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颜笑得让人不由得直起鸡皮疙瘩，皇后看了一眼一旁紧紧蹙着眉的皇帝，回头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人证物证具在，你还要狡辩？”
柳无颜闻言哧地一声笑出来，眉眼弯弯，“狡辩？不好意思娘娘，从一开始臣女就不打算为一场粗戏狡辩。”
粗戏？没有技术含量的……戏？
在座的各位皆是一愣，看着柳无颜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还是有人费劲心思来污蔑她不成？
皇后本就由于常香之前的戏对柳无颜恨到了骨子里，她瞟了一眼脸色微急的叶瑶瑶，厉声斥道：“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何方神圣，还要有人搞出这么大的风波去污蔑你？！”
巧了，还真有。
柳无颜面上平静，没有什么波澜地看向叶瑶瑶：“那臣女就继续不久前的话题，叶七小姐又是哪里得来的所谓证据？”
叶瑶瑶被当众点名，感觉到周围人热辣辣的目光，有些急切地起身，“你别把矛头指向我这边，你做的什么腌臜事，就算我不查也总会有人知道！”
叶瑶瑶边说边有些不安地扫着萧离夜，看着他脸色冷得如冰一般，气势明显弱了几番。
“查？”柳无颜装作一脸疑惑的模样，“叶七小姐为何要去查，哦，就算臣女真的做了什么，也不需要叶小姐去‘查’吧？”
叶瑶瑶脸色微白，撵了撵袖中的手，暗道这柳无颜也并不是个容易糊弄的货色，她正急着不知如何接话，却见皇后已经满脸怒容。
“瑶瑶她早已经将此事告知皇上，皇上要处理天下之事，难不成还要告知你？！”
皇帝冷冷瞅着柳无颜，似是默认。
萧离夜一直立于柳无颜身后几步处，闻言眉梢冷挑，那绝美的长眸满是寒冰，“那还请皇婶解释，为何叶小姐会有证据？”
皇后皱眉，语气放宽不少，“皇上去查，有证据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柳无颜闻言冷笑，“既然是皇上去查，证据理应在皇上身边的人手中，那叶七小姐的丫鬟为何会有？还是说，叶七小姐欺君？”
众人闻言，脸上微微惊愕万分。
皇帝一听，略带疲惫的眼睛瞬时一抬，似有几分怒意地看向叶瑶瑶。
他也不是全然相信柳无颜的话，只不过他当时听叶瑶瑶这么说也是云里雾里没问个清楚，后来派人去查，也没查到什么。
现在被柳无颜这么似是不经意的一点，倒是突然发觉有些蹊跷，这叶瑶瑶何时来的证据，既然恳请自己去查，为何又不把证据上交？
叶瑶瑶感受到皇帝越来越冷的眼光，吓得脸色微白，手紧紧握着，不由自主地扯住叶老丞相的袖子，“……爹……爹，救……”
这极其小声的话语，被柳无颜和萧离夜两人听得清清楚楚，连旁桌同叶老丞相关系一直不错的李员外都听得紧紧蹙眉。
皇帝恼怒万分，一想到柳无颜那句“欺君”，更是盛怒地把桌上的玉石砸碎在地，怒喝：
“叶七小姐，你最好给朕好好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有半字不实，立即处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