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迟被送到医院了。
身上全是伤…
哪怕是来隔着衣服,被硫酸泼到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
本来是要泼到她脸上的,可舞会上有人发现不对劲,走过来看看,让顾迟迟有反抗的机会,泼到她脸上的硫酸,都泼到她的身上。
疼的她在地上,嘶声痛叫。
立马被送去就医。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人想要压迫。
无理的要求强迫他人。
在病床上,顾迟迟昏迷不醒,霍连城赶到看见她浑身都包着纱布,冷酷的脸,此时阴沉无比。
渡着厚厚的寒冰。
昏迷的顾迟迟,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就看见一张冷酷幽黑的眸子,仿佛暴风般凝视着她。
心,掉了半拍。
他来了!
他又来了!
疼痛还没有过,他又来给她伤害吗?
冷酷的脸面对她,薄唇低沉又冷酷。
“蠢女人,出事之前难道不会说你是我罩的人吗?”
他的女人都敢动!呵呵。
“想报仇吗。”
她小鹿大大的眼睛都是对他的恐惧,更是有些不解。
这个男人在为她出头吗?
他冷冷的勾了勾唇,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双腿优雅的翘起,像是古代的帝君,冰冷又无情,可浑身上下都透着无法忽视的冷残。
姜纯被扔进来。
扔在病房的地上,姿势狼狈,四脚都撑在地上,浑身颤抖。
眼睛触到沙发上坐的男人,更是颤抖的不行,哭泣求饶。
“霍总裁,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这一回吧,我愿意给她治,出多少钱都可以,真的真的!”
沙发坐的男人,无情又冷酷的勾唇。
“钱不要。拿你的命来抵,如何。”
冷酷的话,传进姜纯的心底,直直发凉,心都僵硬僵硬,脸都发紫。
“谁给你的勇气动我的人?嗯?”
他冷酷幽黑的眸子,一个从鼻息里冷哼出来的“嗯”字,充满着冷残,让人心都害怕的颤上三抖。
陈伯拿来一杯硫酸,端进来。
捧到病床上顾迟迟的面前,霍连城冷酷的眸子睥睨着她。
“想报仇么,现在就有这个机会。”
地上的姜纯,哭泣的头发都乱糟糟的,完全没那天凶狠对她的样子,妆容和泪水混成一团,丑陋的又让人觉得恶心。
顾迟迟端起硫酸,捧在手里,大大的眼睛直直的凝视着地上的姜纯。
姜纯对她恐惧的样子,如同她那一天对她求饶的样子。
“不要,不要…”
她圆碌碌的眼睛闪过恨意,手的硫酸,没有一丝丝犹豫的泼了出去。
被泼到硫酸,姜纯在地上痛苦的大叫,嘶吼。
等着疼痛到来,可是迟迟都没有等到。
泼到她身上的,不过就是最为普通的水而已。
顾迟迟也觉得奇怪,霍连城拿水骗她说是硫酸?
她不解的望着他。
他冷酷幽黑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带着探究。
“明明就是一个胆小鬼,又从哪来的韧性?”
就她胆小如鼠的性子,明明就该连硫酸都端不起来的,可她不仅仅是拿了,而且泼到姜纯的身上,这份韧性和倔强是从哪里出来的?
本来是想尝试一下,却挖掘她身上越来越多的脾气。
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