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于蒙听到老头大骂圣音谷,虽然自己对圣音谷也不十分熟悉,反正从父亲那儿听得只言片语,也对这什么谷反感起来,尤其是那个闻名,但不曾见面的两人。
于是,附和道:“说得对,我也对那两人有意见得很。”
乐小萌不满哥哥,突然问起什么圣音谷的事情,异常不高兴,就又调侃道:“某些人不是说,名字不重要吗,这么现在又对别人的名字,有了这么大意见了。”
乐于蒙也不是好惹的,立马道:“对,是某些人说的,我不过同意而已。”
钟纯无奈,怎么火又烧到了自己这里,只好摇头叹息。
不过,听得老人对圣音谷如此熟悉,便不好放过此机会,于是赶快追问道:“请教前辈,不知前辈对于圣音谷,最近的动作,可有了解。”
老头骂完,火气还没下去,没好气道:“哼,我才没闲心思,去关心他们做什么,我整天闲游于外,这些个恼人的烦心事情,该由你们这些小子去操心,不要问我。”
听到这,钟纯很是失望,以为能马上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没想到,不知是老人不愿说,还是真不知道,但终归没有办法了。
而乐于蒙呢,倒也不真关心圣音谷的事情,只是好奇,老人为什么对他们,有这么大意见,难道他们以前得罪了老头,而且,为什么父亲,还有钟纯他们,这么关心圣音谷?
那边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这么担忧,父亲又是怎么,跟圣音谷产生了过节?难道,父亲如此行事低调,隐匿名声,对自己和妹妹的严加看管,也是因为圣音谷?
乐于蒙在这,越想越觉得合理,父亲之所以,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起,应该是,不想让上一代的旧怨影响自己,况且,过去这么久,父亲觉得已风平浪静,没有再提起的必要了,哪儿能想到,那个什么谷不安分,现在又蹦出来,搞什么动作。
于是,问道:“前辈,不知道那个什么狗屁谷的,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老人家?”
那知老头火气一发,便收不住,只说道:“我说过了,别跟我提那个圣音谷,嗯,不过,你这‘狗屁’两字却用得好,很是贴切。”
乐于蒙苦笑,马屁拍上了,可是却没什么用。
但是,他们这几个人,在这儿一人一口圣音谷,楼上本来人又多,都是些爱扯天说地的人士,而圣音谷,又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势力跟谈资。
便有人接口道:“小哥,你们在这里,肆无忌惮的骂圣音谷,可不怕得罪了他们?”
乐于蒙本来正暗暗骂圣音谷:都是因为他们,自己才被父亲处处管着,因此,高声道:“哼,我骂的就是他们,有本事叫他们,尽管来找我,人多就了不起吗,小哥我也不好惹。”
这楼上许多人却都听见了,有人就附和道:“不错,这圣音谷近年来,不断发展势力,行事高调,少不了打压别人,已经很多人都对其不满。”
“还不是他们的那个掌门,妄想着要成为天下第一,要不是多年前夺剑未成,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发展门派势力,而且,也说不齐他在打什么算盘。”
乐小萌听了这些话,也对那圣音谷反感起来,又好奇道:“夺剑?什么剑阿,很了不起吗,难道有了那把剑,就能天下第一?”
马上就有知道的人答道:“小姑娘,你年纪还小,当然不知道那把剑了,但是,有一定江湖经验的人可都知道。说来,那把剑,已经近二十年不曾现身了。”
乐小萌就更奇了,又问道:“那,那把剑叫什么名字,看我听过没。”
“那把剑叫羽鸣!”
“羽鸣?可真好听,我以前都没听过,那它很厉害吗?”
“厉害?那哪儿叫厉害,简直叫惊天地泣鬼神,它只在二十年前出现过,短暂一段时间,可就是这么一瞬地出现,便被江湖上的人,称为亘古以来,从未有过的神兵!”
“没错,虽然见过它的人不多,可是,那少数见过的,可都是江湖上叫得上名的高手,他们说的话,总不会骗人。”
“我听说,那把剑是软剑,轻柔异常,仿若无物般。”
“对,那剑舞动起来,敌人根本看不见剑身,也因此,实在难以抵挡。”
“不光如此,那剑虽然剑身无比轻薄,可真奇的是,它又韧性十足,削铁如泥,有多少人的名兵被削断。”
“如此说来,那要是人的脖子沾着,岂不是瞬间断了?”
“可不是嘛,岂止是脖子,脚碰着脚断,手碰着手断,要是脑袋碰着阿,直接开花!”
“确实恐怖,当时那些高手,很多都吓着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兵器,连听也不曾听过。”
“倒也有人瞧见过它的样子,据说,那剑身上面,刻着一道一道的细纹,看起来,就想是一片一片的羽毛一般。”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那把剑叫羽鸣吗?”
“应该如此,估计,它挥舞得慢些的话,说不定,看起来,就像在空中飘下片片飞羽。”
“哼。你们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那请教这位兄台,那其二是什么?”
“羽鸣,羽鸣,其一在于羽,这其二嘛,当然在于鸣字了。”
“还请赐教。”
“好说,好说,我也不过道听途说,闻得羽鸣舞动起来,还会有禽鸣之音。”
“这,可怎么没听人说起过,果真如此的话,应当会有很多人听过,更会有许多传闻才对。”
“哼,让你听,你敢吗。”
“这是如何说起。”
“只因羽鸣只会在最后一击才会发出鸣叫。”
“这又是为何?”
“又只因当它发出鸣叫时,威力奇大,无人可当,于是,一旦禽鸣声起,便就成了最后一击。”
“所以,凡是听到过禽鸣之音的人,都已经死了?”
“应该是禽鸣声起,同时,对方已经死了。”
除了老头,这楼上的人,全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大多数人虽然都听说过羽鸣,但是,能知道得如此详细的人,却屈指可数,今天,可是大饱耳福了,许多人,更是听得出神入坠,以后出去,可得向别人夸耀,好一段时间。
而乐于蒙三人也均是如痴如醉,钟纯虽一直出入江湖,听过羽鸣剑,只是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种种,如久远传说一般。
传说?一瞬,钟纯脑中似乎闪现过什么,但又不十分清楚,过了好一会儿,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