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锲而不舍的追求
果然马一心不再去学校门口了，他开始他新的计划——他要以一个新形象出现在丹玉面前，给她个‘安全’感。
“表哥——不去学校门口等啦！被拒绝啦！不至于受这么大刺激吧！把健身器材搬办公室里来撒气来啦！”
二河有点讽刺的口味，（他在幸灾乐祸，他是早就猜着马一心会被拒绝，面都不和他见，是明摆着把他看成花花公子，他爱玩，就天天玩好了，玩够了，回来了，不是？）看马一心一身的汗还在跑步机上慢跑，说着靠过去。
“二河——我是一个不健康的形象吗？”
马一心仍跑着问，二河笑，
“怎么，是因为你形象不达标被拒绝的？”
马一心有些怒气看他，二河更笑了，
“本来你是瘦得标准又显帅气，我都羡慕死你了；不过这段时间你太能折腾了，过瘦了不说，憔悴得似乎有点病态！不准备再折腾啦，你不用锻炼、每天多吃点，多睡两个小时，保你半个月就又象以前一样瘦得精炼又精神！”
马一心笑着看二河的肚子，
“我可不想有你那富态的帅气！我只是想把我的活力都激发出来”
二河大笑，
“哈哈——表哥，该不会今天丹玉出来对你说：你走吧！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又老气，又没活力！我喜欢的是肌肉男！现在小姑娘象在追风，都喜欢肌肉男哦！”
马一心停下来到桌前喝水，边喝水边思索，
“她见我啦，不是拒绝我是在关心我！”
二河瞠目结舌地追问，
“不会吧！”
“我想是，就一定是！”
二河看马一心是在自我感觉良好中自言自语，知道他又在走神，不急着与他说话，自顾自地走上跑步机也跑起来，马一心象一下回归现实，兴奋地难以自矜，
“她如果喜欢肌肉男，我就练个肌肉男给她看看！”
看马一心信心十足，二河笑得停下脚步，
“呵！看来今天真有收获，想为她脱胎换骨啦！她给你电话号啦？”
马一心边换衣服边说，
“那倒没有，不过我觉得她心里已经接受我啦！”
二河又笑，
“去哦——说了半天还是你对人家感觉良好，没一点实际进展，你不会等你练成肌肉男再去追人家丹玉吧！我想那时她早被追走了，你会落个眼前发黑，到了黄河心才死的大跟头，你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你练成肌肉男希望不大，要追快点追！”
马一心要出门，说着走着，
“我有那么笨吗？你想法邀请她班里的学生阳历年假日来打工，最好是以后每星期都来！”
“丹玉肯定不来！”
二河跟着他说。
“只要她班里有人来就行！”
马一心喊着头也不回地走了，二河感到不可思议，这马一心的精气神象一下全回来了，他拍拍自己的脑袋才自语，
“有了她班里的学生，就是有了丹玉、马一心之间的活话筒，我——我还是没他脑子灵变！”
说着他也快步走出去。
阳历年的庆祝会一开完，当天下午丹玉和几位要好的同学就回了家。第二天她送走妈妈上班后，就到公园收衣服，天冷来公园玩的人并不多，有几位老太太听说旧衣服能卖几元钱，又知道是给山区孩子送的，有的不为卖钱也回家去拿衣服，有的来时还带邻居来了；由于丹玉只收八到十五岁孩子的衣服，在近中午时也就只收了十来件衣服，花了不到一百元钱，她已经很高兴了，准备装进行李袋扛回家。
“你这孩子，不生意不买卖的、又不上班，哪来的钱收衣服！这是我店里的压存货，也值不几个钱，拿去送孩子们吧！”
离大花园最近卖衣店里的妇女，有些费力地扛一大包棉衣、棉裤过来，丹玉赶急向前接几步帮她放地上。
“阿姨——这都是新衣服呀！我没这么多钱给您、、、、、、”
丹玉看着衣服有点难为情地说，
“傻姑娘，我要钱还能把衣服往你这儿送吗？”
说着那妇女就转身走，丹玉忙感谢，
“谢谢阿姨，我代替孩子们谢谢您！”
妇女头也不回只摇了摇手，丹玉笑得灿烂，准备拉上大包时她看到有两件衣服是新款的，她潜意识里猜到了什么，笑在消失，抬头往四周有车的地方看，她想找到她熟悉的那辆白轿车，但四周都没有，（是我多情了、多想了？我的直觉怎么这么强烈？不是他买了送来，那位阿姨象从没这么大方过？）她挠挠自己的头仍看四周。
“丹玉——怎么弄这么多衣服？”
妈妈把电车停到她身边，丹玉才收眼笑，
“妈妈你下班啦！这是我收的，快帮我拉回家！”
“你这孩子、说收就收，这得多少钱呢？把你的零花钱都拿出来了吧！”
妈妈轻怪着笑。
“就花几十元钱，这与我老师比是九牛一毛、、、、、、”
说话间已经把衣服全抬车是，母女俩高兴地回了家。
二河在不远处的车里在给马一心打电话，
“以后你的私事不归我管！说丹玉搞活动，我以为又去哪里跳舞呢？有用钱的事也不早告诉我！我可是连给车加油的钱都用上了，连请佳卉吃饭的钱都没剩、、、、、、”
“你马上回来，忙过这一段再去约你的佳卉！”
马一心说完就挂了电话，二河生气地说，
“这催得！”
马一心忙归忙，不忘一有空就去学校门口看看，当然是把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对过。丹玉又开始在星期天外出打工了，他在学校东边不远的批发市场上找了份活——给一家卖鲜饺子铺里帮着捏饺子；老板喜欢她的耐劳能干，静齐多是干不到中午就累地歪脖子、伸懒腰；有时香弟与周美也去那里玩会，她们不干，说干不来。马一心知道丹玉打工的地方，也不轻易去找她，他怕她看到他后、又换地方，他选择远远看看她就好，每次看只落心里两个字——心疼！
快过年了，快放假了，丹玉快离开菏泽了；饭店里要进人最忙的阶段，马一心知道丹玉一回家，他天天去单县看丹玉是不可能的，他不能就这么让丹玉离开而他不做点什么，丹玉还没明言答应见他，他可等不了开学再见她，还要一个月呢！不做点啥，对不起他们的爱情！
吃中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饺子铺前终于没有要饺子的人了，铺子前的几张桌子收了起来，铺子里的几张桌子上也没人吃饭了，老板娘似有什么事，和老板招呼一声就骑电车走了，老板一边下着饺子一边喊窗玻璃隔扇里的丹玉与静齐出来吃饭，两位姑娘当然是尽快出来洗手。
“先生，您在这里吃饭还是把饺子带走？”
老板看着锅里的饺子，一边洒水一边笑着问，
“吃！”
马一心这最简单的回答也让丹玉一惊，（他怎么追到这里来？）本面向里面的丹玉把手还没擦干就愣住，
“你——”
静齐也认出马一心来，惊愕地张着嘴，她看两人的反应，马一心在微笑，丹玉在微怒，想逃，可下午还有两个小时的活要干，不能随便走掉，（她恨这个总不请就自来的家伙，在这里也要说上一大堆关于爱的话吗？）马一心看出丹玉的心事，直走到她跟前笑，
“呵！丹玉——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只想吃碗饺子！”
丹玉后退一步不理他，（那你吃好了，我不碍你事！）马一心向前追一步，（你不理我、我也要说！）
“丹玉，要放假了，我不想一个月都看不到你！”
“我一年都不想见你！”
丹玉很很地（当然是佯佯的恨！）还他一句。静齐幸灾乐祸地对马一心笑，马一心瞪她一眼警告不让她参与，静齐冲他伸下舌头、理解地向后躲躲。
“再过十八天今年就过去了，你是说十八天后就见我了！”
马一心笑着接地巧妙，（看脸板硬的，心眼倒是转地快！）
“你——谁说见你啦”
丹玉一不小心被马一心用话套住，有点找不着有效的话反他，
“第二十天我中午十点，在你家近处那个公园里等你，哦——也就是初二，你不去见我，我就在小区里一家家去找！”
(马一心说地肯定，有点霸道，又有点在有意看着丹玉的眼睛、用笑请求！，丹玉一接受他眼光的请求、心就软了！）
“你敢！”（丹玉的脸说时是怒的、说完是笑的！）
丹玉说完低头，不想让马一心看到她是口是心非，马一心从她音色里就知道她的心情了，在微动唇笑，丹玉又白他一眼、马上改看地面。她不能多看他，她怕看懂他，怕被他给同化，她已经不能冷静地对他，（她只说一句他‘弱不禁风’，一个月他就体质、气质，精神，全变了，虽然看着并没长肉，他肯为了她而改变，她对他凶不起来了！）静齐外脸窃看丹玉的脸，丹玉噘嘴怒她，静齐笑，
“呕——”
“你们认识？”
老板边端碗饺子放在桌子上边问，
“不！”
“我小妹！”
丹玉、马一心同时说，静齐躲开去灶台端自己的碗，丹玉白马一心一眼也走开。老板还在丹玉与静齐的饭桌上放了馒头与一盘花生米拌萝卜丝的小菜。马一心不请自到，把自己的碗端到女孩桌子上来，两位女孩各吃各的有意不说话不理他，马一心夹起饺子小口小口的叫、看着丹玉的脸慢慢的嚼，
“老板——你家的饺子很独特！”
马一心见老板看出他说的小妹是‘心爱的小妹’就有意不接近他们，在有意留给年轻人空间，夸赞的口气对老板说。
“是啊！所以卖头好！”
老板自豪地说，马一心忽然把一个饺子丢丹玉的碗里，
“你——”
丹玉被马一心这难出人意料的举动要激怒，
“你老板着脸，我怕吃了你捏的饺子被噎着！”
马一心在诡异地笑看丹玉，丹玉仍不露笑，
“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我捏的？”
“你捏的饺子边窄、她捏的边儿宽！”
丹玉看马一心碗里还有的七八个饺子都是窄边的，怕他还会丢过饺子来，把马一心丢过来的饺子夹起丢进马一心碗里，端起自己的碗站起来，静齐向马一心一怒鼻子表示不欢迎他吃宽边的饺子，马一心也端碗站起来，（他都不记得端碗、站着吃饭的滋味了，觉得与丹玉在一起、什么都是新鲜的！）饺子是什么味道他几乎忘了，眼睛不离丹玉的脸，丹玉白他一眼、扭身躲开他的视线，不愿充当‘灯泡’的静齐，只管埋头吃自己的饭。丹玉、马一心几乎同时把碗放到桌子上，饭量大点的静齐还有半个馒头，自顾自的急吃，丹玉洗手躲进隔扇里屋干活去了，马一心一边付钱一边与老板商量，
“我也帮一会工，能让她们早下会班吗？”
老板打量着马一心，
“你会包饺子吗？”（别包的面、菜不分家，砸了我的门面？）
“没问题！”
马一心虽然担保地自信，老板还在怀疑，此时吃完饭的静齐站起来，半讽刺的口味笑，
“他是大老板，这活难得到他吗？”
老板才有点放心地道，
“包完那盆里的菜馅就下班吧！”
马一心含感激地对静齐一笑，就闪进屋里去，
“天哪！还来真的啊！”
静齐耸耸肩也洗手。
“马一心——你不打扰我们好不好？”
丹玉在压低着声音发怒，马一心不置可否地一笑，不看她的脸，只管走到她身边伸手解她腰间的围裙系带，
“你——”
丹玉象身后受了电击，表现地急为惊慌、想极速挣脱，（她这惊慌似象来自她自身，马一心也猛然心惊了一下、、、、、、没来极细追想为什么。）丹玉挣脱的同时马一心也成功地取下了围裙，吓出细汗的丹玉躲到一边站着手还在微微发抖，马一心虽然在系着围裙，注意到了丹玉的变化，（她真的怕他吗？不象，她分明受惊后又在努力使自己镇静，她为什么会这样？、、、、、、）好一会丹玉才回归平静，怕似马一心看到了她的心悸，她偷微微瞟了马一心一眼，不说话，缓缓动手捏面皮，竟然两下才捏起面皮来，马一心系好围裙、赶面皮儿，暗观着丹玉的情绪，一副‘只管干活’的样子，心里在急剧地猜想，静齐进屋看两人都只干活不说话，猜是恋人在戏斗‘比沉默’，可气氛有点重，她及时调节，
“天哪！竟然比我赶的面皮都匀！”（两人都被声音拉回所处的现场。）
“谢谢！”
马一心笑的还不自然，丹玉向静齐哼鼻子，（不让静齐理马一心。）
“就你话多！
“我人在这里本来就多余哦！”
丹玉的手、马一心手里的赶面皮棍儿一起指向静齐的头，又不约而同停在半空，静齐转着眼珠看两人的手，
“呕——”
笑地俯身晃脑，丹玉、马一心向视一瞬也都浅浅地笑，静齐静下来，气氛也静下来。马一心留想着丹玉的情绪，丹玉暗观着马一心的举止。（他想她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强烈，他有另她心怕他的地方吗？他的举动对她而言过分吗？、、、、、、）（她想、他一位看似动作拘谨的人，干起这男人不擅长的活，是那么得心应手的麻利，可、、、、、、）两人的目光再次相遇，马一心的目光先收回了，（他想着艳合第一次把他邀到她家包饺子时的情景，是他被艳合的有意热情吓地惊慌，今天他根本就没有意向丹玉表示热情，她怎么会害怕，而怕意与他怕艳合的热情又完全不同，是因为她是女孩吗？可她平时表现出的勇气，不至于怕他，以往对他时是那么的沉着、冷静、、、、、、）（丹玉看到他在潜意识中躲她的目光，并随他眼中的歉意、怕意、敏感地猜到他的内心，她不再怕他，在猜他的过去有多搅他的心——她不想和他的过去搅在一起、、、、、、）她含冷地对他一笑，马一心没回应她，（心里却自觉地发抖了一下，这就是丹玉怕他的原因吗？可、、、、、、）
“妈呀！有帮手就是干的快！要不大老板星期天就来帮我们？”
静齐被两人的沉默紧固地筋骨不自在，看盆里的馅儿很少了，终于找到了话题。
“我是求之不得，还不分工钱，不知你的丹姐意下如何？”
“你皮紧了不是？看我手上有面不是？看我也敢——”
丹玉说着手已经伸向静齐的脸蛋，静齐习惯了丹玉的这一招，头一偏躲过了，她笑，丹玉也笑，马一心笑地有丝勉强。（丹玉什么时候心里没有一丝的不愿意、爽快地接受他，他象心里没低，来时本是信心十足的。）
“你们的那两个同学好像没打工？”
（他为了自己不想太多的失望，找话活跃气氛。）丹玉接他，
“你以为打工活好找的很呢？”
“就是，再说啦！她们两个可不缺这俩钱；你舍命陪君子，另有所图，她们可没有你的好心，不要钱也来陪我们哦！”
静齐随说随笑，马一心笑地可没她那么自得，静齐的话意听着夸他的少、骂他的意思多些；丹玉笑了，笑马一心自讨苦吃，马一心又开心地笑了，（他讨苦吃能换得丹玉开心的笑，也是他的幸福！）（丹玉一不小心、心归所向了，让马一心看到了她的内心。）丹玉很快收了笑容。
、、、、、、在时紧时松的气氛里，只用了不到一个钟头就包完了菜馅，（三人却觉得很慢，谁心里也没得到彻底的放松。）
“妈唉！终于包完了！”
静齐第一个跑出去，
“老板，看我们今天包的又快又好哦！”
老板早看到了马一心的手功，在看着马一心笑，
“看来这位单小姐的手艺全让你学去了！”
“是啊！有空时也来学学您开店的手艺哦！”
“哦——”
那位老板谦虚地笑，丹玉对他把她与马一心看成一对恋人表示着不快，把头低着，静齐接了工钱就与丹玉比着往屋外跑，两个大男人都笑。（老板笑女孩的害羞；马一心看到了女孩的生气，但笑她们被斗怒时的可爱。）马一心开动车时，女孩已经走出市场。
已经累了的她们牵着手微靠一起走着。（女孩之间的默契，是女孩呈现出的女人心至大度时的一种美，马一心看着都羡慕，他不追地太近打扰她们。）
“单姐——你的大哥哥帅气又有钱不说，连做饭都难不到他，你的防线马上被攻破了——不，是已经被攻破了吧？”
“我才不理他呢！”
丹玉发着愁、噘着嘴，
“别呀！别人想与他交往还没机会呢！”
“你想和他交往呀！”
“我就靠边站了，香弟、周美可早就嫉妒你了，都不一起打工了！”
“她两个有钱，用不着打工，谁让咱两个穷呢！”
两个人笑，马一心在后面看着她们，他心里有老一会不畅快了，（在他解丹玉的围裙时，他有想抱她一下的冲动，丹玉的反应让他费解；他没勇气伸手抱她，不是有外人在他不敢抱，是他心有杂念；他心到了艳合，艳合在解他腰间的围裙时，曾经抱住他不放，他灵机一动抹了艳合一脸面，艳合才放开他，艳合教会了他包饺子，想起与她在一起，他会心里烦感，他想与丹玉一起、、、、、、可又会不自觉想到艳合，而丹玉能看出他想过去、并计较他对她的不专心，他想他与艳合的交往不但是一个错，还是他爱情的污点，丹玉是因为他有过去不想接受他吗？为了丹玉不再受他这无意的伤害，他要让自己忘了过去，以一个全新的自己迎接她、、、、、、）学校大门到了，马一心下车急走几步截在丹玉前面，
“丹玉，春节后我会去找你的！”
马一心声音郑重，丹玉也用心看着他一瞬说，
“你别强人所难，我不会去见你的！”
说完就拉静齐走开，（那一瞬的对视，她眼中的顾虑、无奈、生气都让马一心看到了，他更想知道她有什么顾虑无奈？）
“我一定会去！”
马一心有意高了的嗓门还露有喜气与决心。
“丹玉——你并不象讨厌他，为什么不想给他一个机会？”
进了大门静齐看着丹玉的脸问，丹玉放慢了步子，
“如果他没有过去，也许我、、、、、、我不想是他的现在；他的生活环境是花花世界，万一他将来再有个、将来、、、、、、我不想要复杂的情感，我只想当个唯一，哪怕他一点也不帅气！”
静齐想了一会才接话，
“亲爱的——唯一的、初恋的、不一定是最爱你的，这花花世界里是初恋的、唯一的、最爱的、你怕这辈子也遇不到，我想你应该给他机会、、、、、、”
“有、现在至少我心里有，我不想让他赶走我的这份追求、希望！”
丹玉的脸变的严肃，（她似乎这几年是因为心里有这希望、才活的不伤心的。）
“学校里那些没有过去的帅哥，你又不理人家，那几位与你套近乎的男生，你也没看上一个？”
丹玉不说话，
“他们可是舞蹈班里的帅哥？”
“可这我看来都没正形！你联系着一个吧？”
静齐被问的脸红，挽起丹玉的胳臂说，
“我也想当一个最初与唯一呀！”
两人一起笑，笑的短暂，（静齐担心她的男朋友是否只爱她？丹玉担心马一心真的会去她家，她不想让家人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追她，她的家人会担心她的、、、、、、）近住区了，静齐放开丹玉，两人规规矩矩往住宿走去。
马一心跑完步累地坐地上喘息着，刘艳合给他的困扰不再他脑海里动荡了，但他的心还是平静不下来，丹玉的眼神让他不安。
“都一起吃饭了，心里还不踏实呀？”
二合给马一心拿来了小吃放在桌上。
“她象很在乎我有过去！”
“不会吧！她应想到这个年龄的我们，谁没有过去，她不象思想太守旧的人，对你这么苛刻？她不是也恋爱过吗?她会在意你这个？”
马一心深思不语。
“你不在意她有过去吗？你不是说她痛恨过去吗，说不定她比你还超前，是已经、、、、、、”
“二合——不许你胡说！我不知道她有过怎样的过去，在我眼里她是圣洁的，就是她离过婚也是出污泥而不染！”
马一心的脸色难看，二合愣了一愣想离开，
“有婚姻、可能吗？还是个小姑娘，你是热上小姑娘了！以前艳合热你冷，现在你热遇上个冷的，你在招报应啊！”
“她的心是热的、是与我相通的，不能拿我与艳合比；我与艳合的过去是我的耻辱，它正在害我，不许你再提它！”
二合心走快点，马一心喊，
“放你五天假、回家，春节后回来在店里值班！”
“只五天——”
马一心想说出一大堆理由要求多放几天假，马一心的眼一瞪，嘴在紧抿，二合怕五天的假也会再减少，向马一心一倒立大拇指，笑着向屋外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