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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千年祭祀(1)

老沙和大拿交谈了这么多,两个人心里都在发毛,而且老沙的恐惧更甚。因为他和神偷之间也交流过,大致知道钢厂的下面,是那个所谓耶律乞努的坟墓。耶律乞努在这里被蒙古的木华黎击败,自杀身亡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的坟冢一直被某种势力压制。从金末元初,一直延续到今天。这还罢了,现在虎符镇挖掘出了那些青花古瓷之后,压制坟冢的布局,竟然是需要不停地接受祭祀,事情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老沙也明白,这些祭祀是不可能在历史上留下线索的,嫣儿的身份已经很明显,她至少有两种和常人不同的本事:一个是对电脑和网络的精通,另一个是有着深厚的历史知识。否则,以她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女孩,不会被专门做大单的盗窃组织看上。

连嫣儿都只能知道关于耶律乞努的大致事情,就证明,这段历史的资料十分有限。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能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也分析不出个真正的水落石出,大拿和老沙在厂里转悠了很久。天黑之后,大拿心里郁闷,在空地上练了套拳法,看见老沙正在旁边冷眼看着,就要和老沙过招,但被老沙拒绝。

到了半夜,冬生的身上又开始发抖了,他挣扎着要离开,大拿知道,他是想要回到蓄水池里去。冬生对二子说:“先不管冬生叔会不会吃官司,把他送回家吧,他的命就只剩下半条了。”可是二子胆子小,看见冬生的这副模样,根本就不敢带着他离开值班室。大拿没辙,只好对着老沙说:“厂里现在没什么人手,我走不了,你陪着二子送冬生叔回家吧。”

老沙正要答应,二子还是不同意,他不停地摇头。大拿这才知道,二子觉得老沙的本事不如自己,仍旧害怕。大拿叹口气,对老沙说:“看来只能你留下,我跟着他们出去。”

老沙沉稳地点点头。看着大拿和二子搀扶着冬生走了,然后自己拿着手电,在工厂里巡视。他慢慢地走到了泵机房,看到泵机房的屋顶已经被掀开,原本圆井的位置,盖上了一个巨大的板子,上面还堆满了钢铁杂物。老沙围着泵机房转了一圈,一阵风吹来,老沙看到几张纸片飞在空中,有一张飘到了老沙的面前,老沙伸手抓住,才发现,自己手上的是一张圆形的纸钱。

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地方,接到死人用的纸钱,老沙的背脊忍不住又是一阵冷汗。但他毕竟吃这碗饭多年,还不至于吓得逃走,这时候,他更是有了一份心思,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于是,老沙抬头观望了下天空,弄清楚了纸钱吹来的方向。纸钱来的方向是东北方,从一栋厂楼顶上撒落,空中飞舞着的并不多,时不时飞几张,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落叶而已。老沙左右看了看,没看到钢厂里的其他保安,这些保安,因为泵机房白天发生的事情,晚上就都不愿意上夜班。借着黑夜的掩饰,老沙也就不再遮掩自己的本事,贴在墙上,朝那栋厂楼爬了上去,他心里急切,爬得就很快。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老沙到了楼顶。这栋楼有十来层高,是栋废楼,不知道曾经用来做什么,里面没有安装过任何东西的痕迹,全都是一间一间空敞的格子间,类似写字楼。还有就是每间房子,都没有安装门窗。巡逻的时候,老沙没有来过这里,这次看到,心里奇怪,但没时间来琢磨,他一口气爬上了顶楼。然后,老沙就听到楼顶天台上,有嗷嗷哭泣的男人声音。听到声音,老沙赶忙停顿身子,手攀着墙沿儿,挂在墙外,微微地抬起头,想看清楚那声音的来源。这个声音说不上怪异,是很正常的人声。老沙猜测是有人在这里撒纸钱祭奠,不过,这一天并不是什么中元节,如果祭奠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在祭奠的对象,是死在这个日子,是那死者的忌日。纸钱不时飞起,从老沙头顶飞过去,发出簌簌的声响,风变大了一些。

老沙定睛,仔细看去,就见楼顶有个钢桶,装汽油的那种,直径大约半米,桶顶上没有盖,纸钱呼啦呼啦地从里面飞出。这时候,老沙的呼吸忽然凝住了,就好像整个人掉进了冰水里。老沙刚才已经把手电关了,他的眼睛,已经熟悉了黑暗,可以借着微弱的光,把楼顶看清。整个楼顶上,除了那么一个飘出纸钱的钢桶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平坦得一览无余,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当然,除此之外,还有那个哭声在回荡。老沙手一软,差点从楼顶摔下来。这未免太吓人了,那个哭声没源头,让人心惊。老沙压制住内心的恐惧,眼睛猛睁猛闭几下,想看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会不会是眼花,没把人看清楚?事实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看不到人。那个声音,凭空出现在楼顶,完全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而老沙,忽然想起了当年塔吊的那件事。一念及此,他就感到风越来越大,那个钢桶里的纸钱,源源不断地被吹出,龙卷风似的,盘旋起来,飞到空中去。

这栋楼,会不会就是当年塔吊施工过的?老沙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就听到地下,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那是有什么从高处摔下的声音!

这种高空坠物的声音,老沙并不陌生,做保安那么多年,还真见过人跳楼的场面。生命是脆弱的,不要说几十米的高空,有的人从二楼跳下,也有可能直接毙命。现在老沙听到的这个声音,就是人的躯体,摔在水泥地面上的声音!这个声音在空荡荡的工厂里,让老沙十分不安。更要命的是,夜晚的钢厂十分安静,而那个男人的声音,也在这一声闷响发生的同时,完全消失,似乎要让人把这一声响,听得更加清晰。伴随着这个声音,老沙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地捏了一把。老沙没勇气回头望地面,不忍看到那一幕,尽管在夜幕的遮掩下,并不能看到什么,但老沙还是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这个念头,占据了老沙所有的思绪,像有人扯着他的耳朵大声呼喊。老沙进退两难,下地去,必然是要看到那个跳楼的人,而上到楼顶,会遭遇什么,他没有底。

“为什么偏偏选择在我巡逻的时候跳楼呢?”老沙咬牙切齿地暗骂了声。要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送冬生回家。送冬生回家,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大拿本来不想去,老沙明白他不去的缘由:大拿接受了老沙的说法,明白自己没办法救冬生,但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大拿承受不了,更不想面对,所以干脆撇个干净。二子终究还是把大拿又扯了进去。这一去冬生家,以大拿的脾性,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脱身。老沙不想了,顺着墙壁又爬下来,刚爬到一半,就听到又一声响。

“噗……”

不只有声音,老沙还感到了背后有风掠过。

“****!”老沙浑身一抖,贴在墙上不能动了,嘴里却是骂了出来。

竟然又跳下去一个!

老沙虽然面对着墙壁,但眼角的余光还有背后的风劲告诉他,这个人跳楼的位置,就在他头顶,而坠落的位置,当然也就在他下楼方向的地面。老沙手心冒汗了,几乎要贴不住墙壁。他已经明白,这不是人跳楼那么简单,楼顶根本没有人,所以跳下去的,也不可能是人!他确信了,这栋楼,就是当年塔吊出事的地方。出了事,使得整栋楼都被废弃了。但老沙又无法解释,钢厂里有阴兵过道,重现当年的场景并不稀奇,可是这声音,为什么只有摔人的声音,探测仪里听过的其他声音都没出现?老沙在等,要验证心中的猜测,还要等第三个摔人的声音响起。等了一阵,老沙没有等到摔人的声音。他已经坚持不住,贴在墙上,是件体力活,身体四肢还有脊椎都得发力,他在墙上贴了太久。

突然间,老沙察觉到头顶上方有什么光亮在一闪一闪,他慢慢抬起头望去,就看到一张脸。

一张眼里闪着明暗亮光的怪脸,这个人的脸非常诡异,在黑夜中就能看到通红的眼睛。最让老沙心惊肉跳的,就是他嘴巴的上唇,是裂开的,老沙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咧开嘴,看上去在笑,但老沙听到了哭声,就是那个在楼顶哭泣的男人的声音!

这一次不一样,怪脸哭过之后,老沙手上发软,劲道绷不住,整个人向后仰了下去。

老沙总算明白,那第三个摔人的声音,为什么没有出现,因为,他就是第三个人!

老沙在惶急中,下意识地用脚猛蹬了一脚墙面,身体改变了下坠的方向,斜着飞了出去。老沙的习惯就是在做事的地方,会无意之中尽量记住环境里所有的细节,他记得厂房大楼不远处有一排大树,枝叶繁茂,这一蹬之下,老沙整个身子就摔向了大树冠,被树杈连续阻挡,缓解了下落的速度。他的手还没什么力气抓住树杈,翻滚之后,还是摔落到地上。

这种本事不止一次救过老沙的性命了,他一个混偏门的盗贼,能十几年来,不被抓住,也没有受过什么伤,不是仅凭运气的。老沙直愣愣地趴在地上,半边身子摔麻过去,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剧烈咳嗽了两声,这才缓过一口气,他迫不及待地爬起来,抬头去找那个裂嘴怪人。老沙明白自己刚才是着了道,就在那怪人笑的一刹那,有什么难以解释的东西,影响到了他的身体,使得他的力气突然消失。不然的话,他可以慢慢地爬到地面,而不是直接摔下来。

天台上,那个裂嘴怪人不见了。这一摔,把老沙摔出了真火,他已经不那么害怕,脑袋里想着的,就是要把这个怪人抓住,给自己一个交代,巴不得那人立刻追来,要跟他玩命。但再沿着墙壁往上爬去跟那怪人纠缠,他没了那个力气,身上的每根骨头都剧烈地疼痛,如果是其他的普通人,这时候,早就没了意识,不过老沙慢慢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庆幸地发现,并没有致命伤,而且也没有影响自己的活动。他看得出,这个裂嘴怪人,并不是要玩弄他,而是实打实地要置他于死地!

“我被选中成了供品?”老沙心里暗想道。从旁边的地上,捡回摔出口袋的手电打开,一瘸一拐地朝旁边的空地找去。夜风里,血腥味很浓,纸钱不时在老沙的手电光里闪过。老沙顾不上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去找之前摔下来的人。但找了一圈,老沙什么都没找到,他疑惑了,他明明记得跳楼者的方位,就是在他找的位置,可是地面上干干净净的,只有杂草和落叶,根本没有其他物什。

“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老沙顿时感到被愚弄了,忍不住大声喊道。

这句话刚落,老沙忽然发现,地面上自己在月光照射下的影子旁边,突然出现了两个影子,和自己相距不远,两个影子都淡淡的,若有若无。老沙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身体战栗,不知道是留在这里对峙,还是拔脚跑掉。老沙鼻孔里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不仅这样,血腥气之中掩盖着的腥臭味,并且逐渐浓郁。老沙盯着地上的那个影子,慢慢地转过身去。一个人影也不躲避,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和老沙对望,就是刚才在楼顶探出头的那个怪人。这个人身上衣衫破烂,沾满了泥浆。

老沙看到裂嘴怪人外面穿着的破烂衣物,其实是一种古老的铠甲,材质是一种皮革,裂嘴怪人赤着脚,所经之地,都有血印子。老沙当即就想到了,阴兵过道那天晚上,有个神秘人从泵机房的水井里出来,随后消失,想不到,竟然一直躲在钢厂里!而且趁着钢厂没其他人的时候,出来找麻烦。

裂嘴怪人上嘴唇翕动,又开始哭。哭声一起,老沙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知道大拿有本事跟这些懂秘术的人对着干,但他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的,大拿不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跑。老沙毫不迟疑地扭头就跑,就算知道跑不过,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他跑了一段路,摔伤的部位开始痛得受不了,他实在跑不动,暂时停下来,回头却没见到裂嘴怪人追来。老沙不敢放松,随时保持警惕,用手电在黑暗里寻找。裂嘴怪人的行迹完全消失了,黑暗中什么都没有。老沙十分奇怪,怪人只是露了个面,然后就又消失不见了,很没有道理,如果真是要拿自己做供品的话,没理由这么早放弃。

老沙的一点勇气,被裂嘴怪人的真容给吓走了,任谁都能明白,这绝对不是个正常人!老沙不想成为供品,他千里迢迢赶来,绝对不是为了成为供品。这时候,他顾不上看管钢厂,尽管大拿在离开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把钢厂看管好!

老沙决定先离开钢厂再说,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水中。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跑进了蓄水池,自己怎么会惊慌失措地跑到蓄水池里呢,老沙暗自心惊。他想起了大拿说过蓄水池曾经发生的事情。水面已经盖过了老沙的膝盖,而幽深无边的水里,传出有什么游动的声音!老沙环顾着四周,已经看不到那个怪人的身影。

老沙茫然地站在水中,汗如雨下,嘴巴飞快地念叨,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很陌生。

他是真的急了,因为他意识到,这个神秘人,是从泵机房的水井里出来的,也就是说,他在水下的能力,比在陆地要厉害!

然而,就算不在水里,老沙也没有多少机会逃脱,要是落入水中,那就更是只有任其宰割的份儿。老沙发现蓄水池的水面在飞快地上升,老沙镇定心神,一步步缓慢地向蓄水池岸边行走。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一件事情,那个兔子脸的怪人,和壁画里画的一模一样。和神偷分析的时候,还以为是为了暗示士兵的某些身份,或者是一种图腾。现在知道了,那些士兵,就是一副兔子脸!老沙想清楚这件事后,心里就开始打鼓,头绪太多了,虽然想得明白,但要一时间就完全接受,根本接受不了。

首先,阴兵成了活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阴兵留下的线索,黑小也见过,不可能是幻觉。

在两三个小时前,老沙跟大拿说起过要相信一切皆有可能!但现在,老沙自己都没办法接受了。事情发生得太快!阴兵过道的事情,用磁场可以解释,但阴兵出现真人,这用任何科学理论都解释不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是真的复活了!这个簋心风水陵,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风水陵墓。老沙强迫自己相信,阴兵活了。很快,他跳过这个疑难,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活人献祭的事情。

活人献祭的目的,是压制地底下的邪物,老沙一直不清楚地底下是什么,会不停地发出动静,但现在他明白了,地下的邪物,很有可能跟这个怪人有关。老沙边往岸上走边思考:天葬的时候,塔吊上死的那几个人,就是被阴兵弄死的,只是那时候的阴兵,还只是幻象。老沙恍然大悟,活人献祭的确存在,并且越来越频繁,现在不把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不可能了,地下有东西已经压制不住,就算是有某种疯狂的力量在不停地献祭,也力不从心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在暗中操纵这些事情呢。老沙想到这一层,全身颤抖起来,加快了脚步,朝蓄水池外狂奔。

就在这时,一个铁钳样的东西,夹住了他的腿,将他一下扯住。老沙当即扑在了水里,他知道怪人出手了,在水里,怪人比鱼还灵活。老沙用手支撑身体,用没被抓住的右腿疯狂踹击身后的阴兵,怪人被踹开,老沙逃脱,连滚带爬地跑向岸边。那怪人发出哭声,震得老沙身体发软,随后朝前一扑,又把老沙扯回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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