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人能到最后保持自己的初心,不受外界的诱惑,一直坚持下去。
除了那些在人群里的特例。
车窗外,昏黄的路灯照着街道,各种各样的人穿梭其中,只可惜我们谁也没办法在其中找出一个与我们自己相似的人,就好像在世界上我们没有办法找到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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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兰阁保留着老北京的风格,是一个大型的四合院,占地面积大概有五百平方米。
通过现代的装修手段改造与古老工艺的结合,完美的保存了这座具有上百年历史且古色古香的北京四合院,空中阁楼,亭台轩榭。
油黑大门,门内有一堵像墙的东西,那是影壁,可以很好的遮挡住视线,不被外来的人把院子看个透彻。
影壁后面是一层茶室,一间间茶室有序的围绕着院中的舞台。
茶室只在白天营业,是供闲人在此品茶、闲聊,在农历每月的十五,都会有一场从早上十点持续到下午五点的京剧表演。
一层不与二层直接相通,而是另辟一条走道从大门直接通向二层。二层是专门为黑夜而设置的,可供晚饭、夜宵。
每天夜里在空气中萦绕着荷花的香气,耳边传来由老式唱片机歌唱的古典音乐。
到了汀兰阁,云水间,黎阅闻第一个推门进去大喊了一声:“老傅,我来了,想我吗?”
并快步走到傅显佑旁边的座位坐下挽着他的手,再亲昵地看着。
傅显佑不看他,开口说:“不想你,我想小祁!”
他的视线是看着项韫祁的,嘴角向上微微扬起,浅笑。
“坐,小祁。”
黎阅闻发现傅显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非常落寞的起开了,起开时幽幽的传来一句:“我知道你是非常想我的,只是你这个人口是心非罢了。”
听闻至此,项韫祁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老大,我对于你的后代表示非常的担忧。哈哈哈…….”
一旁的谭志森,打趣着他。
黎阅闻不服气的反驳他说:“老四头,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
项韫祁适时地出来打圆场,“行了,两个老顽童,这个梗玩了几年了还玩。对了,大棋现在在哪里了?”,她问。
因为offices里有两个qí,所以啊,一个李斯棋叫“大棋”,另一个项韫祁叫“小祁”,并不会直接叫他老二或者叫她老四。
傅显佑见项韫祁问他问题,回答道:“大棋现在还在德国处理后续事务,近期并不会来国内。”项韫祁还有问题继续问。
“那他们两个是来做什么的?”
她非常无语地看着那两个还在争辩的人,非常无语地摇了摇头。
“他们是和你一样,在第四季度一起进驻大中华区傅氏跨国集团总部。不过说是一起进入,但是我需要你更早的接触集团的账目,以免到时候手足无措。”傅显佑细细地叮嘱。
大中华区的傅氏跨国集团总部是傅显佑成为傅氏家族的主人的最重要一步,董事会里的顽固派大多数都是驻守在大中华区的总部,所以说他走的每一步都是至关重要的。
“好,我明白了。现在那个简教授在哪里?他来了吗?”
说了那么久项韫祁终于想起了那位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