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气哼哼的闯进保仙阁以后,她的叔叔并不在家,出来迎接她的是她的婶娘花蓼语,一看到她,花蓼语便笑着迎了上来:“哟,我们家的小公主回来了?怎么脸色这般难看?是谁又惹我们的小公主生气了?你告诉婶娘,婶娘替你收拾他。”
白影没好气的翻眼看了她一眼,不得不说,她这个婶娘是十分美丽的,这都徐娘半老的形态了,还穿的跟个大姑娘似得,她不耐烦的说道:“听说,有人上门提亲,叔叔婶娘竟然替我应下了?”
一提到提亲这事,她婶娘便眉飞色舞的说道:“哎呀,就是小公主不来,婶娘也正想去告诉你呢,没错,是我娘家的三侄子,婶娘是知根知底的,那孩子不光长的好,修为好,那家世也好,以后只要小公主一过门去呀,那绝对是受不了半点委屈的。”
她婶娘把她娘家侄子这一通好夸,反正是这也好,那也好,她嫁过去最好了。原本心中就已经很不悦的白影,听完以后心里更加的厌恶了,她冷冷的对她婶娘说道:“他好不好,是他的事,我喜不喜欢,是我自己的事,我知道婶娘是好心,只是我的终身大事,我自己只有打算,还请叔叔婶娘以后不要再插手了。”说完,也不等她婶娘反应,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哎——小公主。。。。。。”花蓼语一脸惊愕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些不悦的嘀咕道:“死丫头,要不是我们家甄儿看上了你,你以为我会愿意管这档子闲事么?就你这样的性子,看哪家的公子哥儿敢要?”
白影听不到她的埋怨,也不想理会她的埋怨,她从保仙阁出来以后,匆忙的收拾了一下,再次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她再也等不及了,她要去找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人。
劝不住也拦不住的蓝羽,再一次踏上了护妹的征程。
就在白影刚刚离开没几天,一个身穿紫色衣袍的年轻男子,突然来到了孟家,急匆匆的拜见了花蓼语。这个年轻人,就是花蓼语的三侄子花散业,他生的风流倜傥,一副风流公子的外表,那双桃花眼更是处处透漏着风骚,在听完自己姑姑的讲述以后,他一脸不甘心的说道:“姑姑,侄子是真的喜欢白姑娘,姑姑你一定要帮侄儿。”
被白影讽刺的有些心灰意冷的花蓼语,一脸落寞的说道:“散业,不是姑姑不肯帮你,你是不知道姑姑前几天所受的羞辱,”一提到这些,她就来气:“这天下间有这么多的好姑娘,为什么你就偏偏认准她了呢?”
“姑姑和姑丈当初是怎么坚定的心念,侄儿今天就是怎样的痴情,姑姑,难道连你也不肯帮侄儿么?”花散业一脸坚定的神色,想法设法的向自己的姑姑表明着自己那坚定无比的决心。
“别跟我提你姑丈,”花蓼语心中的火气更盛了:“当初,我们是为了各自家族而联姻,你若是真有此心,就应该赶紧断了这个荒唐的念头,马上回家去。”
花散业明白过来刚才是自己说错了话,脸色微红的解释道:“姑姑,我那时候不是还小么,怎么会明白其中的这些缘由呢?你是最疼我的,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花蓼语恨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恼怒的说道:“你先回去吧,等那丫头什么时候回来了,我会通知你的。”
花散业知道自己不能再过分强求了,于是点了点头,告辞离开了。
而这时候的荆星腾他们,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终于飞出了那片大草原,来到了一个很是破败的城池,说这个城池破败,那还真不是在埋汰它,虽然它是一座城池,不但规模很小,还到处都是残瓦断砖,房子也都是破旧不堪,就连下界的那些小城池,也要比这里好上许多。
看着眼前的残破不堪,荆星腾他们几个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蚁王和蚁后倒是满脸的喜色,这样的环境,他们喜欢。
几个人结伴进城以后,里面的景象虽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倒是比外面要好上许多,最起码城里的人非常的多,虽然他们都是穿的很普通,甚至有些人穿的只能说是很寒酸,尽管这样,那种热闹的气息,已经让荆星腾他们感觉到了这是一个正常的城市。
突然,一队侍卫骑着高头大马从大街的另外一端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敲锣吆喝道:“各位臣民们注意了,皇上要为小公主择婿了,只要是年轻力壮的男人,都可以到皇宫门口领取进宫的令牌,参加驸马的选举,望各位臣民们一定要相互转告,积极参加。。。。。。”
侍卫队伍从荆星腾他们身边走过时,那个领头的侍卫队长下意识的盯着荆星腾看了片刻,这才带领着游行队伍接着吆喝去了。
“虾米,你说虾爷我要是去参加这个驸马的选举,会不会入选呢?”虾米看着已经离开了的侍卫队,一脸嬉笑的说道。
“依我看呐,很难。”云离貌似认真的点了点头。
云离的这句话,深深的刺伤了虾米那颗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内心,因此,虾米一瞪眼,梗着脖子说道:“既然如此,我还真要去看看这个所谓的驸马选举了。”说完,转身就朝着那些侍卫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荆星腾没想到虾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等他反应过来,虾米已经走出了好远了,害怕他遭遇到什么危险的荆星腾,只能无奈的追了上去。
几个人兜兜转转了好长时间,终于来到了皇宫门口,只见此时的皇宫门口,早就挤了很大的一群人,都是那些想要做驸马的年轻人,虾米见此情景,兴冲冲的也挤了过去,那个站在皇宫门口的侍卫,在看到虾米的那副尊荣时,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递到一半的令牌,到底是不是该收回来,就在他犹豫的时间,虾米一把夺过了那个令牌,跟随着人流,挤进了皇宫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