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川笑着对张岚说:“你的情况你妈已跟我说了,你放心好了,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做。虽然私自堕胎是犯法的,但既然你妈说了,徐叔叔是义不容辞的。”
刘春艳坐了一会,见天色已不早,也就告辞女儿乘车回了家,张岚一个人坐在窗前,百般聊赖地翻阅着医生手册。不知什么时候,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张岚伏在桌上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张岚,醒醒。”睡梦中仿佛有人在召唤,张岚忽地睁开眼来,这才知道寝室灯已亮了,徐益川脱去了白大褂,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先吃饭,吃好饭后,徐叔叔给你检查一下,明天好省点时间。”
“我听徐叔叔的。”见徐益川彬彬有礼,和蔼可亲,张岚顺从地点了点头。
吃好饭后,徐益川在张岚的帮助下收拾去碗筷,便让张岚脱掉裤子躺在床上。脱裤子时,张岚犹豫了一下。但她知道事已至此害臊已无必要,这是做手术前必需的程序,是避免不了的。想到这,张岚眼睛一闭就将裤子褪了下去。
徐益川见过无数女人的阴部,有的是他的病人,有的是他的情人,但从没像此刻那样引得他怦怦心跳。一下午来,徐益川一直在想如何将眼前这个迷人的少女搞到手。他虽有过无数女人,但还没搞过像张岚那样年纪的女子。虽然张岚已不是处女,可对他来说还是无比新鲜与刺激。另外,他已拥有了她的母亲,如果再把她也搞到手,母女俩同时做自己的情人,这其中的滋味也许十分有趣,妙不可言。徐益川许久没敢转过身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已无比坚挺地矗立起来,他怕张岚看到他的失态受到惊吓。
张岚躺在床上,见徐益川背着身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是为了使她脱裤时不害臊才那么做,不禁心头一热,轻声叫道:“徐叔叔,我已脱好了。”一说完,张岚就用手捂住眼睛,心怦怦乱跳起来。
徐益川答应着,心虚地转过身来,见张岚害羞地捂着眼睛根本发现不了他的矗立,这才放下心。他没戴手套,挨近张岚后,一手掩着张岚的小腹,一手放在她的阴阜上,手指轻轻地抚弄着花蕊般的阴蒂。徐益川感到张岚在微微颤动,一会儿手到之处已圣水汩汩,他手一滑,便将指头插进了她的阴道。
“张岚,痛吗?”徐益川温柔地轻声问。
张岚无声地摇摇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兴奋,但无济于事,她只感到下体仿佛有只魔术般的手,在刺激她勾起她的许多有关性的梦幻。
“张岚,你男朋友是这样做的吗?”徐益川边抽动着手指边问。
张岚已失去思维,不知道这是否属于检查的范畴,只是闭着眼睛,体验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的冲击,终于忍受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
“舒服吗?”不知什么时候,徐益川已俯下身去贴着张岚的脸庞。他闻着了一股少女特有的似兰如麝的体香,禁不住张口吻了一下张岚此时已灿若桃花的脸腮。
张岚忽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徐益川伸着舌头贪婪地舔她的脸孔,她惶惑地叫了一声,“徐叔叔……”
“别怕,让徐叔叔亲亲,徐叔叔会很好地待你的。”徐益川不失时机地脱去衣裤跳上床去,扑倒在张岚那白花花一片的肉体上。
徐益川没立即去占有张岚,仍伸着口舌像狗一样地从张岚的脸上舔起,缓缓地越过脖子,来到了她的胸脯上。在高耸饱满的乳房上吮吸了一会后,又顺着小腹吻了下去,最后停在了张岚的大腿间。他用手扒开张岚的那两片因怀孕颜色已变深紫的欲闭未闭的阴唇,让舌尖一下一下地触着、舔着。
张岚想拒绝,但又禁不住诱惑,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开始放纵起来。
她双手插在徐益川梳得油光可鉴的头发上胡乱地抓着,只是心中仅有的一点思维,使她想到了远在天涯海角的戎建华,眼里涌出一股不知是思念还是悔恨的泪。
张岚下身的体香以及旺盛的体液刺激得徐益川如痴似醉,情不自禁地张大口,把整个脸埋在那儿,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那些说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张岚体液的东西,他都一咕脑儿地统统吞咽进了肚里。由于张岚的大腿一直垂着,压迫着他的鼻子,时间一长,他的呼吸受阻,只得忙里偷闲,稍抬头深呼吸一下,一会儿,又急不可待地再次伏向张岚的隐秘之处。张岚的那个地方虽已被人侵占过,耕耘过,但十八岁少女的肌体无论如何都是美好的,是以往那些情人根本无法比拟的。
这样的情景,张岚从没经受过,不禁被吮吸得心酥骨软,神魂飘荡,哼哼嗯嗯地叫出声来。她感到吃惊、害臊,又感到好玩、新奇,心想男女结婚后,难道非要做这事不可?她曾记得一次村上小两口吵架时,妻子曾奚落过丈夫性变态,她月经来了也不放过,还说他像狗一样舔她吻她的那个地方,丈夫也以牙还牙地说妻子不知羞耻,他不让她口淫,她却像荡妇一样却像吃雪糕一样吞含他的生殖器。这样粗俗的骂街当时羞得张岚无地自容又充满诱惑,想不到今天在自己的身上,徐益川也做出了那样的动作。
不知这样销魂地吻了多久,徐益川仰起身来,驮在张岚的身上,他的那个比戎建华还要硕大坚挺的东西这时已撂在张岚的嘴边。微闭着眼睛的张岚乍一睁开,惊吓得猛地仰起身,但一忽儿又被他压了下去。张岚微张着嘴,呼呼地喘着气,不再作徒然的反抗。徐益川不失时机地将自己的那个东西塞了进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张岚顺从地服从了徐益川的意志,但她始终没去吮吸它,只是任由他上下抽伸着,折腾着,就像交合一样。
结了婚的男人毕竟跟未婚男子不同,性经验是这样的丰富,动作是这样的老练。徐益川亲了吻了张岚,让她全身放松开放以后,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张岚的身子,让她感到了一阵意外的惊喜。一会儿,又爬起身来,让张岚站在地下与他交合。张岚身子够不上他的高度,徐益川就别出心裁地用医生手册让她铺垫。
站在那本厚厚的书上,居高临下,瞅着微弓着身子忙忙碌碌的徐益川,任其摆布的仿佛已失去知觉的张岚脸上这时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徐益川果然名不虚传,无论如何颠鸾倒凤,纵横驰骋,始终脸不改色,斗志依旧,但张岚那儿却已渐感不支胀痛不适起来。她惊叹他的持久,以往戎建华不是这个样子的,整个性生活时间虽也很长,但这期间,他会一次又一次地爆发,从没像此刻徐益川那样一上来就是持久战,胶着战,没有个间隙,没有个休整。
“徐叔叔,别……我不要了。”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
徐益川稍减缓冲刺,贴着张岚滚烫的脸庞,说:“再坚持一会,徐叔叔一会就好了。”
张岚不再说什么,只是感到下身这会儿已麻木,她想这样持久猛烈的性交,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定将像第一次被戎建华占有那样出现肿痛。那时,她不但走路痛,坐着痛,小便更痛。
张岚咬着牙坚持着,期盼徐益川快些爆发,结束这已持续了几个小时的性游戏。
下午乃至傍晚,天空纯蓝得就像山泉一般清澈,没有人想到如此明朗的天会突然乌云翻滚,雨幕密布,更没想到这雨从上半夜下起,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同学们起来洗漱了还没停息。
“婉君,第三大题第五道小题的答案,抄给我看看好吗?”张岚碰了碰婉君的胳膊。
为应付考试,昨天晚上,张岚才临时抱佛脚复习了一会儿功课。如果平时她认真听课,也许不会像此刻那样被动。但自从认识了戎建华,初尝禁果的滋味早已使她将学习的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再加刚流产,肉体和精神遭到创伤,体力还没恢复,她根本记不住那一道道公式与求证。
婉君望了望张岚,又瞅了一眼已坐在藤椅上看报纸的方老师,拿起草稿纸沙沙地抄了一下,把答案递了过去。
“还有……”
“还有?”婉君微皱了一下眉头:“你稍等一下,我还剩两道题没做。”婉君埋头草草地做了最后两道课,又迅速地检查了一番,这才将试卷答案抄下,悄悄地塞给张岚。
婉君不明白身为学习委员的张岚那优秀的成绩为什么会退步得那么快,快得简直不可思议。刚才张岚的茫然与焦急,她看得一清二楚。虽然知道把答案告诉张岚不好,但不帮她渡过这一难关,婉君想张岚是无法将试卷完成的。
好友的情谊使婉君两肋插刀,冒着风险将试卷的全部答案抄给了张岚。婉君望了望方老师,估计不会发现张岚的作弊,这才放下心来,将试卷交了上去。
同学们大都做好了试题,起身离座交上了试卷,最后只剩下了张岚。张岚望了一眼已变得空荡荡的教室,连忙加快速度,心慌意乱地做完最后一道题,也没检查一遍,就将试卷慌忙交了上去。
“张岚,你等一下。”方老师从背后叫住了匆匆向外走去的张岚。
张岚吃了一惊,以为方老师发现了她的作弊,她强自镇定,转过身来问:
“方老师,你叫我有事?”
方老师收拾着讲台上的试卷,看了张岚一眼,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这一学期来,你各科成绩退步很快,老师不得不跟你说,因为下个学期就要高考了,你如果再这样下去,那肯定是不行的。关于你的私事,老师不好说什么,但你是学生,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老师对你抱有很大的希望,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方老师苍老的脸上露着慈祥的笑容,语重心长的关怀令张岚为之动容,想到刚才自己的作弊,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检查自己从认识戎建华以来的生活与学习,张岚吃惊地发现自己确实已变得很多,而且变得不可想像。虽然与戎建华发生性关系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不懊悔,因为那时她爱着他。但为什么戎建华离开后不久,她却禁不住徐益川的勾引,心甘情愿地让他占有与玩弄?
要知道徐益川的年纪可以做她的父亲。她已堕落了,再也不是过去的张岚了,她不但违背了自己只跟心上人做爱的初衷,同时也背叛了戎建华。如果让戎建华知道她的堕落,他还会爱她吗?
戎建华刚去部队时给她来过许多信,由于他调查她的过失,她一直没有回,后来经过婉君的劝说,她正准备写信给他与他重归于好,没想到却怀上了身孕,由于怀孕后的心力交瘁,回信这事也就自然耽搁了下来。从那以后戎建华再也没来信了,也许他已心灰意冷以为她不会原谅他。他怎知道,她从心底里还爱着他,只有他才占有着她的整个心灵。
流产后,一切平定下来,她曾去过一封信给戎建华,可惜她去迟了,戎建华已离开训练基地,分到部队去了,那信也就被退了回来。由于想到自己变得肮脏不堪的身子以及戎建华临去部队时自己对他的冷酷无情,她也就没勇气去向人家打听戎建华的地址。
“难道自己果真要让人家说中,母亲现在的样子就是以后我的下场?”张岚失神落魂地从教室出来,望了一眼灰蒙蒙一片的天地,走出校门,向母亲的服装店走去。
外边的雨还在下着,不过已明显地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