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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血溅沙海(1)

寒风凛冽,哥舒翰派出的士兵保护着钱丰父子与苏莱曼父子一行行进,忽然前边出现了在敦煌交过手的强盗格桑和奈塔,他们带着土匪阻住了道路。士兵一看立刻挡在前头,格桑道:“放下货物,要不然都得死!”一个士兵道:“猖狂!遇到我们,你们全得死!”

格桑轻蔑地道:“别以为你们练过花拳绣腿,要杀你们就像踩死一群蚂蚁。”钱万贯认得格桑,大笑道:“原来是手下败将,上次仓皇逃命,还想逞能吗?”格桑猛地一惊道:“是你?!”钱万贯笑道:“害怕了?”

奈塔冷笑道:“上次是你们人多,可这次我们有三百多人,就是每人一脚也能将你踩死。”钱万贯道:“那试试看!”奈塔轻蔑地道:“就你?”一挥手道:“上!”钱万贯冲了上去,直接对付奈塔。护送驼队的唐军及驼队伙计和瓦吉丁等人也与三百多个土匪打在一起。

钱万贯一个扫腿将奈塔扫倒,挥刀砍下。正与钱丰打在一起的格桑,回身来砍钱万贯,钱万贯只好招架,又一个扫腿将格桑打倒,刚要一刀砍下,土匪次吉迎一刀砍向钱万贯。瓦吉丁等人好生佩服钱万贯,见钱万贯对付着许多土匪,又见格桑已爬起来,便将迎战钱万贯的土匪杀死。

格桑、奈塔见死了不少弟兄,立刻喊:“快撤!”钱万贯要追,钱丰喊道:“穷寇勿追!”钱万贯跑了回来,萨费尔羡慕地道:“真厉害,教我扫腿好吗?”钱万贯笑道:“这一路走来,你还没学够?”萨费尔道:“我觉得那扫腿很管用,就是想学。”钱万贯道:“好吧,等休息下来,我一定教你。”

太真观里,紫燕见玉真公主的心情比以前好了许多,便兴奋地走到玉真公主前道:“公主殿下,听说李白又向长安来了。”玉真公主淡淡地道:“来就来,大惊小怪。”紫燕纳闷地道:“奇怪!不是你常念叨他吗?”玉真公主道:“什么念叨他,那不过是欣赏他的诗。”紫燕转身要走,玉真公主道:“哎,他真向长安来了?”

紫燕偷着笑道:“真的来了。”玉真公主道:“既这样,这些天你出去,要将他的行踪随时告诉我。”紫燕道:“遵命!”刚要走,玉真公主又道:“你回来。”紫燕走了回来道:“有何吩咐?”玉真公主道:“李白认识你,一定别让他发现。”紫燕明白她的心思,忙道:“公主殿下放心!奴婢在外也有人,有她们帮忙,什么情况都可掌握!”

在鸣沙县,杨茹穿着棉袄抱着火炉,脑海里闪现的全是钱万贯的影子。李春燕看在眼里想:“他们两个倒是天配地造的一对,只是不知他们父子现在哪里?一路安全吗?”遂她起身走到女儿身边轻轻问:“怎么?又想他了?”杨茹脸上一红道:“是的,我在想,爹爹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李春燕在她身边坐下,摸着她的头道:“他们走了那么久,该回来了。”杨茹点着头道:“我也在想,我都长大了,他们也该回来了。”李春燕道:“那是你我太想念他们的缘故。茹儿,这些日子上门求婚的很多,你告诉妈妈,到底看上了谁?”杨茹低下头道:“妈妈,我还小呢。”

李春燕道:“你已十八岁了,不小了。你说,是不是喜欢万贯?”杨茹害羞地道:“你都知道嘛,还问?”李春燕笑道:“有想法就说,你不小了,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杨茹看着她问:“您觉得万贯哥怎样?”李春燕道:“他的身上有股你爹的劲,特别是他文武双全,将来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在于阗后宫,帕里黛对霍加道:“陛下!她还是那样,痴痴呆呆的,一坐就是一整天。”霍加不解地道:“一坐一整天?哎呀,这不好!那她和你说话吗?”帕里黛道:“最开始她倒是说得多,而现在很少说话,就像一尊木雕。”霍加想想道:“那她最开始都说什么?”帕里黛道:“她说她的心里只有心上人。”

霍加愤愤地道:“什么心上人?孤王对她这么好,难道就不是她的心上人。”说完此话觉得对一个宫女说这些没用,便看着帕里黛道:“不要紧,再等等,孤就不信征服不了她!你速回去,多和她说话,不要让她太寂寞。”帕里黛回到冷宫,看着艾特古丽道:“姐姐,看来陛下不会放您。”艾特古丽道:“不放就不放,由妹妹陪我,倒也并不寂寞!”

在金城郡,苏莱曼对钱丰道:“离家这么久,你和儿子乘羊皮筏子漂流而下,不打算去鸣沙了?”钱丰道:“皮筏漂流速度快,也少了麻烦。这次回到长安,我就暂时不再出远门了,好好照顾一下家里。”苏莱曼道:“这么说你不走丝路了?”钱丰道:“暂时不走了。”钱万贯道:“我走!”

苏莱曼吃惊地道:“什么?你才多大?怎么能走丝路?”钱万贯道:“不小了,我已十九岁了,怕什么?”萨费尔不无敬佩地道:“好啊,下次我和你同去。”钱万贯高兴地道:“太好了。”钱丰望着苏莱曼笑道:“有意思!父辈走了一段丝路,我们又一起走丝路,想不到子辈也要走丝路。”苏莱曼感叹道:“是啊!三代人的经历,定为后世所赞叹。”

冷宫里,艾特古丽整天坐着幻想,忽然道:“妹妹,假如陛下回心转意,觉得把姐姐关着不好,你想不想跟姐姐出去。”帕里黛道:“当然想出去。”艾特古丽就像已获得自由一样,立刻道:“那姐姐就把你带出。”帕里黛高兴地道:“那当然好啦。”可是神情又暗淡了下来道:“不可能!即便陛下真能放你回家,也不会放我。”

艾特古丽纳闷地道:“为什么?”帕里黛道:“姐姐,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跟您不同。”艾特古丽道:“要是我求陛下呢?”帕里黛叹着气道:“别说我,您也未必出去。”艾特古丽叹了口气道:“是啊!陛下不征服我,意味着失去了尊严,怎么可能妥协呢?”帕里黛道:“既这样,您就答应了陛下,这样您的全家都会跟着沾光?”

在后宫里,太华公主忽然哭闹道:“我有一串念珠,你们快去拿。”因见保姆无动于衷,又接着道:“我要念珠,我要念珠。”说着闹着,保姆感到奇怪,心想:“念珠是老婆婆才带的东西,用来念佛求静,她怎么要这东西?”便抚摩着她的小手道:“别哭了,宫里哪有这种东西?”

太华公主不依道:“要念珠,要念珠,就是要念珠。”哭着喊着就是要念珠:“要是你们不给我拿,我就告父皇,要你们都死!”保姆道:“别闹了,真的没有嘛。”太华公主道:“就是有,就是有。你们骗我!你们不给我拿,我就不吃饭。”保姆无奈,便道:“你先别哭,等哪天碰到它就给你拿。”

寒风刺骨,钱丰父子与苏莱曼父子,还有众伙计都将身体裹了个严实,带着货物随着羊皮筏子随波逐流。钱万贯转脸看了爹爹一眼,见他在想什么,便道:“爹爹,我们要不要到了鸣沙渡口后,先去鸣沙?”钱丰脱口而出道:“也可以。”又意识到他的用意,微笑着道:“好小子,想茹儿了吧?”

钱万贯不好意思地道:“好久没见了,真还想她。”钱丰笑道:“好啊!上岸后,货先让伙计带回长安,我和你同去。”钱万贯高兴地道:“太好啦!”苏莱曼忙道:“去吧,货物有我们父子照顾着。”瓦吉丁也道:“对,还有我们弟兄帮忙!”钱丰感激地道:“好,那先谢谢你们。”

皇宫里,太华公主在外面玩耍,见保姆走来,忽然哭闹着道:“我要念珠,我要念珠,你快去拿来。”保姆道:“哎哟小公主,没有这玩意。”太华公主道:“你骗我,就有就有!”保姆随口道:“哪有?”太华公主道:“你带我走,我知道。”保姆道:“好。”太华公主高兴地让保姆抱着,用手指道:“念珠就在前边。”

经过冷宫门口,太华公主忽然道:“别走了。”又用手指着道:“就在这里,就在这里。”保姆不由感到胆寒,心想:“这是当年王皇后住的地方,也是武则天处死王皇后的那个冷宫,已多年没有人进去。”于是敷衍着道:“好,在里面。”太华公主道:“那就进去拿!”保姆吓唬道:“这里有鬼!”

太华公主道:“哪有鬼?你不拿我拿。”说着要进去,保姆拉住她道:“别去,要是你沾上邪气,我就没命了,我拿。”太华公主道:“但你不知在哪?”保姆道:“我都不知在哪,你怎么知道?”太华公主道:“我当然知道,那是我使用过的念珠。”保姆大惊道:“你说什么?”

太华公主道:“怎么了?我真使用过。你要不信,到幕帐东北角就能找到。”保姆忙道:“别胡说,我去拿。”说着进了院子,只见院内草长人高,阴气逼人,战战兢兢地过去,推开“咿呀”怪响的门进去,发现王皇后当年用过的器物都原样摆着,倒像有人在这里生活着似的,更有些冤魂不散的意思。

保姆慌慌张张地在四处翻了翻,果然在幕帐东北角看见一串念珠,赶忙捡起来逃出冷宫。太华公主一见念珠,高兴地道:“看,我说有吧?”一把接过念珠道:“这就是我用的念珠。”保姆忙道:“别说了。”太华公主不解地问:“怎么了?”保姆道:“你说得怪吓人。”

太华公主道:“有啥吓人的?我原来就住在这里,这里的一切我很熟悉。”保姆再次一惊道:“别说了,你再胡说,娘娘要是听到了,会很不高兴的。”太华公主鄙夷地道:“谁怕她?那个死妖精不是人,她害死了我,却不知咋回事又成了我母亲,我恨不得杀了她。”

保姆吓得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人听见,但身上早就出了一身冷汗,忙道:“别胡说,小心别人听见。”太华公主道:“怕什么?谁知道这是咋回事,皇上本来是我丈夫,怎么转眼就变成了我父皇,你说是咋回事?”保姆吓得魂不附体,更加惊慌失措地道:“别说了,别说了,以后别再说了。”

太华公主道:“反正,我才不认那妖精做我娘呢。我是大唐的皇后,她却不要脸地跟我争男人,不羞,无耻!”保姆更是吓得脸色苍白,看看四周道:“别说了!你是不是病了,怎么胡说?以后,这种话再不准说了。”太华公主道:“不说就不说,我根本不怕她。反正我见了那妖精,就恨得不得了!”

月月带着儿子封雄鹰来到王淑娟家看嫂子,却见嫂子正做功课,不好打扰,便在一边等着。王淑娟知道家里来人,立刻结束经文回向:“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另真诚哀求十方三世一切诸佛菩萨,保佑钱丰父子在外平安、早日归来!”

王淑娟回向完,立刻转身道:“不好意思,刚才正做功课。”月月道:“没关系,我也是在家闷得慌,来看看哥哥和侄儿回来没有。”王淑娟道:“唉,要说也该回来了,可到现在还没音讯,真担心他们。”月月宽心道:“现在丝路都通畅了,何况他们父子都有功夫,人又机敏,没事儿。”

王淑娟道:“说得也是。我天天不间断地做功课,把所有的功德都做了回向,祈求他们平安无事。”月月道:“说得对!佛菩萨是有感应的,这些年我也天天念佛,祈求常清平安回来,也祈求哥哥、侄儿平安。”王淑娟感激地道:“多谢。”遂拉过封雄鹰问:“想爹爹了吗?”封雄鹰道:“想,天天想。”

十一

在后宫里,武惠妃来看女儿,忽见太华公主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不由愤怒地对保姆道:“怎么给她这种玩意?”保姆吓得连忙跪倒道:“娘娘,这不干老奴的事,是公主哭着闹着要这种东西,最后她带着老奴去冷宫里,拿来了这串念珠。”这时,李隆基从一边走来,宫女全跪倒在地。

李隆基纳闷地道:“还有这种事?”走到太华公主跟前,蹲下身来问:“你怎么知道冷宫里有念珠?”保姆忙抢着道:“陛下,也许是太华公主从小就孤僻古怪,喜欢一个人到冷宫玩。老奴一疏忽,她就跑到那阴森昏暗的地方躲上半天,觉得很安全很自在,也是有可能的。”

李隆基站了起来,对保姆道:“以后不许她去那种地方,要是给朕知道,你就别活了。”保姆吓得浑身发抖道:“老奴知道。”武惠妃去拉太华公主,太华公主甩开她的手就跑,她立刻去追,太华公主一个失足栽倒,一动不动了。武惠妃、李隆基忙上前抱起太华公主,可她竟然没有反应,李隆基忙喊:“快传御医!”

御医赶来后,怎么救她都不见醒。奇怪的是,她虽然没有断气,但就是醒不来,还像是做梦那样说梦话。折腾了约有少半个时辰,太华公主才苏醒过来,可是太华公主竟像是换了一个人,看着李隆基问:“父皇,你咋来了?”李隆基道:“你摔昏了。”太华公主想了想道:“我摔倒了,接着就做了一梦。”

李隆基忙问:“什么梦?”太华公主道:“我梦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两个奇形怪状的人强行给我灌了一碗汤,接着就啥也不知道了。”李隆基点着头,用手一指武惠妃道:“她是谁?”太华公主道:“母亲!”武惠妃大喜道:“好女儿,你总算认娘了。”说着要抱她,太华公主怒道:“别抱我!”

十二

在王维家里,王维正撰写文章,柳莹端着茶过来轻轻放在桌案上。王维看了她一眼,用目光表示感谢,然后接着去写,柳莹道:“据说边塞停了战火?”王维道:“估计吐蕃是无力再打仗了。”这时管家进来道:“王大人,有人送来了王昌龄的信。”王维接过信来打开,一看是《塞上曲》,遂念道: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平沙日未设,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

黄尘是古今,白骨乱蓬蒿!

王维赞道:“真是好诗!”柳莹道:“王昌龄真有意思,没想到信的内容竟然是一首诗。”王维笑道:“这不奇怪。虽是诗,但比一封信的直白要好。看得出,他和我的很多朋友一样,都对战争深恶痛绝。”因见后面还有一首,便愣了一下道:“哦?是《从军行》。”遂笑道:“这家伙又想说些什么?”于是拿着诗稿起身念道:

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

表请回军掩尘骨,莫叫兵士哭龙荒。

柳莹道:“我明白了,他跟你一样,都是把不能说的话变成诗来表达。”王维点着头道:“是的,这就是诗的妙用。读诗,就像是在赏一处绝佳的美景。一个曲径通幽的场所,远比一眼就能看到美景场所更令人玩味。诗歌的跳跃性、含蓄性,唯有用心品味才能领悟真意,也只有感受到了真意,才有真正的乐趣和价值。我也写一首诗,给他寄去!

十三

大明宫里,弃隶缩赞赞普看着唐玄宗道:“陛下!多年来唐蕃战争不断,不仅消耗了两国的国力,也给两国百姓带来了深重的灾难。而这一切,作为赞普的我却因成为傀儡而无能为力。物极必反,那祸国殃民的摄政王终被剪除,我想战争该平息了,所以带着金城公主前来请罪。

李隆基起身道:“你何罪之有?朕已知道,战争是摄政王一手制造的,你能及时停止战争,这就是无量功德。”说着走下殿来,金城公主忙道:“多谢陛下恕罪!”李隆基道:“摆国宴!”在酒宴上,两国经过商谈,双方定界刻碑,约以互不侵犯,并于甘松岭互市……

十四

在于阗冷宫,艾特古丽因为心情不好,加之天冷得病,一直咳嗽发烧。帕里黛耐心地照顾着她,因见她十分痛苦,恨不得替她得病。艾特古丽看在眼里,心存感激地道:“好妹妹,这些日子经常得病,都是你照顾我,这让我说啥好?”帕里黛道:“姐姐怎么说这种话?既然我们是姐妹,我不照顾您还有人情味吗?再说照顾您是我的职责。”

艾特古丽道:“职责?”帕里黛道:“如果您有啥闪失,还有小妹的命吗?”艾特古丽问:“陛下知道我病了么?”帕里黛道:“他每天都问您的情况。”艾特古丽道:“那他为啥不来见我?”帕里黛道:“他要等您求他?”艾特古丽道:“求他?除非求他放我回家。”帕里黛道:“那就不可能了。”

十五

宫女们凑在宫外走廊悄悄议论,春花道:“你们说是咋回事,为何太华公主要说莫名其妙的话?”梅花道:“听她的说法,好像她就是王皇后。”老宫女枣花口气肯定地道:“她本来就是王皇后。她对冷宫很熟悉,还说在那住过。特别是王皇后用过的那串念珠,她能准确地找到。”春花纳闷地道:“要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前世,为何我们不知道?”枣花道:“她是因为记着仇恨,所以没喝孟婆汤就投胎了。”

梅花道:“真要是这样,这不好啊!”枣花叹着气道:“最早的王皇后,对手是武则天。到底还是武则天厉害,王皇后死在了冷宫。可巧的是,现在的皇后也姓王,宠妃也姓武,武惠妃就是武则天的侄女。你们说,唐高宗的王皇后、武贵妃,唐玄宗又是王皇后、武贵妃?世事也太性急了吧?”春花道:“爷孙两代的后宫之争,怎么这么快就重演一遍?”梅花道:“对对,连姓氏都不带变一变的?”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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