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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盛世情怀(2)

玉真公主道:“作诗嘛,要说流于浮艳固然不好,甚至很恶劣,但不能只看他的早期作品,还应该看其后期有没有转变。至于娶妻唯择美者,不应视做恶迹。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又不爱美呢?依我看,造成对他印象不好的主要原因,主要是他少年狂傲,纵情迷性,歧视女人。”李隆基感到这些说法也有理,只是想进一步了解更多,便道:“怎么讲?”

玉真公主道:“相传北海太守有李邕,闻得崔颢诗名后,虚舍邀之,崔颢遂至献诗,首章曰‘十五嫁王昌’,邕曰:‘小儿无礼,不予接而去。’再看《王家少妇》:‘十五嫁王昌,盈盈入画堂。自矜年正少,复倚婿为郎。舞爱前溪绿,歌怜子夜长。闲时斗百草,度日不成妆。’就是这样一首写闺房乐的诗,惹恼了李邕,不予接而去,让人为崔颢的缺乏忠贞人性而感到惋惜。正因为他得不到有力人士的推介,他在得中进士后,也只好远离京城长安而浪迹江湖。”

李隆基起身走了几步,脑海里闪现出崔颢的影子,心想:“看来,此人倒是有所变化,要是知道此人的所在,倒是可以重用他。”想至此便问:“你最近有他的行踪吗?”玉真公主摇着头道:“没有,据说,他现在跟那个恃才傲物的狂人李白一样,都在到处游走江湖。”李隆基忽然冷笑道:“看来,都是一些疯子!”玉真公主道:“看来你对诗人有偏见?”李隆基道:“不是朕有偏见,而是朕接触的诗人,大都富于幻想,无一切合实际!”

在吐蕃境内,隶缩赞赞普与金城公主边走边说,两个刺客挡在面前喝道:“交出钱来!”隶缩赞赞普惊道:“土匪?”金城公主冷笑道:“什么土匪?我看纯粹是摄政王所派的刺客!”刺客波古扎西一听身份被揭穿,便道:“不错,我们就是摄政王派来的!”刺客旺钦跌布道:“说对了,无论如何你们都得死!”

金城公主虽然害怕,但却道:“杀了我们,你们能有什么好处?”波古扎西道:“不用你管!”旺钦跌布道:“死到临头了,还是管管自己。”金城公主冷笑道:“我断定我们死了,你们也得死!”波古扎西、旺钦跌布异口同声地道:“那不可能!”说完分别向隶缩赞赞普和金城公主刺来,忽然从头顶落下一人,用刀挡开了两个刺客的剑。

波古扎西、旺钦跌布见这是一个蒙面人,退后一步问:“你是何人?”蒙面人厉声道:“杀你们的人!”波古扎西、旺钦跌布看出他身手不凡,不禁大骇,便与蒙面人打了起来!蒙面人将波古扎西、旺钦跌布刺伤。波古扎西、旺钦跌布不敢恋战,便仓皇逃命。蒙面人追了下去,金城公主恐惧地看着隶缩赞赞普道:“看来,摄政王要对我们下手了。”隶缩赞赞普道:“我们找他去!”

金城公主道:“那不是自寻死路吗?”隶缩赞赞普道:“可他要杀我们,我们又能怎样?”金城公主道:“大不了是死!”那蒙面人追了一程波古扎西、旺钦跌布没追上,便折了回来对隶缩赞赞普道:“赞普别出来了。”金城公主感激地道:“你是谁?”蒙面人道:“恕我不能相告,不过你们救过很多人,我的母亲就是你们救活的。”

金城公主看着蒙面人的身影,觉得他很熟悉,便说破他的身份道:“这么说你是尉迟银?”蒙面人揭去面纱道:“不错,我听扎西皱巴派人行刺,所以来救驾。只要你们出来有护卫保护,就不会有意外。”隶缩赞赞普道:“谢谢你。”尉迟银道:“臣先走了!”

尉迟银一走,金城公主看着隶缩赞赞普问:“怎么办?”隶缩赞赞普道:“要么主动让位,要么再不出门。”金城公主道:“索性豁出来质问他?”此刻达布聂赛看着殿下的众臣道:“扎西邹巴留下,余皆退去。”众臣走后,他又看着扎西邹巴问:“你的人不会出意外吧?”扎西邹巴道:“不会!他们算得上高手。”

波古扎西、旺钦跌布逃回房间,因都受了重伤,波古扎西叹着气道:“真倒霉!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比我俩更厉害的人?”旺钦跌布也叹着气道:“我总认为我们的功夫是最高的,想不到我们都受了伤,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波古扎西道:“这倒是小事,关键是我们没杀掉赞普,反倒暴露了摄政王,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旺钦跌布恍然大悟道:“肯定不能回去。”

波古扎西来回走动着,忽然停下脚步问:“那你说我们该到哪去?”旺钦跌布想了想道:“嗨!凭着我们的本领,到哪里吃不了饭?听说丝路生意火暴,不少人因做土匪而发迹,我们去做几笔生意?”波古扎西眼睛一亮道:“好!要走现在就走,不然就走不了了。”旺钦跌布道:“哎等等,我们改个名字吧?”波古扎西道:“好!我叫格桑,你叫奈塔!”

黄昏时分,达布聂赛与扎西邹巴等着刺客回来,达布聂赛不安地问:“该不会出意外吧?”扎西邹巴自信地道:“应该不会。”达布聂赛道:“天马上黑了,为何他们还不来?”扎西邹巴道:“陛下的行踪本来不定,也许他们在找赞普。”达布聂赛想了想道:“也有道理。”

话音一落,隶缩赞赞普与金城公主一起进来道:“摄政王,你感到意外吧?”达布聂赛大惊,随即冷静地问:“怎么了?”隶缩赞赞普愤愤地道:“你派两个刺客来杀我们,该怎么解释?”达布聂赛道:“多疑吧?臣杀你做什么?”隶缩赞赞普道:“装什么糊涂?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位子吗?”达布聂赛淡淡地道:“臣若要这个位子,你一定会让,何必要杀你?”

扎西皱巴忙道:“对!摄政王犯不着杀你,是你疑心了!”金城公主冷冷地道:“疑心?那两个刺客已说实话了。”达布聂赛道:“这么说,你将他们杀了?”隶缩赞赞普大怒道:“好,孤和公主都来了,要杀现在就杀!”达布聂赛笑道:“杀了你们,臣岂不是背上了罪名?以后出门可要小心!”隶缩赞赞普道:“今后孤再不出宫了。”

金城公主道:“不,以后出门,还请摄政王多派护卫!”达布聂赛道:“为了赞普安全,臣会加派高手保护!”达布聂赛见隶缩赞赞普和金城公主出去,便对扎西邹巴发火道:“你这笨蛋,总是吹牛,结果怎样?”扎西皱巴道:“摄政王莫恼,我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达布聂赛怒道:“我看你也该死了。”扎西皱巴大惊失色,达布聂赛厉声道:“将他拖出去砍了!”

在歧王府里,歧王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舞伎表演,下人进来道:“王爷,崔颢求见!”歧王高兴地道:“请进。”皮虎应声请进了崔颢。崔颢施礼后,歧王看着他问:“你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有了功名,为何要辞官不做?”崔颢道:“王爷有所不知,我是因少年狂妄给世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难以改变世人的看法。既然在朝受到歧视,只好游走江湖。”

歧王不无遗憾地道:“可惜可惜。”崔颢愣了一下道:“可惜什么?”歧王道:“你跟王维一样,都是有才之人。可惜都不得志,但你不必着急!”崔颢道:“我跟王维不同,王维不存在品行问题,而我只要与人接触,世人就对我嗤之以鼻。其实我已有了变化,不仅注意修为,也在诗的风格上追求变化。”

歧王点着头道:“是啊!你的那首题在潼关上的诗,本王很喜欢,常对人吟起,也与人仔细品味:‘客行逢雨霁,歇马上津楼。山势雄三辅,关门扼九州。川从陕路去,河绕华阴流。向晚登临处,风烟万里愁。’”崔颢淡淡地一笑道:“这首诗其实有很多缺憾,没想到王爷如此看重。”

歧王道:“很多人都说,在唐人的七言律诗中,当以你的《黄鹤楼》为第一。本王想见证一下,你以观伎为题,即兴吟一首诗如何?”崔颢忙道:“遵命!下官的诗就叫《岐王席观伎》。”略微想了想吟道:

二月春来半,宫中日渐长。

柳垂金屋暖,花发玉楼香。

拂匣先临镜,调笙更炙簧。

还将歌舞态,只拟奉君王。

歧王赞道:“好诗!如果本王举荐你,你愿回来吗?”崔颢道:“多谢王爷好意!只要您举荐,我再回来是没问题的!但我想修炼到世人改变看法那时再来求荐?”歧王道:“那你这次来是……”崔颢道:“据说王昌龄、高适听到王维升为右拾遗,故而赶来相会,所以我也来见。因过去王爷对我关照,故而先来看王爷。”

黄鹤楼下,李白依依不舍地看着孟浩然道:“今日之别,不知何日再会?”孟浩然长叹着气道:“都是有缘人,我想天下再大,总有聚会之时。”李白道:“老兄准备去哪?”孟浩然道:“听说王维已升为右拾遗,王昌龄、高适等人都赶去长安相会,所以也想去一会,要不我们一起去?”李白道:“我还有件事要做,以后再说吧。”孟浩然道:“我要走了,你这大诗才,该送我一首诗才好。”

李白笑着道:“好吧,我来黄鹤楼多次了。第一次,是我与史郎中钦听黄鹤楼上吹笛,当即写下了一首诗:‘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还有一次因冲动写下《鹦鹉洲》:‘鹦鹉来过吴江水,江上洲传鹦鹉名。鹦鹉西飞陇山去,芳洲之树何青青。烟开兰叶香风暖,岸夹桃花锦浪生。迁客此时徒极目,长洲孤月向谁明。’今天我要送给你一首绝妙的诗。”想了想,吟道: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孟浩然赞道:“果然是好诗,收下了,多谢!”李白看着孟浩然离去之后,便向黄鹤楼走去。站在黄鹤楼上,因诗兴大发要题诗,却在楼中发现崔颢的《黄鹤楼》,连称“绝妙、绝妙!”想了想,遂写下四句打油诗抒发感怀,诗云:

一拳捶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李白写下诗后,旁边的丁十八讥笑道:“黄鹤楼依然无恙,你是捶不碎的。”李白辩解道:“我确实捶碎了,只因黄鹤仙人上天哭诉玉帝,才又重修黄鹤楼,让黄鹤仙人重归楼上。”李白高亢激昂道:“一忝青云客,三登黄鹤楼。”丁十八道:“既如此你也写诗?”李白怕被小瞧,便道:“好!”看着《黄鹤楼》,写下《登金陵凤凰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丁十八一看这文风,打量着李白惊讶地问:“莫非你是诗人李白?”李白也吃惊地看着丁十八问:“你何以知之?”丁十八道:“我虽俗人,但也懂些诗,当今世上诗人最多,群贤纷呈,各有所长。除了李白,谁能短时间内模仿出这么好的诗?”

钱丰带着钱万贯与众伙计行走在河西走廊,迎面是封常清带着保护驼商的兵马赶来,相遇时喜道:“是你们啊!”立刻下马。双方走近时,封常清一抱钱丰,猛地一惊道:“怎么剩一臂了?”钱丰道:“被沙里豹砍掉了。”封常清惊道:“报仇了吗?”钱丰道:“已经报了。”

封常清又看着钱万贯问:“这是万贯吗?”钱丰道:“对,就是他。”封常清高兴地道:“哟,都这么大了。”遂拉起钱万贯的手问:“你才多大年龄,怎么也走丝路?”钱万贯反问:“不好吗?”封常清道:“不是不好,而是你才是少年,很危险。”钱万贯道:“其实这一路走来,我还照顾爹爹呢。”

钱丰证实道:“确实,经过腾格里沙漠虽然没土匪,却遇到两次沙尘暴,一次沙漠狼,还有三次饥渴,都是万贯反应迅速,动作灵敏,我才没出意外。”封常清惊讶道:“没看出万贯真长大了。”钱万贯笑道:“你们就不该小瞧我,我本来就长大了嘛。”封常清道:“不说了,先到军营歇脚,随后聊!”

进了军营大帐,封常清问钱丰:“月月在家好吗?”钱丰道:“她很孤单,常常念你。”封常清叹着气道:“大唐将军常年在外,难得与家人团聚,真是太对不起她了。”钱丰也多感叹,看着他道:“像你这样有功之人,难道陛下也不调你回京?”

封常清再次叹着气道:“难啊!这边塞上的将领,有的幸运地回到家里,连子女都不认识他了。哎,说到这,我离开时月月已怀孕,她生了吗?”钱丰道:“生了,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她按你的意思,起名为封雄鹰。”封常清高兴地道:“好!我真想长上翅膀,飞回去看看她们母子!”

十一

王维在长安街上看见王昌龄、高适、常建,高兴地问:“你们怎么在这里?”王昌龄坦诚地道:“听说你回朝了,我们在这里等你啊!”高适也道:“对,上次给你带来了劫难,心里过意不去,我们来就是向你道歉的。”王维嗔怪道:“胡说什么?那次的劫难与你们无关,你若再胡说,我可不理你。”又看着常建问:“哎,这位兄台是……”

高适忙道:“哦,我来引见一下,这位叫常建,是我们的朋友。他的诗主要以山水田园为主,选语精妙,境界超远,诗意清迥,语言洗练。”王昌龄点着头认同道:“对,常建的诗似初发通庄,却寻野径,百里之外,方归大道。其旨远,其兴僻。佳句辄来,唯论意表。沦于一尉,士论悲之。”

王维高兴地道:“太好了,我们进饭馆一聚。”进了李静安饭馆,小二上前问:“客官可要雅间?”王维道:“对,来一个雅间!”进了雅间,王昌龄道:“我最欣赏常建的那首写于江苏常熟虞山北麓的《题破山寺后禅院》诗。”于是富有感情色彩地吟诵道: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王维看着常建道:“确是好诗啊!不知可有边塞诗?”常建道:“也有,但不多。”王维道:“都有什么好诗?吟出来欣赏一下?”常建笑道:“与大家相比,我的边塞诗就很拙劣,不登大雅之堂。既然王维兄见问,我就吟一首《塞上曲》。”于是吟道:

翩翩云中使,来问太原卒。

百战苦不归,刀头怨明月。

塞云随阵落,寒日傍城没。

城下有寡妻,哀哀哭枯骨。高适赞道:“好诗啊!真的一首绝妙的好诗!还有你的那首《昭君墓》,也是一首好诗,我吟出来大家欣赏。”遂起身吟道:

汉宫岂不死,异城伤独没。

万里驮黄金,峨眉为枯骨。

回车夜出塞,立马皆不发。

共恨丹青人,坟上哭明月。

王维端起酒来道:“为常建兄的好诗干杯!”四个人干下酒去,又谦让着吃菜,王昌龄边吃菜边道:“那次,常建兄写于我家的诗,也很不错。”于是吟道:

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

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

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

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

常建道:“今天的话题,不能只围着我一个人说,应该听听王维兄的诗。”于是看着王维道:“这次回长安,有何感受?”王维感叹道:“经过了那件事,我觉得人的命运实在是难以预料!我是因玉真公主而改变命运,却又因她而倒霉,这次又因她变化。仔细想来,真是人生如梦啊!”

十二

在大食国清真教堂里,阿訇看着高仙芝问:“告诉真主,你真愿意进教?”高仙芝道:“愿意。”阿訇道:“你相信安拉是唯一主宰吗?”高仙芝道:“相信。”阿訇道:“你相信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吗?”高仙芝道:“相信。”阿訇高兴地道:“祝福你!愿安拉永远赐福与你!”麦莱凯高兴地看着高仙芝道:“谢谢你为我而进教。”高仙芝道:“为了你,我愿做任何事!”

高仙芝与麦莱凯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几天后,麦莱凯要随高仙芝去大唐,于是来拜别父王,眼里忽然流下泪道:“父王,感谢您的哺育,明早女儿要离开您,您要多加保重。”拜克尔满含热泪,抓着麦莱凯的手道:“你也要保重,父王永远爱你。”麦莱凯道:“我知道。”泪水喷涌而出,当下扑到父王怀里道:“女儿这一走,不知何年再能相见,母亲走得早,您要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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