另一根钢管的中段,于是形成了一个规则的形状。我想到了老沙曾经对我说起过的“卐”字形。

但是钢柱形成的形状和“卐”字形,仍然有所区别,只是一个正规的矩形,摆在湖水的上空,矩形的每个边长都向后延伸而已。这个矩形的面积并不大,在广播里平稳的倒计时中,我看见矩形的钢柱之间突然也发出了电火花,看来是接通上了高压电。矩形之间出现了一个电子网,不规则的闪电在矩形的空间内交织,发出啪啪的声音。

湖水下面的海市蜃楼,里面的士兵跑得越来越近,他们看来已经在沙漠里迷路很久,一定看到了湖水,拼命地飞奔。

“我懂了。”我对着大拿说,“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才是海市蜃楼。”

“这片湖水,其实就是个出于临界值的镜面,”大拿说,“当初这个军工厂在这里选址,就是发现了这个湖水的特异。”

“湖水的特异,”接着说,“应该跟这一片峡谷下面有巨大的磷矿和铁矿有关。”

“就是这样。”大拿点头。

我看到了湖水之下的那些士兵,已经跑到了距离我们很近的地方,然后我也看到士兵在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很明显,他们也看到了我们,我想在峡谷里的巨大钢架,还有这些古怪的建筑,甚至是我和大拿,还有零零散散在湖边做取样观察的科研人员,在他们眼里也是十分奇怪的吧。

广播里的倒计时,已经在念着“四十三秒,四十二秒,四十一秒……”

这个就是对面的士兵接触湖水的时间吧。

突然,我看见所有的士兵都纷纷停住了脚步,看来他们也察觉到了峡谷和湖水只是海市蜃楼的存在。我心里在焦急地默念,别停下,继续走啊。

一个士兵慢慢地分开士兵,继续坚定地向湖面的方向接近,脸部渐渐清晰,我越看,这个人越清晰,我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这个人我认识,他是老沙。

大拿比我更加激动。现在湖面上又起了变化,不再是单纯的绿色湖水和蓝色的电火花,而是发散出了七彩的红光。倒计时还在继续,我都听出播报员的声音也在颤抖:“十五、十四、十三……”

大拿恨不得伸出手去,把对面老沙的手给牵出。但是老沙突然转身,决绝地回头走掉了。

湖面的电离火光顿时平息,湖水下的海市蜃楼彻底消失。

湖水仿佛突然被解冻一样,泛起了波纹,一阵风吹过,浪花慢慢地击打湖边的石头。

“第十七次接触失败,第十七次接触失败……”广播里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

我忍不住叹口气,看着大拿。

大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还有下次。”

钢架上的设备也开始慢慢回收,钢架也收缩回到地下。一切都静止了。那些科研人员也纷纷从各个建筑里走出来,回到水泥路上,都垂头丧气地登上军用卡车,然后我眼前突然一黑。

我这才发现,原来现在已经是黑夜,刚才是强大的灯光支持着峡谷的照明。这种灯光并非强烈的光线,而是尽量模拟日光。

军用卡车都开走了,我和大拿并没有离开。我对大拿说:“看来老沙和你说的卸岭门派,的确是得到了巨大的政府支持。”

大拿点点头:“你想象不到的支持。”

“是的,虎符镇的钢厂和这里没有区别。”我说,“我记得在钢厂里,应该有一个蓄水池,那个蓄水池,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工开挖的?”

“人工开挖的。”大拿说,“然后灌入了大量的脱盐水,钢厂最初几年没有生产钢铁,就是不停地分离出脱盐水,灌入了蓄水池。”

“怪不得蓄水池会出现那么多怪事!”我终于明白了。

在峡谷里见识了真正的镜面世界之后,我和大拿再也没有机会交谈。他主导与镜面世界的接触试验失败,需要向上级汇报情况,暂时要离开基地。他告诉我,接下来的时间,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我强忍着好奇心,暂时回了家,离开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他,一再交代,等他忙完,一定要打电话找我。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等大拿的电话,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我都没有等到。

我在想,什么时候大拿会再来找我,就算他不找我,或是跟这个事情相关的某个人物,刘所长、小方、神偷或者嫣儿,来把这个故事讲完也好。

时间匆匆过去,我的想法一直没有实现,没有人再来找我。老沙和大拿,把这个故事开了头,但没办法把结局告诉我。

对我来说,这是个煎熬。我乐于讲故事,也乐于听故事,而且必须是完完整整的故事。

等待未果之后,我很想去找大拿,但冷静下来,知道这样做不太好,他现在要处理的事情一定很多,就算见了我,也未必会跟我聊故事。

我思来想去,在家安静地待了几天,把老沙和大拿告诉我的事情,整理成文档,然后反复梳理。与以往的被动等待不同,这一次,我决定靠自己的力量,来寻找突破。

这个故事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跟我曾经写到过的东西有一定程度的类似,又不完全一样。它玄之又玄,却又真实地发生在我眼前,令我无比上心,每天都不可避免地去想。

我分析了一下故事发生的地点、人物和时间,希望从中得到有用的线索。

虎符镇是一个地图上根本查不到的地名,而十年前,各种报纸或新闻上,也没报道过古墓或是与古代士兵相关的怪异事件,我甚至连地震方面的资料都查了,仍旧是一无所获。

我觉得唯一有可能突破的,只有故事里曾经出现过的人物。

不过,这还是存在难度,就算是跟我最有渊源的老沙,要想查到他的真实身份,都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我托了人,打听诨号叫神偷的人,与我预期的一样,这种诨号的人,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根本没办法分辨。至于刘所长、穆国雄、老任和嫣儿……几乎就没办法有切入口。

分析来分析去,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了两个人身上。

一个是小方,一个是苗人蛊婆。

这两个人是这个故事里最神秘的人物,但是,我反而觉得最有可能找到。因为他们的身份和本事,这种人,不说独一无二,至少不会太多。

而这个圈子,接触起来也不是太难。

小方这个人,我仔细研究了,关于他的最初出现,并不是在大拿说的故事里。“假”老沙在说的时候,就有个叫小方的人,他在刘所长的安排下,跟踪了神偷和嫣儿。

现在我已经了解到,跟我说过故事的老沙,很有可能是镜面人,真的老沙,极有可能,就在镜面世界里,至于是怎么回事,我还不清楚。

说回小方,老沙说的小方,应该跟大拿说到的戴面具的小方就是一个人。他的特殊本事之一,就是追踪别人,而且他的这个本事,在戴上面具之后会更强。

面具,是个很神奇的器物。国内国外的诸多民族里,都会有戴面具的习惯。就算没有可以摘取的面具,也会用纹面、化妆等来代替。

面具能把人的真实面目遮挡起来,变得更具神秘性,很多民族或是宗教,认为面具能赋予他们某些神奇的力量。而这种力量的来源,则跟面具雕刻的事物相关。

这种事物,要么是奇禽怪兽,要么是恶鬼怒神……

小方的面具,最为显要的特征,就是四只眼。我在网上查了下,立即就得到了答案:方相士。得到这个结论的另一个线索,就是小方驱鬼截疟的本事。

方相士的出现极为古老,最早应该在原始的部落时期,自古以来,就有不少典籍记载。《乐府杂录·驱傩》中说:“用方相四人,戴冠及面具,黄金为四目。”

如今,傩戏,傩舞仍然在民间流行,安徽、湖南、湖北、云南等地的少数民族地区,更是非常盛行。

基于傩文化分布的广泛性,我没办法一一去找,于是就托了一些读者朋友,帮我寻找线索。很快,就有了不少回音,都是说他们当地,有一些跳傩舞的人。不过,托他们询问之后,都没有在外面做过事,而他们的子弟,也没有到外地去的。

终于有一天,有个朋友告诉我,在他们那里,有个姓方的人,就是个跳傩舞的,几年前才从外地回来。

这个地方离得并不太远,就在湖南湘西某个不知名的小镇。

我一听,心里感觉太巧了。那个苗人蛊婆,估计也是出自这片区域,现在追查小方的线索,竟然也落到这里。我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出发前往。

在朋友的引荐之下,我很快就见到了那个方姓的傩舞者。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点青涩,胡须还是很细的绒毛,我一看就有点失望,知道肯定不是小方。小方十年前就跟刘所长做事了,现在至少是三十多岁。当然,我也清楚,事情不可能那么顺利。

那个傩舞者,指了指我那个读者朋友,第一句话就对我说:“我听他说过你的事了,我的确是认识李元和老沙,跟他们下过天桥洞。”

“不对啊,你怎么也没有变老?”我立即脱口而出。

“这没什么奇怪的。”小方说,“我们跳傩人,本来就显得比别人年轻。”

“你不用骗我,我都知道了。那个老穆,叫穆国雄的,也没有变老。”我知道他没说真话,“根据我的了解,他是从镜面世界过来,因为两边的时间不对称,所以他保持着以前的样子,你应该跟他是差不多的情况……”

小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我,没有打断我说话。

我说着说着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于是我就轻声问身边的读者朋友:“你确定他几年前就从外地回来了?”

读者朋友还没有回答我,小方回答说:“我五年前,就回了老家,一直没有出去过。我今年二十九岁,样子的确是比同龄人要显得稚嫩。可你猜错了,我没去过镜面世界,我之所以这个样子,是在天桥洞里被人害了。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我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但不能再为卸岭效力。我的一身本事,都丢在了那个洞里……”

小方说话的语调,波澜不惊,我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道他的喜悲。我感到遗憾,小方的那一身本事,实在令人艳羡,没想到,现在站在眼前的人,已经是个普通人了。

我忽然想起大拿讲的故事里,小方提到自己的传承时,其实是有过感慨的,言外之意,似乎是想做个普通人,现在不知道是不是算如愿以偿。

“对了,你们在那个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你能跟我说说吗?”

“你跟我来。”小方点点头,示意我跟着他。

我那个读者朋友满怀期待,想跟我一起去听故事,但又担心小方会拒绝,站在原地摇摆不定。

小方回头望了望他,又说:“你想听,也可以来。先到那边的店铺买点酒菜,我有点饿了,那个老板知道我爱吃什么。”

读者朋友屁颠屁颠地去了,他是个爱听故事的人,这种好机会当然是不会错过的,别说买点酒菜,就算亲自下厨伺候,肯定也愿意。

我们在河岸边的一棵大树下坐着,把酒菜摆在两块大石头上,然后各自坐下。

我和读者朋友没有吃,就看着小方一个人吃东西,他没有丝毫不适应,用手抓肉,大口大口地吃,吃相相当粗犷,跟大拿说的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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