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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托福遗孤、千里追凶

邹平顺着河流寻找已有一夜,但是始终都没有找到林寒竹三人的踪迹。

邹平苦番寻找终于打听到三天之前有人在沫口河一代的河滩之上发现一个孩童。邹平从村民口中得知孩童不过五、六岁又从他人描述中发现和戚志若十分相像连忙赶往沫口河寻找到那户人家。

邹平一见那孩童果然正是戚中堂的儿子。戚志若见到邹平之后两眼闪出泪花说到:道长、我爹娘都死了。

邹平抚摸着志若,可怜的孩子只不过六岁就失去双亲。这是捡来志若的马老夫妇因为一声无儿无女本留志若在家中收养,但是见到有亲人寻来唉声叹气。

戚志若擦拭着双眼对着马老夫妇说到:爷爷,奶奶我想和道长一起回家。

马大爷已经年过六旬双鬓已经斑白,正是他在沫口河滩之上将奄奄一息的戚志若捡回来的。当得知志若的身世之后马大爷用粗糙的双手擦拭着志若眼中的泪水说到:好孩子,你随他回去吧。说着不禁老泪落下。

邹平带着戚志若离开马老汉家的时候志若似有依依不舍,因为自己的双亲都被贼人害死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马老汉对这个捡来的孩子悉心照顾也让戚志若再次感受到家的温暖。马老汉与夫人马王氏看着依依不舍的志若刚刚止住的泪水又落下,这时马王氏想到之后连忙让二人止步从屋里拿出昨日从集市之上給志若新买的衣裳说到:天气就要转冷多添一件衣裳。说完从洗的发白的蓝衫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志若从三日之内马老汉一家无微不至的照顾中喊到:奶奶。不禁泪水也随即落下。马老汉也上前一时间三人哭成一团。

邹平也不时心狠之人,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短短的三日时间他们的感情能够那么深。本想就此离去但是戚志若尚有血海深仇未报。于是心一横拉着戚志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马老汉的家,不管戚志若怎么呐喊邹平始终都没有想让他留下的意思。马老汉一直站在院外看着戚志若直到自己彻底看不见之后才搀扶着老伴返回屋中。

邹平带着志若又在方圆五十里范围内寻找着林寒竹父子的踪迹哪怕是死了自己也要为忠义之后留的一处坟茔。邹平坐在河滩之上吃着馒头看着戚志若一直在那里看着自己问到:你为什么不吃?

谁知道戚志若突然跪下哭着对着邹平说到:道长,我求你教我武功好让我为父母报仇雪恨。

邹平看着戚志若说到:练武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小小年纪哪里能受得了这般苦处。

戚志若擦拭泪水瞪大着双眼对着邹平说到:我不怕苦。

戚中堂与邹平只算是泛泛之交,但是面对着眼前这可怜的孩童邹平还是觉得让他跟随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好。邹平并没有立即答应只是对戚志若说到:等我们寻得你林叔父再说。说完之后起身继续向下游寻找而去。

戚志若跟随着邹平在沫河周围又寻找了几日始终还是没有寻找到林寒竹父子,没有办法只好返回李家庄,希望林寒竹父子已经回去。

等到他二人返回李家庄的戚的家已经被那晚的烈火烧为一片废墟,而戚中堂的夫人李氏与赵念冰的尸体也被同村的人安葬。而戚中堂的头颅却被谢老二砍下来高挂在城楼之上示众。

邹平没有想到当时没有刺死他,十分气氛在安顿好戚志若之后一身青衣只身前往湖州县城。

时以深夜,戚中堂的头颅正悬崖在城门口之上。邹平轻身飞起将绳索砍断之后将戚中堂的头颅放在黑色的皮袋之中然后走进湖州县城。

日间、邹平多方打听谢老二的住处得知最近其总是出现在岗子巷情妇家中。邹平来到岗子巷飞身从墙上跃过听到房内传来男女嬉戏之声。正当邹平准备进屋之时,一名男子打着哈钦从屋内走出来一副疲惫神情、衣冠不整、透过屋内的烛光男子脸上还有唇印。

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屋内传来女子的声音。男子听到之后嘴里嘟囔着:宝贝,是不是等急了连忙进屋。

邹平见男子并非谢老二,但是这里确实是岗子巷。邹平在男子进入房间之后将房门踹开。男子与一名女子在床上亲热突然见有人闯进来着实是吓了一跳男子慌慌张张的说到:我、我。男子一看闯进来的人不是谢老二立马大声问到: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邹平对着床上的二人问道:谢老二何在?

男子见邹平闯进来之后离弃袖子上前准备与其争执邹平快速拔剑剑锋距男子的喉咙不过半寸的距离。男子看到之后双腿打起哆嗦着尽然小便失禁,从裤子之上流到地上吓得连忙跪倒地上说到:好汉、好汉饶命。邹平对着女子说到:我再问一遍谢老二何在?

床上的女子也着实吓得不清口齿哆嗦的回到:他、他已经不在湖州了。

邹平把剑锋指向女子道:说他到底去哪里了?

女子被邹平吓得瘫在床上的一角快速说到: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去哪了,我只知道他现在当官了跟着一些人走了,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女子吓得闭着双眼向邹平苦苦哀求着。

女子等一会始终没有见有动静睁开眼睛之后发现邹平早已经离开了,吓得趴在床上。地上的男子更是吓得趴在自己的尿液之上忽闪忽闪的喘着粗气。

邹平返回李家庄的时候见到戚志若正在熟睡,这个可怜的孩子这几日跟随自己走约有二百多里地肯定是累的不行了。邹平拿着皮袋向庄外走去。邹平来的三处坟茔之前手里拿着铁锹刨着戚中堂的墓穴,不时已经揽到尸体邹平从皮袋之中将戚中堂的头颅拿出来放在脖颈之上然后又毕恭毕敬的磕了几个响头就开始填埋起来。

坟茔更是十分简单,李家庄的村民用薄席将他们匆匆埋葬英烈之后尽然连一具棺木都没有。邹平用利剑正在削着三块木牌,上面然后拿出匕首在上面刻着“戚中堂之墓、戚门李氏之墓、林门赵念冰之墓”。刻完之后用寸劲将木牌插入坟茔之中说到:各位,贫道一定会替你们报仇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找到林寒竹兄弟。

转眼已至拂晓,邹平将在睡熟中的戚志若叫醒说到:我们走。戚志若擦拭着朦胧的双眼之后跟随着邹平离开了李家庄。

二人走到一处名叫汉光寺的庙宇之前,邹平领着戚志若走了进去。如果是一处庙宇不如就说是一间四进的宅院如果不是匾额之上和墙上画着南无阿弥陀佛佛语更是一处简单私人宅院。

庙宇供奉乃是神三声佛,佛殿之外一座约有百余斤的青铜大鼎之上正燃烧着香火。佛殿之中有一老僧身着灰色袈裟双目闭合打坐在蒲团之上。

“慧聪大师”。邹平在殿门之前喊到。慧聪大师年过五旬乃是着汉光寺中唯一的和尚大师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邹平之后起身道:邹道长,不知何事前来我这小庙。邹平连忙说到:贫道确实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慧聪听完之后很是惊讶对着邹平道:真没有想到无虚剑邹平还有事相求我这老和尚。

哎、大师。此话不可这么说,那些称号只是江湖中人给的贱称,哪里能和大师相比,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落得一身清闲。邹平言道。

慧聪见邹平今日不但言词趵趵而且甚是礼貌说道:好了,我认识你也有十余年了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慧聪大师,果然是深知我心?哈哈笑道之后对着站在身后的戚志若说道: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希望能把他放在寺中一段时间。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在这里白吃白住。说完之后掏出钱袋放在香案之上。

“拿回去”慧聪大师呵斥道。他对邹平太了解了这么些年,只要能和声细语的表达那一定是有事相求。慧聪大师更是方外之人对这些黄白之物又留有何用。

邹平听到慧聪大师言词拒绝定是没有答应自己的请求狠狠的看着一眼慧聪道:好你个老和尚。说完之后拉着戚志若说到:我们走。

且慢,慧聪喊道。然后立马上前看着憨厚的戚志若说到:我这里粗茶淡饭你可能食下?戚志若抬头看了看邹平之后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那好,把他留下来吧。慧聪大师对着邹平道。

邹平一听慧聪答应留下戚志若立马转变脸色道:我就说大师宅心仁厚一定会答应的。

慧聪看着一脸坏像的邹平说到:怎么不叫我老和尚了。邹平听到漏出坏笑说到:大师,我哪里敢叫您老和尚。然后低下身来对着戚志若说到:你先好生在这里呆着等我办完事情就回来接你。说完之后对着慧聪说道:那我走了。

慢着,把你的黄白之物拿走。邹平听到慧聪的话之后返身将放在香案之上的钱袋拿起对着慧聪大师说到:是、是别让这些凡夫俗物玷污佛门清净地。说完之后拿着钱袋离开了汉光寺。

慧聪也知道邹平在江湖之中名声赫赫,不到万不得已绝对是不会相求任何人。从今日来到汉光寺说下那一番委曲求全的话语之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处理。他看着这位年幼的孩童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戚志若看着眼前这位身材丰韵、面部慈祥的大师说道:大师,我叫戚志若。慧聪得知志若的名字之后问道:为何不在家中,跟随着邹平飘摇江湖。戚志若一听之火满脸漏出泪水向大师说着明兵是怎么杀死自己的亲人等等。慧聪听完之后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孩子之后说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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