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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入地钎(5)

“你一个人不是对手,我们两个人机会大。”老沙没有停顿,他知道兔子兵的厉害,那些东西浑身上下是铁打的,凭大拿肉身凡胎不是对手。

老沙游到了大拿身边不远,就感到水底下,好像有无数条鞭子,在抽动水流,水撞击他的身躯,很疼。

“妈的,这不是兔子兵!”老沙一伸手,抓到一缕滑腻的鞭子,但刚过手,就又迅速地离开了手掌,不知去向。

“我什么时候说是兔子兵。”大拿自顾不暇,好似坐过山车似的,声音忽高忽低,“是水蛇!而且超级大,老子坐在它身上了,还有小蛇,在缠着我!”

老沙极力想看清,但除了水花,什么都看不到,浪花全扑打到脸上,大拿头顶的矿灯灯光一闪而过。

如果大拿说的是真的,就潭中水流流动的迹象,这里简直是个万蛇窟。

“不,不是水蛇。是别的什么!”老沙又感到几缕滑腻的东西从皮肤上挪过去,“真是蛇的话,早就咬我们了。”

“不是蛇,那是什么?”大拿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很快带离了老沙身边,进入一个角落,灯光消失了。

“我******怎么知道!”老沙扑腾几下,感到脚上已经被数缕滑腻的鞭子给缠上,怎么都摆脱不了。

老沙被拽进水下,越拖越下。他赶忙咬紧牙关,不再说话,集中力气用刀去割断束缚住他的东西。

这时候,他已经看清了,这些束缚他的东西,是一缕缕的细线,就像人的头发,乌黑且浓密,还特别细长,看不清有多少米,盘绕在水中。

细线被刀一割,立刻就被割断,但这些细线竟然有生命,在水里蜷曲扭动,而且被割断的部分,全部黏附在他身上,好似一张网,要把他紧紧捆住。

老沙额头上的防水矿灯被细丝线遮挡了,光亮快要透不过来,有不少丝线更是往他口鼻之中猛钻!

“妈的,这些是虫子!这里根本就不是水潭,而是个万趸盆!”老沙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哪里还能招架,只是拼命挥动刀,把靠近自己的虫斩杀。

老沙有心无力,细长虫来势凶猛,包裹住他全身。他自知这命怕是要丢在这里,只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临了竟要受这趸刑。

有虫子从鼻腔里钻进去,老沙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冰凉的躯体。其他的感觉减弱,就这条虫子,触碰着他鼻腔里最柔软的血肉,让他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这种滋味太难受了!

老沙想用手把它扯走,可手已经被束缚住,就只能任由它自由地往里钻去。

“呜哇!”老沙终于坚持不住,张嘴呕吐,但什么都没吐出,水和虫就找准机会,全部从他口里钻进去。

这一刻,老沙真想快些死去,可偏偏不能如愿,那种清晰地活着,承受万虫钻身的恐惧无比强烈。

是的,没有痛苦,只有恐惧。

“起!”一只大手伸进水里,拨开头发一般的细长虫,把老沙连拉带拽地捞了出来,两人蹒跚地搀扶着走到潭边。

潭边是一个硬石台,不知是什么材质,十分光滑,方圆有四五平方米。老沙扑倒在石台上,剧烈地咳嗽,拼命抠喉咙,想把那些吞到喉咙里的虫子都给吐出来。

那些虫子一落地,立刻游动,从石台上游到水潭里去了。

救他起来的人,正是大拿,此刻整个人也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没事吧?”大拿问道。

“死不了。”老沙缓过一口气,感到肚子里有什么在蠕动,他望了眼水潭上来回摇摆的细丝虫,实在忍不住,又再次大口呕吐。

开始的时候,只是干呕,但紧接着,却吐出了好几口腥臭的污水。污水里面,满是盘绕在一起的细长虫,与之前吐出的不一样,这些细长虫都已经死了,一动不动,好似一团头发。

令老沙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原本黏附着不少的细长虫,刚出来时还在那儿扭来扭去,这时,竟也悄无声息地掉在地上,蜷曲成一团,死得不能再死。

“这是怎么回事?”老沙莫名其妙,“这些虫难道不能离开水?”

“我觉得它们遇到了克星。”大拿却不这么认为,“刚才跟我搏斗的那条蛇也死了。”

“你是说……”老沙盯着大拿。

大拿从身上拿出一枚铜钉,朝老沙点了点头。

老沙明白了,答案就是这枚铜钉。

这枚铜钉是韩族长给他们用来压制地下神兽的,肯定有特异之处,对付这些小小的蛇虫,根本不在话下。

老沙松了口气,心想不管怎样,有这枚铜钉在手,地下走起来,至少要容易一点了。

“这边有个洞,可以继续走,说不定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大拿指了下旁边的一个孔洞。

就在这时,大拿的声音戛然而止,并倒吸了一口凉气。老沙生生退出一步,他也看到了,在大拿手指的方向上,站着一个赤果的人,面色惨白,眼里两个眼珠雪白一片,正直勾勾地望着他们俩,全身更是浮肿,好像被水泡了好久。老沙和大拿都可以肯定,在半秒钟之前,这个人,或者说,这具尸体,并不在那里,只是大拿说话的工夫,就那么突然地冒了出来。

两人正在迟疑,赤果人突然一头扎进水潭里,没有任何气泡冒出,他就慢慢地消失在了水潭之下。老沙拿着矿灯照射,发现那些细丝虫,没有攻击那人。过了一会儿,潭里没了任何人影,老沙心急地朝大拿问道:“看清没,是活的还是死的?”

“看不出来。”大拿摇头,嗫嚅着说,“他好像是跳进水里,又像是栽进去……”

“他能动,可是竟然能进这趸盆水潭……”老沙的疑惑就在这里,所以才问大拿的意见,随即又想到什么,“兔子兵是死的,可他们要进这水潭,肯定也没问题。”

“不是兔子兵,他的嘴唇没裂开。我想明白了,那肯定是一具尸体,被水泡发胀了!”大拿大声说。

大拿说话的时候,身上冒起阵阵热气,老沙甚至能感到大拿身上的炙热温度。

老沙心底里直犯嘀咕,正如大拿所说,这肿胀的赤果人跟兔子兵有很大的差别,就像是现出巨人观的尸体,可那双眼睛,即便失明,但看人的时候,还是具有力度!

大拿见那赤果人进水,不再多想,沿着潭边的石块,要走向那个黑漆漆的孔洞。

“他的出现肯定有道理,不可能就这么出现一下吓唬我们。”老沙拦阻他,“他很可能是从孔洞里出来的,说不定那里面,还存在不少类似的东西。你别忘了,兔子兵就不止一个。”

“就算有很多,到了这一步,我们还能怎样。快点去完成守陵人的事情,在地下待真痛苦。”大拿嘴上虽然这么说,脚步还是停住了。

“听我的,我们别急着动手。”老沙知道他先前不听劝告,****似的跳下来,吃了大亏,现在学乖了,多少听话了点,“地下比我们想象中的大,有足够的氧气供我们呼吸,现在我们必须多摸清点情况,再去找那神兽……”

“还有什么情况是你不清楚的?”大拿瞪着眼问。

老沙看得出大拿眼神里的意味,地底陵墓一切未知,知道得再多,可能也只是冰山一角,不值得一提,还不如索性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是死是活管他娘的。

“这眼水潭太古怪!”老沙压制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我们上次下来,是见到了万人坑的。现在你说说,为什么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成了水潭了。”

大拿摸了摸脑袋,想不明白。

“因为我们上次没到地底这么深的位置,那个万人坑,在我们头顶上面。”老沙抬头望了望,“这根钢管虽然是抽地下水的,但它有个名堂,这是灭人魂魄的入地钎。”

“那是什么玩意儿?”大拿听得一愣一愣的。

“反正很简单,就像是一把尖刀,插在人的心窝上,只不过这根钢管,是插在陵墓上而已。”老沙简略解释了一下,又说,“地钎,必须是破坟而入,插在尸体上才能起到作用。”

大拿似乎想明白了点,抬起头来,用矿灯照射钢管的末端,然后望着潭水说:“你的意思,主坟其实就在这里。”

“按道理是这样。”老沙说,“不过另外一个问题又来了,谁会把坟墓修到水里面呢,这不符合常理。不然时间过去那么久,早就被泡成渣了,而且更怪异的是,这水显然是地下水,要把坟墓建立在水下面,是多大的工程!凭古人怎么可能做到。”

“那你说了不等于白说。”大拿一摊手,嘟囔了声。

“所以现在,我们不急着动手,要想想清楚,古人建墓,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我们在附近找找看,说不定会有所发现。”老沙说着,就开始四下里打量起来。

大拿点点头,开始到处查看。

老沙和大拿没有分头行事,而是彼此默契地保持着一定距离,好有个照应,而且尽量不靠近水潭边,只在岩壁附近行走。

一番查看下来,并没有什么发现,围着水潭转了一圈,两人又回到了原点。

“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大拿忽然开口说,“既然修建钢厂镇压陵墓的那帮人能进到这里,怎么不干脆把陵墓给毁坏掉,何必留下来害人!”

老沙回答说:“守陵人跟这伙人形成了微妙平衡,彼此都再难以更进一步,否则造成的后果是双方都无法承受的。问题在于第三方盗墓贼的介入,把平衡打破了,事情变得难以掌控,这些,那个韩族长其实都说过,你是不是忘了?”

“我没忘……”大拿焦躁地说,“我只是觉得他们拿活人来祭祀,也算不得什么好人,整个钢厂就是个幌子,我还来为他们卖命,拼死拼活,太不甘心了,出去后,我跟他们没完。”

“我跟他们也没完。”老沙苦笑了下,陡然身上一冷,心里好像空落落的,“完了,我们两个又中招了……”

“你在说什么?”大拿疑惑不解。

“祭祀,那个五葬法的祭祀……”老沙说,“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觉不觉得老胡有问题?”

“他被关那么久,性格的确是跟以前不太一样,有点阴沉沉的,但能有什么问题?不是他,我们根本没办法下来。”大拿说。

“事情太快,我也是脑子发热,什么都没想,他说什么我们都信了,一股脑地钻进来。”老沙拍了下脑袋,尽管有一千个懊恼,都是木已成舟,是没办法改变事实的。

“你是要急死我,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大拿抓了下脑袋。

“一切都太顺当了,你没觉得我们两个从救出他,到进入地下,整个过程没有遇到一丝阻拦,像是剧本已经写好,我们两个作为演员,只要跟着剧本走就行了,甚至脑子都不需要动一下。”老沙越想越觉得可怕,顿了顿说,“不是演员,而是棋子,被人摆弄的棋子……”

“你是说,老胡骗了我们?”大拿总算明白了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怪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老沙叹了声,“之前说过,五葬法,只是我猜测的一种方术,是为了镇邪的,所以我就认定,这帮祭祀者,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地下的东西跑出去,所以进行这种活人献祭,对地下的东西进行安抚。但现在看来,我完全是想当然了,以为只要是祭祀,就一定是镇邪……”

“当初你跟我解释的时候,是这么说的,难道你发现了新问题?”大拿问。

“是有问题,很大的问题。”老沙点头,“如果修建钢厂这个大布局的人,和进行活人祭祀的人,不是同一帮人,那问题就大了。”

大拿顿时也想到了:“你的意思……”

老沙连连点头:“老胡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完成五葬法这个秘术!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就是守陵人说到的,他们中间有人得到过密宗的传承。所以,你明白了吧,无论是塔吊上出事的人,还是在蓄水池里淹死的人,他们都是心甘情愿赴死的。他们跟韩冬生一样,是守陵人派出祭祀的死士……老胡,只怕也是其中之一。”

“但冬生说的那段塔吊往事,跟老胡说的一致,当年很多人应该都知情,不可能是假的……”大拿眨巴着眼,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

老沙顿了下,他清楚地听过那段录音,塔吊有兔子兵害人,的确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那从头至尾都是一场阴谋,一场精湛的表演……”老沙说,“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在钢厂里制造恐慌,让钢厂衰败,把工人们都赶走!好重新收回陵墓的控制权,可惜的是,他们未能如愿以偿,被钢厂的主导者压了下来。”

“老沙,你真的是个可怕的人。”大拿忍不住说,“你太会胡思乱想……”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朋友,因为我不相信任何人。”老沙说,“但你,我是信得过的。”

大拿笑了下,不置可否:“这个五葬秘术,死了那么多自己人,目的就为了制造恐慌吓人,我觉得站不住脚。”

“当然还有其他目的,不过其他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还不清楚。”老沙说,“而且,我们接下来又要犯难了,守陵人究竟是怎样的心思,要我们来帮这个忙。”

“我虽然不喜欢动脑子,但拿到这个的时候,我其实就在想了。”大拿这时也苦笑起来,拿着铜钉摆动了下,“地下陵墓里要真的有只怪兽,在它脑门上来一下子,它是会睡过去,还是反而变得清醒……”

“这就是我们的问题。”老沙知道大拿不是个笨人,只是有时候,动作跑得比脑子快点。

老沙给大拿点明了铜钉的厉害,一时之间,两人都有点不知所措。其实老沙也是下到地下,才意识到这个情况的,而且是越想越不对劲。

两人到了两难的境地,商量着是要继续探索,还是找寻一番,然后找条路出去。而且,即使是真要回到地上,找老胡问个究竟,原路返回是不大可能了,那些蜘蛛、怪蛇不说,根本不可能从潭面上回到那个钢管口去。

以老沙的猜测,出去倒也容易:一来就是那伙盗墓贼,说不定已经打通了到古墓的路,借道出去或许可行;二来这是陵墓,修陵的人,是一定留了路出去的,以他以往盗墓的经验,只要找到这条生路,就能回去。

“不行,不能打退堂鼓。”大拿笃定地摇头,把老沙的盘算给否定了。

“我懂你的想法,既然下来,必须去陵里看个究竟。”老沙点头,“那就说好了,继续找,我是打算能到潭边找点线索,但眼下什么都找不到,只有一个去处了……”

老沙无奈地往之前大拿要去的孔洞走,眼睛不时望向潭水,这潭水里肯定有古怪,但以他们当前的条件,不足以下水。

“你不是说陵墓有可能在水下,怎么又往别处找。”大拿站在原地没动。

老沙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咯噔了下,明白大拿的倔脾气又犯了。

“你在岸边站着,我下去看看。”大拿说着,开始脱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

“这是我的一个猜测。”老沙说,“水里太危险,你别太冲动。我们先看看别的地方,如果都是死路,再回来探索这里不迟。”

“你这是在浪费时间。”大拿固执地说,“越危险的地方,肯定就越接近那头神兽,虽然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它,但到了,一定会有个结论。”

老沙没有再反驳,大拿的想法是对的,而且大拿比他更有闯劲,说干就干,不像他畏首畏尾。

“你把铜钉放到水里试下。”老沙必须得确保一件事。

大拿把铜钉拿在手里,伸到水面附近。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水面竟然泛起了一阵微微的波澜。地下是没风的,可铜钉放到水面上,就像铜钉里有风出来,把水面吹皱了。

老沙仔细盯着水面,看到那些黑色的细丝虫正在飞快地远离,它们对铜钉很是惧怕。而那水面的微波,正是它们离开时的动作引起的。

大拿也看到了这种情形,欣喜地一步步走到了潭水里。

“这里是台阶。”大拿走了几步,身子慢慢矮了下去,他回头,冲老沙喊。

老沙点点头:“这是踏步,算是陵墓的真正入口了。”

潭水周围,好几处地方都是光滑的石板地,但直到大拿走到水里,老沙才看出端倪,这石板,竟然是往下去的阶梯,这就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

大拿迫不及待地深吸口气,头顶戴着防水灯具,手里拿起铜钉开道,往水下继续走,一会儿工夫,人就已经完全没入水里。

灯光立刻暗了下去,水面虽然清澈,但是很奇怪,仿佛有谁伸出手,把大拿的矿灯给捂住了,只现出淡淡的光。

老沙顿时忐忑起来,一颗心揪着,替大拿担忧,可也没办法,水里的情况,必须大拿一个人去,才好摸个大概。两个人同时下水,铜钉不一定能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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