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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

妇女显然很恐慌,语无伦次:“出事,出大事了,江边全是死鱼,大家都说是不祥之兆,要死人了,要死人了……”说着话,妇女抱着孩子匆忙跑走了。

周静波心中疑惑,喃喃:“死鱼……”夏志刚解释给她说:“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一早就有人在码头附近的江面发现了大量的死鱼,警察厅的人都已经去调查了。”

周静波自言自语低声缓缓念道:“码头。”忽然,她想起什么,语气匆忙地说道:“夏老师,我有点事,我先走了。”

夏志刚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周静波却已匆匆离开,一时间倒让夏志刚摸不着头脑。

匆匆离开的周静波此刻正赶往湘绣店,当听到江边死鱼的消息后,她心中猛然一紧,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务必及时与组织沟通,于是顾不得向夏志刚多做解释,而是立即赶到湘绣店找绣姑商量对策。

绣姑听后,认为此事很值得关注,她告诉周静波,自己收到了情报,日军确实在徐州作战中使用过细菌战,而当时被感染的士兵们很快就出现了死亡。这一次日本人进攻长沙,很有可能再次使用细菌战。

绣姑的话提醒了周静波,周静波猛的想到了什么。联想到商船上遇到日本间谍的事,周静波感到事有蹊跷,说道:“死鱼出现的位置在码头附近,和我们那天船靠岸的位置很近。我记得,当时有个日本人中枪后,往江里扔了一个箱子……对,就是个箱子……”

“你怀疑死鱼的原因和日本间谍扔的箱子有关?”

周静波点头:“如果真是那样,那个箱子里装着细菌的话,很有可能就是细菌泄漏,造成大量的鱼死亡。”

绣姑大惊失色:“真是那样,就出大事了。不过,昨晚有一家化工厂爆炸,会不会和这个事件有关系?”

听到化工厂三个字,周静波疑惑不解,抬头看着绣姑,问:“化工厂?什么化工厂?在哪个位置?”

“是专门制造军用炸药的化工厂,就在离江边不远,死鱼出现的位置好像就是化工厂排污的地方。”

周静波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试图将几件事情联系起来。

“这么巧合的事情,我看里面大有文章。日本间谍太狡猾了,化工厂偏偏在出现死鱼的时候发生爆炸,说不定是他们搞鬼,想掩盖真相……”

“你是说,细菌战已经开始了?”绣姑好奇地问道。

“还不能下这个结论。绣姑,我必须化验那些死鱼,拿到第一手的证据,这样才能准确汇报情况,如果真是细菌,那我们必须马上采取行动,防止细菌扩散。”

绣姑赞同周静波的观点,跟周静波又讨论了几句,周静波让她在店里等待消息,然后便离开湘绣店,匆匆赶到码头。

黄昏的大西码头,夕阳如血一般的颜色,斜射在黑压压的江面上,令人毛骨悚然。

此时,码头上早被围观的百姓堵了个水泄不通,大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周静波挤进人群,蹲在江边,捡起一条死鱼,仔细的观察。

一个打鱼的老人叹息道:“唉,天灾啊……”

周静波询问道:“老伯,以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老人摇头:“我打鱼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天灾啊……”

段思琪女扮男装出现在人群里,她四处打量,很快,周静波便闯进了她的视线中,直觉告诉她此女子并非等闲之辈。于是,她躲在暗处观察着周静波的一举一动。

周静波丝毫未察觉,而是继续问道:“老伯,这几天你也打鱼了吗?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我正巧病了三天,三天没出门,今天一早出来,就发现了死鱼,姑娘,你快走吧,别问了,不吉利的。”

周静波若有所思,忽然站起来,大声说道:“乡亲们,这么大量的鱼死亡肯定是有原因的,所谓的不祥之兆都是谣言,大家不要惊慌。”

听到周静波的话,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段思琪站出来,说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

周静波表情冷静,言语清晰地说:“我是周家药铺的人,我会带几条死鱼回去化验,查出原因。”

段思琪好奇地打量周静波:“你真能查出原因?”周静波神情坚定地点了点头。

老人打量着周静波:“你是周家小姐?”看到周静波点头,老人的语气稍微有些颤抖,忙不迭地说:“周家的人说的话,我信,我信。”

周静波微笑着看着老伯,眼神里流露出对老伯的感激:“谢谢你,老伯。大家相信我,鱼死亡,水源污染的可能性最大,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找出答案的。”段思琪依旧不依不饶:“周小姐,没有结果之前,你还是别先说大话。何况,破除谣言,安抚百姓这些事情,好像应该由政府来做,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周静波没有理会段思琪的质疑,而是用纸包好三条死鱼,站起来说道:“我是学医的,我的兴趣是解剖、化验,治病救人。我们并不认识,我想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那么多。再见!”说完她不顾周围的议论,带着几条死鱼离开。她身后,百姓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纷纷看向周静波的身影,指指点点。

夹杂在人流中,看着周静波的背影,段思琪若有所思,迅速上车。

一辆黄包车停在周静波的面前,周静波坐上黄包车,她警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便嘱咐黄包车师傅慢行,带着跟踪者回周家大宅。一路上,周静波顾不得考虑身后跟踪者的真实身份,而是忧心忡忡,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鱼,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试图找出整个事件的真相。

段思琪坐在黑色轿车里,看着周静波在周家大宅下车,走进家门后,便吩咐司机开车离开了。自己则站在周家大门前凝视了一会,之后径直回了军统站,向严松林报告自己所搜集到的最新情况:“江面确实浮现大量死鱼,警察厅的人去了,我还看见了189团的人。”

严松林眉头紧皱,微微点头,神情凝重地分析道:“吴成勇部驻守长沙城,这种事件发生,他派人过去也属正常。”

段思琪想起周静波的事,接着说:“不过还有件有趣的事情,我碰到一个女学生,是周家药铺的大小姐,她不但取样回去化验,还安抚围观群众不要相信谣言,不要惊慌。”

严松林一惊,说:“是吗?周家小姐?”

“是的。为了确认她的身份,我跟踪她,确实看见她进了周家的门。”

严松林背着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若有所思,嘱咐段思琪去调查周静波的背景关系,以免漏掉什么蛛丝马迹,但不要打草惊蛇。

化工厂的爆炸案以及由此引起的死鱼事件,一时间在长沙城内沸沸扬扬地传开了,茶余饭后总能听到相关的几句谈论,并且版本不一……

对这件事表示出关心的不只是周静波段思琪等人,陈翰云也一早看到了报纸的报道,看到死鱼事件的新闻后,第一时间找到了吴成勇。

陈翰云向吴成勇分析死鱼事件的利害关系,吴成勇却对这件事表现出出奇的漠不关心,吴成勇用此事不属于驻军管辖范围的理由把陈翰云搪塞了过去。陈翰云认为吴成勇说得有一定道理,也就没再把这事放在心上。

而在周静波心里,死鱼事件只是一个开端,整个事情对她来说,才刚刚开始,她必须尽快找出死鱼背后的真相,争分夺秒,和敌人赛跑。

通过显微镜的观察,周静波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她在死鱼尸体的细胞中发现了一种不明细菌。然而对于这些细菌到底是什么成分,来自哪里,危害性有多大……这种种疑问令周静波甚为不解,一时间还无法理出头绪,全都有待进一步检测调查。

第二天,周静波带着杏儿上街,却意外地遇到了英子,英子正预备和黄先生接头,见到周静波后,只得放弃碰面。

英子拗不过周静波的邀请,随即到周家做客。恰好遇到周家二老爷慌里慌张地从外面回来,二老爷对学生去市政府请愿的事表现出莫大的恐慌,拉着周静波给她做思想工作。老爷紧张地问:“静波,我听说今天很多学生去市政府请愿,你是不是也去了?”周静波却丝毫不加掩饰,理直气壮道:“是啊,同学们约好的,我们就是要给当局施加压力,好让他们拨款给我们重建医科大。”老爷皱眉:“哎呀静波,你一个女孩子家,去做这些事情成何体统啊,再说,现在时局这么乱,到处都在打仗,有谁还会管你们学校的事情呢?”

周静波解释道:“二叔,你不懂,我们在武汉的时候也经常都有示威游行,请愿之类的行动,这些都是抗日救国行为,你应该支持我。”

这时,二老爷忽然看见英子,有些尴尬,便转而向英子问好。双方做过简单介绍后,二老爷把周静波叫到门外,再次说起请愿的事,叔侄二人展开了激烈争执。

周静波惊讶地看着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叔叔,此时的他让周静波感觉到无比的陌生。二老爷看出周静波怪异的眼神,赶忙装模作样道:

“静波,今天有客人在,我不想在客人面前说家事。不过我确实很担心你啊。”

周静波收回思绪,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是好好的。”

“别说二叔不提醒你,你可不能给家里找麻烦,你看看现在,我们周家药铺在长沙那是出了名的,七家分店家家经营得都不错,公立医院、私人诊所,现在又加上几十万军人集结在长沙城内外,也都有我们的生意,当然周家是绝不会发国难财的,但也要吃饭,也要维持这个家业,所以嘛做生意图的是个稳字,你这样冒冒失失,我能不管吗?”

周静波有些不耐烦:“二叔,你别教训我,国家不存,焉有周家的安存,我热心抗战事业也是为了不做亡国奴,没做错什么。”老爷无心恋战,只得说:“好好好,大道理我讲不过你,但是周家几十口人也要吃饭啊,你还说没错?你真是要气死我不可。一会儿要让我找人帮你买药,一会儿是跑去参加什么请愿游行,你还折腾得不够吗?”

周静波忽然想起什么事情来,岔开话题:“二叔,说到买那批止血药的事,我还真有事要跟你商量。”老爷不耐烦了:“又有什么事?”

周静波压低声音说:“二叔,日本人沿途设了很多的关卡,对药品物资盘查很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想让骡马队帮夏老师他们捎趟货……”一听这话,二老爷的语调陡升:“用周家的骡队运药材?”

周静波嫌他大惊小怪:“你嚷嚷什么啊?!”老爷若有所思地说:“用我们的人运输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风险嘛有点高,你也知道,骡马队走一趟成本是很高的,你那个夏老师,他们准备出多少钱?”

“二叔,我没想收他们的钱,就算我们为抗日作点贡献嘛。”周静波话音未落,二老爷一口茶喷了出来:“分文不取?你这丫头是不是发烧啦?!哪有做生意不收钱的道理?不行!”二老爷坚决反对的原因周静波直到最后才明白,对于二老爷来说,钱就是他的命根子。老爷死活不松口,周静波就一直软磨硬泡,终于让二老爷点了头,周静波这才破涕为笑。二人都未察觉到,房内的英子一直紧紧地贴在门上听着二老爷和周静波的对话。

自从父亲被关进大牢,乔依依几乎天天守在监狱外,希望有机会可以见父亲一面。然而乔依依用尽一切办法,甚至曾经用钱贿赂监狱看守,却都没能打通关节。见到父亲的希望日益渺茫,乔依依的精神随之跌入谷底。

这一天黄昏,乔依依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母亲的灵位,眼泪缓缓落下。

自从乔依依搬进陈家,陈翰云反而很少回家了,天天守在驻地督促士兵的训练。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陈夫人看到久违的儿子,异常开心,和陈翰云坐在沙发上嘘寒问暖。

这时,陈天晟走下楼来。陈翰云立刻站起来,叫了一声:“爸爸。”

陈天晟点头,说:“如今时局大乱,战事连连,你这个参谋长当得很辛苦吧?”

陈翰云嬉皮笑脸道:“不辛苦,不过父亲大人的圆滑,我是永远学不会了。”

陈天晟温怒:“混账!别在我面前这样吊儿郎当的。”陈翰云立刻正色道:“是,爸爸。”陈天晟接着感慨:“你还年轻,缺乏历练,光凭满腔热情是做不了大事情的,凡事要多长个心眼。你们那个吴团长,我看就是个有心眼的人物!”

虽然陈翰云已经年近三十了,可他嬉皮笑脸的样子,陈天晟还是看不惯:“你给我严肃点。如今内忧外患,国破家亡,作为军人,不仅要有满腔热情去保家卫国,而且还要会做人!”

陈翰云不解:“会做人有什么用?我选择当兵,就是因为不喜欢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只想为国建功,为民族赴义!”

陈天晟火冒三丈,但很快收起愤怒,无奈道:“好好好,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理想,爸爸不干涉你。只是你的婚事……”陈翰云听了不耐烦,不等父亲说完,一下子站了起来:“又来了,您能不能不提这件事。”

陈天晟厉声说:“坐下,你激动什么?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叫。

你知不知道,乔家出事了?”

陈翰云迷茫道:“什么事?”

陈天晟把报纸递过去:“自己看吧。整个长沙城都传遍了,乔世谦当了汉奸,带着与日本人签署的所谓‘和平协议书’要去重庆见蒋委员长,他一到长沙就被抓了,现在关起来了,等候审判。”

陈翰云一边看报纸一边说:“没想到他也做了汉奸,污名刻在耻辱柱上,永世无法改变了。”陈天晟感慨:“世事难料,看来你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翰云,以后咱们家和乔家还是划清界限的好!不能趟这个浑水。”

陈翰云不以为然:“爸,你别什么事情都搅在一起好不好,我当初是反对包办婚姻,跟乔世谦没关系。”陈天晟摆摆手打断他:“当初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这门婚事就当没有过,爸爸也不逼你了。”

陈翰云失望地看着父亲,说道:“爸,虽然我能理解你,但我不能苟同你的想法。你这是落井下石。”

如此一来,父子二人在这件事上的冲突便再次被引爆,矛盾升级。

陈天晟坚持要跟乔家划清界限,要乔依依从家里搬出去,陈翰云却认为父亲不该落井下石,让别人走投无路,坚持继续收留乔依依。

陈天晟不耐烦地打断陈翰云:“今天我在市政府门前看见她了,居然和一群学生围攻我的车,还说什么请愿重建医科大,简直是幼稚。”

陈翰云听后,对乔依依的印象发生了少许改观,表示很欣赏乔依依的做法。

刚刚缓和一些的氛围顿时又紧张了起来,父子二人再次争执起来。

“她再爱国也是汉奸的女儿,以后乔家的人我们就当做不认识,你见到她也离得远点,万一让别人知道你和乔家定过亲这档子事,丢人。”

“我又没做亏心事别人知道又怎样?”

陈天晟着急了起来,劝陈翰云:“你不懂,人言可畏,这会影响你的仕途,还有咱陈家的声誉!”

陈翰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爸,你想得也太多了!”

陈天晟被彻底激怒:“你说什么?!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的前程着想吗!”

“我的路我自己会走,爹,我睡觉了,明天还有公务呢。”陈翰云说完起身上楼。陈天晟气得说不出话来:“臭小子……!”

墙角,乔依依听到了一切,泪流满面,躲进了房间。

清早,湘绣店内,绣姑在柜台里整理着布匹,周静波走了进来。

绣姑热情地招呼她:“小姐,我们今天刚到了一批刺绣,颜色很漂亮,你随便看。”

周静波随手挑了挑,随即挑中了一块布料,说:“老板,我喜欢这个,想做旗袍,你给我比比,看要多少料。”

绣姑拿着尺子在周静波身上比画,周静波趁机将一个纸条塞进了绣姑的手里。

绣姑握紧纸条,量好尺寸,说:“五尺布,足够了。”

“好,那你给我包好,我一会儿过来取。”说完,周静波抬脚走出了湘绣店。

英子得知周家骡马队要为前线运输药品的消息后,连夜来到当铺找黄先生商量对策,她向黄先生解释道:“周家骡马队很快就要出发了,他们运输的药品,一定是支援前线的,我们必须破坏这次的运输行动。”

黄先生点头表示赞同:“是,组长,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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