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镇真的是十里镇,这个镇确实不大,但是很有特色,古朴而清香,这个镇并没有像其他的城乡结合镇那么繁杂而喧闹,反倒多了一分安静。镇上基本上都是二层的小楼,街道不宽,店铺居多。当天的气温也很适宜。其实我很喜欢这样的小镇,情不自已的在镇中心停了车,打算带着嘘嘘下去转转。下车前行几步踏入了石板街道抬头望去,牌楼上写着闹市街三个金字,这个牌楼应该有年头了,如果不是故意做旧的话,应该是文物级别的。直眼远眺,闹市街其实并不闹,两侧古铜色木制建筑为主间隔有石屋穿插。石屋主要是古玩店和服装店,而杂货店、纪念品店、小吃和旅馆主要是木屋。很有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南方平原小镇的感觉,看看时间还不到早八点,索性进去转转。
前方不远有一家包子铺,这家包子铺很干净,男老板并非所有厨师给人庸肥的感觉,而是健壮,样貌就不说了,操着一口安徽口音,女老板约莫不到四十岁,依稀能看出年轻时应该是很秀丽的姑娘,此刻正在应答着吃早点的顾客,早上人不是很多,约莫只有四五桌七八个人的样子,我在店铺门外的排挡坐下,女老板上千询问,很标准的普通话,我说六个肉包,两个茶叶蛋,一碗豆浆,谢谢了。女老板转身向男老板投去目光,这目光夹杂着疲惫但很温和,仿佛还有一种依赖。然后用一种很拐弯的调调直舌音复述我要的东西,这语言并非是我不喜欢,但是听起来很别扭。
有很多南方人来北方做生意,吃的了辛苦,也有很多北方人南漂也吃的了辛苦,但是南方人如果在另一个城市呆的久了,基本上会留在这个城市,因为他们喜欢这里了。但是北方人去南方打拼,流动性是很大的,除非是在当地荣贵显赫了,多数还是赚够了钱回到北方。因为他们很缺少家的归属感。
很多原因造成了南方人和北方人的不同,也不用类举,要细说估计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总之南方落雨,北方落雪,南方出才女北方出帝王,南方有唐伯虎,北方有花木兰。不同就是不同,何必深究。
做包子一般早上会起的很早,进行准备工作,基本午后就结束了,很辛苦,而且没有什么休息。工作没有不辛苦的,有的是为了生计,有的是为了攒钱,攒够钱之后又为了什么,各有不同吧。很多人会在辛苦与积攒财富之间苦恼,不希望辛苦而又积攒起财富,所以出现了很多脑力工作者,起初少数人确实占了这个便宜,这也是很多50岁左右的人犯的错误,因为他们苦,所以希望自己的下一代都向极少数脑力工作者看齐,他们在教育下一代的时候犯了方向性的错误,脑力工作者社会确实需要,但是数量有限,而国家在某个阶段也在推波助澜,预备人员数量上没有掌握好,造成了很多高学历,高智商的后备人员没有适合的位置。所以很多这样的人面临这失业。而这部分人又不甘心自己多年的努力变得毫无价值,所以一直在生存与理想中徘徊。虽然很不幸,但是就是残酷,这样的惨局究竟怪谁,没有一个完美的答案,因为有些事情就算承认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何况还有不能承认的人和事实。需求量太少。理智。
很庆幸我的父亲是很理智的,我得到的是一门技能,当时确实是一个很不光鲜的事,但是二十几年过去了,证明至少得到了一样养家糊口维持小康的能力。
并非什么时代都是谁制于谁的,存在即合理。
战乱时代,自然军政大于宪政,和平盛世理所文臣大于武将,更有甚者还会裁军。房价高照旧有人买,物价低很少有人敢屯货。出现的事实,可能并没有什么道理,尚未发生的事何必总去预测,总会有许多不循规律的事情出现。还是那句:存在即合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伙子,吃个包子还能这么多感慨啊?”,这时我才注意到一位耄耋老人坐在我对面也在品味着早点。呵呵,看来是我不禁喃喃自语了,我也只是笑笑。嘘嘘倒是很喜欢这位老人,蹭到老人身边玩耍,老人也只是笑了笑:“来给你半个油条。”嘘嘘看来对包子并不感兴趣,用眼睛一直盯着我,我说吃吧,它才肯动。难道这包子铺真的叫狗不理?我抬头一看招牌顿时一惊。
可惜还真不是。
“老板,再来两根油条”,我说到。
“小伙子,行,看来你不是一般人呐。”
“当然,我上学的时候在二班的净和一班对着干。”我和老人对视,都笑了。
这时我才细细打量这位老人,精神矍铄,黑发,当然是染的,偏瘦,半长须,面瘦而枯黄,也许这是唯一证明这位老人的证据了,确实皱纹不多。
“小伙子你很面生,来这里干什么呢?”
“来旅游,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哦,来寻求刺激,你算来对地方了,但是可别被吓到”
“我说老人家,这算什么话,难不成还有g”
“不许说那个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