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萝?”花洛佳品着茶,突然抬起头来,“你来了啊。”
九萝低垂着头,“阁主,有何吩咐?“
花洛佳笑了笑,”你紧张什么,不过是想叫你替我去一趟魔界罢了。“
九萝不语,过了一会,说道:”去魔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近几年刚出了一条法规,进出魔界需要一枚璋天镜,不然······“
”不然要如何?“花洛佳敛眉巧笑,心里却在冷笑,什么狗屁法规,不过是怕那些魔再来捣乱罢了。
九萝看了她一眼,说:“不然,以天罚处置。”
“天罚?”花洛佳嗤笑一声,“没有什么天罚能罚我!本君可没那么容易死,你尽管去就是,有什么事记得说是我安排的就是了。”
“是,阁主。”九萝退了下去,走了几步遂又停了下来,“其实·······”
“什么事?”花洛佳皱眉,不悦道:“你想说什么?”
九萝摇头,她其实是想说,她有那个璋天镜来着(虽然是从太白金星那里坑来的)。
“没事就退下吧,我先休息一下。”花洛佳按了按太阳穴,脸上尽是疲惫。
九萝依言低头退下了。
“阁主?这月吟阁里又有什么意思,就这么几个人,未免无聊了些。”花洛佳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突然,她有了个好主意。
珉昀司,
门突然被打开,涌入一股暗香。君临渊眉尖微蹙,轻声喝斥:“何人?”
“小仙乃是织女宫的彩霞仙子,宁樨。”门外,是一道秀妍的身影——那分明是一个魔族之人!
君临渊不语,心中却清楚了几分,“请进。”
覃舞氏抚了抚脸,感觉依旧有些不适应,声音却依旧的甜腻:“多谢神君。”
“不知仙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君临渊故意不道破她的身份,开始套起她的话来。
覃舞氏眼中有几分痴迷,果然,这次新上任的神君就是不一样,比起鬼界的那些肾虚的家伙可好多了。
“仙子?”君临渊有几分厌恶,却没有表露出来,唇角甚至多了一抹笑容。
覃舞氏一愣,急忙捂住鼻子,该死的,怎么生的如此美貌,若是个女子恐怕她早就将人掳去给她那个性冷淡的哥哥当娘子了!
君临渊也是一愣,怎么突然就把鼻子给捂住了?
“那个,你还是别对我笑了。”覃舞氏挥了挥手,不敢去看他的脸。
君临渊脸一黑,心情阴暗了几分,“本君不认为自己很丑,还是那种丑到无法直视的地步。”
“不不不不不,你误会了,你不丑,真的,真的不丑,而且很帅,就是因为你太帅了,我才不敢看你,怕,怕……”覃舞氏那叫一个尴尬啊,解释也不对不解释好像又不对。
君临渊笑了一声,“你怕什么,本君又不会打你。”
“那我就说了啊!”覃舞氏捶了一下头,认命的开始说,“怕会被你的容貌给美到流鼻血!”
君临渊吃惊,随后感叹,真是个敢说的年纪啊。
覃舞氏直接捂住脸,“不好意思,失礼了!”
“不会,你很诚实。”君临渊随手捏了个决幻化出一朵浣碧花来,递给她,“诚实也是需要奖励的,这朵花送给你,算是我送你的一个愿望。”
覃舞氏诧异道:“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当然不是了,也是有条件的。”君临渊笑,“一不可,不可借此危害苍生,比如攻打其他的五界;二不可,不可强人所难,让本君做本君做不到的事情;三不可,不可杀人夺命,或是让本君替你杀人。”
覃舞氏接过花,嗅了一嗅,随口应了一声,“嗯,那可以转赠吗?”
“不可。”君临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知晓了。”覃舞氏点了点头,准备离去。
君临渊抬头看向她,问道,“你住哪里啊?”
“哦,东黎……”覃舞氏一呆,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说什么呢!
君临渊笑,“本君知晓了。”
覃舞氏有些庆幸,还好他没再问,“嗯,小仙告退!”说完,拔腿就跑,咚的一声直直的撞上了柱子,“哎呀,嘶……好疼!”
“没事吧,仙子?”君临渊特意加重了“仙子”两字。
“没没没没,我没事!我先走了啊!”覃舞氏差点把他给忘了,连忙跑走了。
君临渊哑然失笑,“果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