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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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韫祁招手,叫来了一名女服务员,看上去挺年轻应该没有超过二十岁,应该是来兼职的。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你们这菜是不是用地沟油炒的,好像不用钱似的,一盘菜几乎装了二分之一的油。你来尝尝,试试你是在喝油还是在吃菜。”
这,确实是实况。
然而,这样的举动并没有把赵凤婵一派人引出来。而是一群人围在项韫祁四周,看着好戏。
项韫祁倒也不恼,她有得是耐心陪他们玩。
“好吧!既然如此,你不肯出来,就别怪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伤了彼此的情面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我的大伯母。”
不出来可以,但项韫祁要是做出什么可不是赵凤婵尔等能想象得到的。
随即拨打了一个号码,“邹秦,来我这一趟。地点:百葵园。”
既然邹秦还能继续利用,何不物尽其用。
电话的接听者满脸惊讶,一脸茫然地看着黎阅文,“她......打电话给我了。”
黎阅文不经意地挑眉,“噢!是吗?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吧,但不排除她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
项韫祁的聪明,黎阅文是知道的;项韫祁的心机,他也是知道的。
可他不知,他们已经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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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房里项知河首先着急了起来,来回在暗房里踱步。
“老婆,要不咋们出去吧!万一那个项韫祁真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可是损失惨重的呀!我可听说她出国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要是她认识什么权贵......”
赵凤婵听他这么唠唠叨叨的,烦死了。
“你怎么这么怂包啊!一个小小的项韫祁就把你吓成这样,你还怎么样把你二弟的钱夺过来。怂成这样,就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你。”
堂堂男人被一个妇人指着鼻子骂是“怂包”,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去。
“你,你,你,你这个泼妇,你眼瞎,我还眼瞎了呢!娶了你整天受你的气,什么东西。”
项知河还打算继续骂来着,但被赵凤婵的一记眼神、一声呵斥给吓着了,就声也不出了。
他,也是窝囊。
“吵什么,你有种,你出去。跟个什么似的,在这瞎嚷嚷。”
赵凤婵忍了项知河一家人三十几年,到如今彻底不想再忍了,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也不差在把这油尽灯枯的婚姻给舍去,寻一个真正有权有势的人过完下半一辈子。
项韫祁挑眉,我还没开始闹呢?
你们怎么就先内讧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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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公安局,全局上下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迎接省厅指派下来的刑侦指导员。
九点正,一辆黑色警用吉普车停在公安局门口。
车下下来的一名男子,身着整齐肃穆的人民公安制服,举手投足之间,气势悄然蓬勃而发。他的面容英姿勃发,一眼望去犹如一道“炫光”。
凉州公安局局长陈敬上前欢迎,他们互相握手。
陈敬说:“来到这里不必拘束,我们都像亲人那般,在工作方面都是通力协作的。”
男子微笑点头,转过头示意他的助手小张把他带来的各类食物分派给大家。
并走到大家面前敬礼后说道:“大家好,我叫顾延衡。是省厅指派下来指导员,但是我不希望搞特殊化,你们该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无须瞻前顾后。我想看到的是你们最真实的一面,两个月后我会呈上一份关于你们的报告给省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