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无岁月,时光似流水。三个月的时间就在姜牧央沉寂于修炼的时候一晃而过。这三个月来,很少有人来,只有姜石来找过几次,不过都被姜牧央以祭酒爷爷的严格要求挡回去了,姜蓝却是没有再找过他了。
自从那天和姜蓝聊过之后,姜牧央修炼越发的刻苦。三个月的时间,姜牧央的道法有了很大的进步,体内元气已经达到八百之数,只是那金乌爪的秘技却是无论如何也使不出来。经过姜牧央细细思索,的出来的结论居然是经脉太过闭塞,虽然姜牧央的七经八脉早已贯通,但是经脉路径上有的地方太窄,所以他现在更多时间就是要拓宽经脉,因为他发现经脉拓宽之后修炼的速度又提升了不少。
今天是姜牧央三人约定的日子,此时姜牧央、姜维和姜天三人已经聚集到了老祭酒姜圳的房间,四人有说有笑。
“哈哈,真没想到,只三个月时间牧央你小子居然把我们两个老家伙已经远远的甩开了,不过你的修炼方法确实很有用,我如今体内元气也有近两百,三弟更是比我多了一倍多了。”姜天很高兴,大声说道。
“嘿嘿,天叔,你先别忙着高兴,我最近又有了新的发现。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姜牧央颇为神秘的说道。
“牧央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快说说吧。”
“好吧。就先说坏消息,就是我们的经脉太窄,所以是不来金乌爪这个秘籍。”
“恩?那该如何解决?牧央你既然提出来,是不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呢?”
“哈哈,这好消息就是解决的办法了,要想解决就只能拓宽经脉了,经脉拓宽了自然等有了足够的元气就可以使出金乌爪了。只是要拓宽经脉却是不易,我们只靠自身元气去拓宽的话,一者拓宽的速度太慢,二者会影响我们的正常修炼。所以,我们需要尽力找些能拓宽经脉的药材,只是此种药材必然是十分的珍贵,恐怕要找到也是十分的不易啊。”听着姜牧央说完,三人都陷入沉思。
只有老祭酒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说道:“我知道一种药草有此种效果,此果是在我年轻是见到过的,就在历儿山上,这一种树叫做枥木,这种树的茎干是方形的,燕子是圆形的,开黄色花,花瓣上有绒毛,这树结的果实便是那能开拓经脉的药物,只是这树太过稀少,就算是历儿山也不一定有多少。之前有土匪在那我们的族人从未去过那采药,不过现在那伙儿土匪已经树到湖松散了,所以,我们可以先派族人过去查探一番。”
“哈哈,这倒是好,多亏圳叔你如此博识了。”
“只是这果子如此珍贵会不会已经被那伙儿土匪给端了呢?”姜维有些担忧说道。
“恩,应该不会,但凡灵物的周围都有野兽守护,应该不会被人轻易得手。”老祭酒沉吟了一下,继续道。
“哦?却是不知道这是何种野兽守护着?”
“这个我也不清楚了,明天派人去打探一下,但是千万叮嘱他们,万不可与其动手,打探清楚了就立刻回报。”
如此决定后,众人又是另一番交谈,两个时辰之后众人便出了老祭酒的房间,姜天和姜维径直离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姜维便亲自带人去了历儿山。
这一天一直到下午晚饭过后,姜天突然来找姜牧央了。
姜牧央刚把门打开,姜天有些焦急的说道:“有些不对劲啊,姜维他们现在还没回来,不应该啊,按理来说,他们只是去打探一番,应该早就回来了的,不知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姜牧央听到此话也有些着急了,“什么?三叔他们还没回来?难道是遇到什么意外了?就算是出了意外也应该有一个人回来才对啊。”姜牧央想了一下,又继续道:“这样,天叔,我们去给爷爷安顿一下,我们一起出去找找吧。”
说完,就向老祭酒那边去了,不多时便出来,两人向着后山走去。两人刚走到上山岔路口,便看到了几个人影,两人仔细一看正是和姜维一起出山的人,却不见姜维。只是这几人情况都不太好。
姜牧央和姜天二人快步跑过去一看,这几人个个带伤,似乎都有些站不稳,而姜维躺在担架上被两个人抬着,已经不知几时就昏迷了。而且上山的时候是十人,回来的加上姜维才八人,赫然是牺牲了两个。姜牧央只好又喊了几个族人过来帮忙。
不一会儿便将他们都送到了老祭酒那里救治,姜牧央也在帮忙给族人治伤,另一边姜奎在给姜天诉说着什么。
“今早,我们一路由三叔带着径直去了历儿山,三叔在路上给我们说了这次进山的目的和那枥木的特征,也叮嘱我们那枥木会有野兽看护,让我们小心点。到了历儿山便让我们分散开寻找,一直到了下午才找到了那枥木,我们便隐藏在另一边观察着那枥木附近,只是并没有发现野兽,过来一刻也不见有野兽的踪迹,我们便大胆的向着那枥木走去,此时枥木上的果实已经成熟,三叔让我们在那等着,他去采了果实便回。谁知,三叔刚走到树下,突然便有一头巨兽窜出来袭击了三叔,三叔倒地后又继续反抗,只是不敌,我们一看形势危急,也冲了过去,经过一番险峻的打斗,最后五叔和大哥才用狩网绊住了那野兽,我们才得以把三叔救出就急急忙忙下山来了。只是五叔和大哥却是留在了巨兽那里,三叔受了那巨兽几下,早已昏迷了,我们几个也都受了伤,”姜奎说着说着便有了哭声,旁边一妇人却是大声的哭了出来,其他族人也是热泪盈眶,姜天听完此话也有些神色黯然。
却是那叫五叔的人,本名叫姜离,刚才放声大哭的人正是他妻子,姜离今年不过三十出头,他妻子也不过刚三十岁而已,那妇人哭归哭却是没有怨愤。而那姜奎口中的大哥也正是姜天是大儿子姜峰,本来过完年就满二十岁的姜峰也是姜族天赋较强的人,谁知竟遇如此祸事,也难怪姜天此时如此灰心。
老祭酒走过去按了按姜天的肩膀,说道:“节哀吧,此时需从长计议。”说完又对着姜奎说道:“你先稳定下情绪,我且问你,那巨兽长什么样子,有何特征?”
姜奎看是老祭酒问话,深吸一口气,忙答道:“那巨兽有两头猪大小,形状与虺(hui一声)鼠相似,额头上有花纹。”
“嗯,这兽名叫螚(nai四声),是种食草动物,这兽是食草动物,所以姜离和姜峰的尸体应该还在那里。”老祭酒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
“那这野兽有没有什么克制的办法呢?”问话的是姜牧央。
“恩,这兽皮糙肉厚很难杀死,不过要驱赶他到是不难。在我们甘枣山上有一种草,这草茎干与葵相似,叶子如杏叶,开黄色的花,结荚果,这草名叫箨(tuo四声),将这草的花叶果一起点燃便可以驱逐这虺鼠了,只是这箨草作用不多,我这也没有存货了。这草多生长在杻树下。”
听老祭酒说完,姜牧央便回住所去了。此时已是快过亥时,出了这事族人们也都无心睡眠。一直到了子时,姜牧央翻身坐起,悄悄的向外走去。
今夜是满月,月光锃亮,地上似是洒满了金银。
不多时,便见姜牧央的身影在山路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