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语可怜地爬在树干上。而她的王爷老公在一转眼又回到了地面上,只留给她一声绕耳的冷哼。
“喂——!”
帝清夜并没有因她的呼叫而看她,只是负手对下人们吩咐:“王妃在树上乘凉,谁也不许打扰王妃休息,否则,本王决不轻饶!”
他这是什么意思……?就把她放在树上就不管了?而且,听他那口气,分明就是不准下人们私自放她下来,更有要下人们监视她之意,怎么可以这样?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答应着,随即开始扫地的扫地,剪枝的剪枝,各司其职去了。
“帝清夜,你放我下来!”
然而帝清夜却好似充耳未闻一般,转身进了书房,并“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白然语可怜巴巴地爬在树干上小声地骂着“帝清夜你就像个女人,小心眼……”
书房中,陌尘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挂在树上的白然语,犹豫地问道:“清夜,这样……真的好吗?”
帝清夜抬头看了陌尘一眼,陌尘突然觉得后背冷汗冒出,便闭嘴不提这事。
白然语手撕着树叶,看着下面“勤奋”劳动的人们,试探地问了问:“喂,你们有没有人能把我放下去啊?”回答她的只有“沙沙”的走路声。
屋内的陌尘不时地看向窗外,他倒是觉得,这个王妃,有趣的很。帝清夜不悦地抬头问道:“你对树上的人就那么感兴趣么?”
陌尘轻笑,端起了茶杯仔细的吹了吹:“难道你对她接下来想做的事不感兴趣么?”
“不。”他回答的干净利索。
“掩饰就是事实。”陌尘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他,对自己这位好友他可是很了解,如果帝清夜果真没兴趣,这个时候早就离开了书房,而不是并起门开跟他悠闲地喝茶下棋。
白然语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下,“这树好高!”白然语心中又有无数头***飞奔而过。“哼……!”然语撅了撅可爱的小嘴,继续撕那被她当成席清夜的那可怜的树叶。
不知过了多久,然语无聊了起来,试着跟在下面忙活着的人说说话,但因为害怕,谁也没有搭理她。
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