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乾慕爵看到她那双灵动的眼睛也心软了。但瞬间又苏醒过来。不,他不会对任何人心软。“求?你拿什么来求?”
“我.....”
“战余,怎么?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需要我亲自动手吗?”虽然他的眼睛在看着她,但是却对战余下达最后的命令。
“是,老板。”战余不敢马虎,一声令下让兄弟们把那几个人给拖出去了。
“喂,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虽然他们是犯了错,但也罪不至死啊!”她拉着他的胳膊说道。
“哦?女人,你是在教训我吗?”他的口气中略带玩昧。
“没....不是”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把手拿了下来。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冒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像是被遗弃的感觉。
在她放开的那一刻,乾慕爵的手圈住了她的纤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我?嗯?”他低厚的声音像百年陈酿浓厚。
“我又没叫你救,是你自己自作多情,怪不着我。”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气都不喘一下,自己到舒畅了,可是把某人到气得不轻。
乾慕爵看着这个让他肺都快气炸的人儿,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还没回过神来,人就已经走远了。看着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去那个让她恶心的家了。她走出酒吧,打了出租车就回去了。
A市的郊区---——
她下车走进那栋别墅。即使让她住茅屋,她也不愿回来,可是,没办法,她不是一家之主。别说是主了,在这个家里,连一个仆人过的都比她好。
她刚走上台阶,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就传来“大晚上的死哪去了?”
这是她的继母,赵慈菊。
“没去哪,没事的话我去休息了。”她头也不转,冷冷的说。
“站住!”女人看到她一副张狂的样子,就很不满。
“有事吗?”
“脾气还挺大的,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谢谢夸奖,我很清楚,我姓凡,是这座别墅男主人的女儿。---凡盛婍”她不卑不亢地说。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和我顶嘴?”
“有什么不敢的?”
“你.......”
“不陪你玩了,本小姐要休息了。晚安,继母!”凡盛婍说完就走了,留下在原地生气的赵慈菊。
她回到房间看着床头上那个相片,那是五年前母亲还在的时候一起照的。那时候的她,还是那么天真单纯,未涉世事的小女孩。自从母亲去世后,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凡氏集团的大小姐,而是别人欺凌小女仆罢了。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地位了。
凡盛婍瘫坐在地板上,手中抚摸着那个全家福,口中呢喃着“妈妈,小婍想你了,你在哪?过得好吗?......”
夜深了,她独自徘徊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