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59300000038

第38章 意外的结局(2)

按周建淮说的,他根本不是证人,都是外面的谣传,当时他只是在家里住着,没想到半夜走火,他那天还喝多了,才勉强从屋里逃出去,估计是被火熏坏了脑子,从此精神上出现问题,经过这么多年在精神病院的调养与治疗,一年前才有所好转。

我觉得他在撒谎,就算真如他所说,他是证人的说法是有些牵强,但也绝不会差距这么大,他一定跟枪煞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不想说罢了。现在形势很紧急,我不打算放过这条线索,虽说猪圈里气味很大,我仍想耐着性子跟他聊一聊。但杜兴把我拽住了,使了个眼色,又跟周建淮说,能不能在他家借宿一晚。周建淮没刁难我们,还说他家炕随便我们躺,要是饿了,我俩自己煮点吃的也行。我随着杜兴退出去,等避开周建淮后,我问杜兴是什么意思,杜兴很肯定地跟我说,周建淮说的是实话。

我一下犯了迷糊,心说杜兴挺精明一个人,我都看出有问题了,他不应该毫无察觉啊。我又跟他辩了两句,但杜兴说了他的看法。他认为周建淮现在的记忆不对,因为他得过精神病,一定是当时吓出来的,而人的脑袋就是这么奇妙,在受伤后会慢慢恢复,这期间有些对自身恢复有影响的记忆会被强行抹消掉,这就是所谓的记忆扭曲。这说法我倒能接受,因为我一下想起来了侯国雄和钩舌罗刹都对我说过的那段话,或许我跟周建淮差不多,也有过记忆扭曲的经历吧。

我和杜兴没再理会周建淮,但我俩也没就此离去。我俩去了他家,想临时住上一晚。

我发现他家挺简单的,没啥上档次的家电与家具,更没个女人。其实折腾这一天,我挺饿的,我看了看周建淮家的厨房,虽然没大鱼大肉,但白菜萝卜都有,我和杜兴要生火做饭,也能对付一顿。可这都半夜了,尤其我们还是客人,这么折腾主人家也有些不地道,我只能揉揉肚子,等明早睡醒了再说。

我和杜兴躺在炕上没急着睡,一起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既然周建淮有记忆扭曲的现象,那我们为了破案也不得不耍些手段,看能不能把他的记忆大门给打开。我想到了一个人——侯国雄,他这个心理医生貌似有些手段,如果我们把周建淮带回警局,再找他帮忙,或许能有所收获。为了这事我还给刘千手打了电话,虽说这都夜里了,但刘千手仍在警局,估计还在忙活煞哥的案子。

我简要地把周建淮的事说给他听,顺便提了我的建议。我觉得我这建议没啥毛病,但刘千手犹豫上了。他让我把手机开免提,跟我和杜兴强调:“最迟明天,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周建淮给带回来,越早动身越好。另外,这次我会想办法让周建淮恢复记忆,咱们不用再靠侯国雄的帮忙了。”我琢磨他话里的意思,总觉得刘千手跟侯国雄之间的矛盾恶化了,至于到底是什么矛盾,我猜不出来。

撂下电话,杜兴跟我说睡吧,那周建淮为了母猪生崽子的事,今晚是不会回来了,我俩能好好享受一下他家的大炕。我也想睡,但我没杜兴那么高的睡眠质量,杜兴一翻身没多久就打起鼾声,而我一时间反倒更精神了。我实在无聊,就拿出手机看了看。别看在乡村,但网络信号还不错,我想上上网打发一下时间。这时候我发现第四人的QQ亮着,而且跟那天我看到的情况一样,他QQ时不时是离开忙碌的状态。我一直有个猜测,第四人在跟刘千手聊天,之前那次聊完天,他开个摩托车过来把刀架在刘千手的脖子上,真不知道这次聊完,他还会有啥举动。我挺担心刘千手的,怕他又把第四人惹怒,我想给他再打个电话,但犹豫半天也没打出去,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反正在这种打与不打的心态中,我有了倦意,慢慢闭上眼睛。

本来我睡得挺好,要是没被打扰的话,保准能睡到第二天早晨,但中途我醒了,还是被一种极其古怪的声音弄醒的。这是一阵隐隐的婴儿哭声,如果在市里或在别的什么地方,或许我真不会在乎它,但现在我在周建淮家,他没女人也没孩子,哭声从哪来的?我一激灵吓醒了,还一下坐起身。杜兴跟我反应差不多,我俩互相看了看。杜兴可是带枪来的,他把枪摸出来,带着我往外走。

这期间我又琢磨琢磨,想到一个可能,应该是第四人来了,之前对付东北锤王时,他就这么哭过,还耍了一个近乎玄乎的手段,让大小锤王就此毙命。借着夜色,我俩来到院子里,这时候那哭声停止了,我们根本没法顺着声源往下追查。杜兴又看着不远处的猪场,那里的灯还亮着,他又跟我说:“走,咱们去看看周建淮。”我也有这个意思,第四人夜里赶到这儿,他的目的绝不是找我和杜兴,而是奔着周建淮来的。

我发现周建淮家的猪真能生,那头大母猪都生了七八个崽子了,还没有生完的架势,周建淮就坐在母猪旁边,累得正吸烟呢。他看我俩又出现在猪场,拧着眉头打了声招呼。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打心里不希望跟我们多接触。我和杜兴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了,对着猪场打量一遍,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发现第四人的影子。杜兴跟周建淮说:“如果一会儿发生啥事了,一定先到屋子里找我们。”周建淮应了一声。我俩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杜兴都没说话,我有心事,一直琢磨着第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算起来我们没离开多长时间,可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屋子前发生了变化,地上多了一排石子。

这石子很有规律,每隔三五米就来上一块,还都是那种很圆的鹅卵石。这引起我和杜兴的警惕,杜兴让我等等,他去屋里找到一个手电筒,我俩共用这手电筒,一起顺着这石子往前走。

我发现这石子路很长,一直延伸到周建淮家后面的荒山中。那里全都是树林,这大半夜的看着很阴森。

我啥武器也没带,不得已,只好把裤带抽了出来,权当防身之用。这石子路到林子边缘就消失不见了,我和杜兴站在最后一颗石子那儿,望着林子商量起来。我觉得第四人是在提醒我俩进到林子里去,但这林子里能有什么?总不能说在这鬼地方我们能找到什么线索吧。我跟第四人的关系要近一些,也没特别害怕,我的建议是我俩进去看看。但杜兴摇摇头,没有这兴趣,他的建议是,我俩别管了,回去睡觉。

我发现第四人真是在给我们出难题,让我哥俩大半夜在这儿争论。我最后偏向杜兴的看法,妥协了,我俩一起扭头往回走。可没走出几步呢,林子里射出一颗弹子来,啪的一下打在我后腰上。这弹子是用弹弓射出来的,上面包裹着一小层棉花,再加上用的力道不大,我也没觉得有多疼。但这绝对是一个提醒,他不想让我们走。我把弹子捡起来,摊到杜兴面前。杜兴盯着这弹子看了好半天,叹了口气,说了句“进去看看吧”,就当先钻进了林子里。

这里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什么?而且也没个路,我们只好奔着直线往前走。我开始还真留意四周来了,虽然看得费劲,但我总觉得会有什么收获。等我们深入半里地后,杜兴看到怪异之处了。他把手电往前照着,我顺着看去,发现有个人正蹲在一片灌木丛中。这人背对着我们,披着一身黑大衣,还戴着一个摩托车的头盔,根本看不清长相。我怀疑他是第四人,但让我搞不懂的是,他为何会用这个方式出场呢?

杜兴扯嗓子“喂”了一声,他这声调不低,黑衣人一定能听到才对,可他仍一动不动。我心说这什么意思?哪怕他正在蹲坑呢,真要有事把我们喊过来,也该做个动作回应我们才对啊。杜兴挺警惕,跟我悄声说也许这不是第四人,让我小心。我俩一点点往前靠,这期间杜兴还让我捡块石头,等离的距离差不多了,他让我把石头撇过去。我也这么做了,但我手下留情,把这石头撇在他后背上。

我这么做纯属试探,可没想到这一试还真试出毛病来了,那黑大衣被石头一压,立刻塌下去一块。我和杜兴都反应过来了,这黑大衣后面根本没人,衣服也好,头盔也罢,全是摆设,用灌木撑起来的。我彻底迷糊了,不知道这算哪门子事,杜兴举着枪靠了过去,确认一下。而就在我俩跟这衣服、头盔较劲时,周建淮的猪场出现意外了。

我们离他家猪场不算近,都隔了一里地了,但突然间听到他家传来一阵阵猪叫声。这不是一只猪在叫,而是一群猪在“大合唱”,它们叫得很凄凉,有种杀猪时才有的那种气氛。杜兴骂了句“娘的”,我也暗叫一声“不好”,我突然察觉到我俩中计了,周建淮一定出事了。这村子里的房子都是分散开的,但被周建淮家的猪一闹,临近的房子都亮灯了。想想也是,半夜听到这么多猪叫,谁还能睡着?我俩顾不上这林子里的灌木刮不刮人,全力往猪场赶。

我想到一个很悲观的可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第四人在痛下杀手,他要把周建淮杀死,甚至连带着也杀一些猪来解恨。可我错了,当我和杜兴冲到猪场的时候,那里并没有任何的杀戮,只是这些猪也好,周建淮也罢,全都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中。不管大猪小猪,都在圈里来回冲撞,尤其那些大猪,仗着体型大力气大,都快把猪圈撞塌了。而周建淮呢,一副神神道道的样子,躲在犄角,一边嘿嘿狞笑着,一边用拳头不住四下挥打着。

我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导致了现在这种现象,但能肯定,这一切都是第四人弄出来的。我们来这儿是为了煞哥的案子,可为什么他要出面阻挠呢?难道他跟枪煞甚至跟这次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吗?我真想静下心好好琢磨一番,但没那机会,那生崽子的母猪突然想站起来,要在圈里暴走。这不是闹着玩的,我和杜兴再不施加援手的话,周建淮就会被猪拱死了。

杜兴很猛,当先跳到猪圈里,伸出双手揪住大母猪的耳朵使劲往外拽,还跟我扯嗓子吼了一句:“把周建淮抱出来。”杜兴力气是大,但跟一头暴躁的大母猪相比,他显得有些吃力,我要是再拖沓一会儿,他可能就控制不住这局面了。刻不容缓,我也想快点把周建淮救出来,问题是他一看到我凑过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兴奋起来,抡拳向我砸来,还咧开嘴想咬人。

我没法子,对付这种疯癫的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他弄晕,我找机会一拳击在他脖颈上,又像扛沙包一样把他弄出来。就在我们救人这一会儿工夫,整个猪场又有了很大的变化,猪圈真塌了,里面的大猪冲了出来。我心里明白着呢,猪这种东西可不是好惹的,它们真要暴躁起来,不说多了,有个四五百斤的重量,横冲直撞的话,跟个人肉装甲车没什么区别。

我和杜兴根本控制不住这场面,我俩带着周建淮闷头往外逃,出去后杜兴还把猪场的大铁门锁上了,算是能挡一时是一时吧。我俩带着周建淮找到一个空地临时歇一会儿,这时候也有村民赶了过来,他们披着衣服拿着手电,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儿。杜兴又跟这些村民聊起来,想动员他们帮着控制下猪场,我没凑这热闹,但也没闲着,我拿起电话给刘千手打了过去。

我不管刘千手现在睡没睡呢,电话接通后我也不瞒着,把刚才的诡异场面简要地跟他说了说。在我印象里,刘千手一直是个挺沉稳的人,但这次他竟然失态了,对着电话跟我吼:“他疯了?啊?老四他娘的是不是疯了?”我听前半句还以为他说的是周建淮,当时还纳闷呢,心说刚才我跟他强调得明明白白的,周建淮疯了,他怎么还这么问我呢?但听完后半句,我反应过来,刘千手说的是第四人。

今晚的意外,刘千手绝对知道原因,而且我还想起一件事来,我中午从警局出来时,刘千手特意让杜兴跟着我,或许他当时就料到今晚有可能出现岔子。我这边很乱,猪叫声,还有那些村民杂七杂八的说话声等,我不想在电话里跟刘千手较真今晚的事了。我又问他:“接下来咋办?咱们还把这疯了的周建淮带回去问话吗?另外他家猪场都快成一锅粥了,这怎么处理啊?”

刘千手沉默好半天,他在自行调节压住火气之后叹口气说:“行了,你跟枪狼明天上午回来吧,我给当地警方打电话,让他们处理周建淮的事就可以了。”刘头儿的意思很明显,周建淮这条线索我们不要了。我觉得有点可惜,而且被第四人一搅和,我敢肯定,周建淮的记忆里有猫腻,煞哥杀人案也绝不简单。但我有啥办法?事情都这样了,我身心也都累了,就接受了刘千手的命令。

后半夜我和杜兴都没机会睡觉,把精力都放在周建淮家了,后来警方和精神病院的车也都陆续赶过来,场面不是一般的壮观。熬到天亮后,我和杜兴搭着警车离开了,仍旧转乘动车,回到乌州市警局。我俩回去时,蓬头垢面的,甚至身上还飘着一股猪粪味,上楼遇到同事时,他们都忍不住捂鼻子。

我俩先在洗手间简单洗漱下,又跟刘头儿碰面,商量后续事宜。我发现这一天的分别,刘头儿变化也挺大,他整个人很疲惫,更显出一丝老态来,这绝对跟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不符,尤其他双眼特别红,这现象我之前见过一次,我不太肯定,但打心里觉得他这双红眼睛弄不好跟服用什么药物有关。

刘千手把昨天我俩走后的情况说了说,反正煞哥依然没交代什么。我听完这话又琢磨起来,跟刘头儿提了一句,接下来我们要不要把精力放在南方客的尸体上呢?刘千手回绝了我,而且是很彻底的回绝,他拍着桌子跟我俩说:“这案子我又分析了一遍,凭我这多年当刑警的经验,南方客的死跟煞哥没关系,既然如此,咱们结案吧,李峰你写个报告,把煞哥非法聚赌和非法持有枪支的事交代一下就可以了。”

我听完脑袋都快锈住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刘头儿这话,心说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刘邋遢刘探长吗?咋看样子他有向余兆轩发展的势头呢?我很想跟他强调一句破案水平,但他不给我机会,说这事就这么定了,还一起身先走了。我也不是认死理的人,我静下心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能看出来,第四人不希望枪煞死,刘千手却抱着另一个观点,想搜集一切证据判枪煞死刑。他俩可都是二探组的人,为何在这件事上起了这么大的冲突呢?

我没急着写报告,趁空把手机拿出来,想向第四人问问这事。但第四人不在,我只好给他留言,我也没避讳啥,明着问他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可我等了好半天,第四人那边都没反应。刘千手也显得很急,这期间又催促我好几遍,让我今天下午就把这报告写好。说实话,现在的我有种拉屎拉一半又憋回去了的感觉,很憋屈也很恶心。其实我来到警局后接手的第一份活就是写报告,在这方面我都算老手了,写起来一点难度都没有,但这份报告,我写得异常吃力,心里的抵触情绪特别大。我最终听了刘千手的话,把报告按时交了上去,而且这案子也真就这么结的。我觉得既然这里面水太浑,我也没必要去蹚它,在交完报告后,我就强制自己不去多想它了。我本以为枪煞案算完了,煞哥他们也只会蹲蹲牢子就算完事了呢,但没想到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同类推荐
  • 绝对亢奋

    绝对亢奋

    邓刚的作品,一向以特殊的幽默语言、特殊的生活层面和特殊的观察眼光,引起评论家的称道和广大读者的喜爱。这部《绝对亢奋》,同样是让人充分享受到阅读的快感和思考的快乐。作品跨越六十、七十、八十年代,描写了包括工人、苦力、煤黑子、木匠、知青、盲流、海碰子等众多奇特的人物形象,通过从都市底层的蛮野世界求生挣扎爬出来的陈立世、刘剑飞、母老虎、邵凡、姐夫和林晓洁等人的命运,展开了读者似乎熟悉又陌生的广大生存面,写出了他们在为起码生存的艰辛拼搏中,灵与肉、同情与嫉妒、仁慈与冷酷、真诚与狡诈、爱悦与情欲的交战扭殴,揭示了今天社会中的某一部分人的来源以及他们 戾变和成熟的历史,写出了社会普通人的善良美好的内心。
  • 白骨精是怎么修炼的

    白骨精是怎么修炼的

    白领+骨干+精英,是现代女性人人追逐的对象。这些不甘活在男人光芒背后的大女人,是再怎么收服老公和家庭的呢?
  • 赌石

    赌石

    赌石高手李在与同伴范晓军斥巨资历经千险从缅甸深山买来一块价值不菲的翡翠石料,准备在赌石大会上狠赚一笔。经过一番明争暗斗,石料终于以天价卖出,不料年迈的买主识破石料,精神受到打击突然离世。与此同时,范晓军也突然失踪。李发誓要挖出幕后黑手,于是,一连串江湖纠葛相继浮出水面,一个个昔日最亲密的朋友成为了怀疑对象,就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谁煞费苦心欲置李在于不义之地,他与李在又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这场震惊滇缅的赌局,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 2017国际获奖科幻小说精选

    2017国际获奖科幻小说精选

    21世纪以来,美国科幻领域发生了悄无声息的巨大变化:更看重语言和叙事,更多对准文化中的政治议题,更欣赏作者的独特体验。这一切,最终反映在每年形形色色的评奖名单中。未来事务管理局致力于科幻文化传播,独家引进2017年多个重要科幻奖项的入围和获奖作品,希望能够让中国读者领略当今世界科幻发展的样貌。本选集是未来局国际获奖科幻小说精选的第一集。
  • 刺客

    刺客

    《刺客》是刘猛的一部公安题材的军事小说。国际能源论坛将在滨海市举行年度会议,美国ZTZ集团总裁何世昌亲率集团高层人士前来参加会议。却有人在紧紧盯着他,想置他于死地。滨海市城西阳光公寓内一孕妇死于枪击,追查线索直指公安特警——狙击手韩光。韩光一夜之间从英雄“刺客”沦为“逃犯”,全城通缉,但实则是临危受命,全力以赴捣毁雇佣兵组织。他一边战斗,一边逃亡,从接受任务的那一刻起,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因为“刺客”这一称号是一种荣誉,为了一句承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热门推荐
  • 绝色玄灵师:纨绔大小姐

    绝色玄灵师:纨绔大小姐

    作为26世纪神的最后遗产,萧岚烟一直过着衣食不愁的滋润日子,却不想在一次历练中居然被一道闪电电死,还穿越到晋国摄政王府中成为了第一废物。嘁,废物?一个封印甩过去让你永远动不了信不信?花痴?分分钟把晋国中少女的全民偶像,她的渣男未婚夫甩的远远的,还一脸嫌弃地甩他一堆银票,把人家气的吐血。只是……那个因为一场交易而宿在她灵境内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突然多出来的高大上身份又是什么鬼?她有点方怎么破?
  • 堕落重生之创镜

    堕落重生之创镜

    武神是什么?法神?那还不是拿来踩的货色!美女?萝莉!都逃不过猪脚的魔掌!仙?神?魔?那是什么东西,踏脚石而已!且看男猪脚怎么踩死他们……
  • 大武宗

    大武宗

    转轮回,定生死,逆转乾坤,善恶仅在一念之间,且看一个小小废柴,如何一步步走上巅峰。
  • 我是灵师

    我是灵师

    李易偶然买了一把的黑剑后,竟然凭此获得了神奇的能力,成为了一名灵师。但随后他发现自己和其他灵师并不一样,在被同道鄙视为伪灵师后,李易奋发图强,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最强!
  • 王俊凯承认还爱你

    王俊凯承认还爱你

    王俊凯与青梅竹马慕蓉昭雪的故事,慕蓉昭雪的父母送她到韩国娱乐公司发展,不幸出车祸失忆,改名慕容初雪,2015年与王俊凯相遇,但与王俊凯组成组合的王源和易烊千玺也向她表白,她该怎么办??
  • 天下为聘:独宠第一狂妃

    天下为聘:独宠第一狂妃

    一朝穿越异时空,夏小凉却粉不开心。因为她总觉得这里有人居心叵测想睡她。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躺床上暧昧的冲她抛媚眼:“夏宝宝,过来让本宫好好疼疼你。本宫的床又大又软哦~”小凉:“殿下,您这是明目张胆的想睡小的吗?”富贵无边的林家少爷更是每晚往她床上蹭:“本宝宝怕打雷,本宝宝求抱抱~”小凉咬牙:“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床上滚下去!”传说中不好女色的武林盟主就干脆多了:“自己把衣服脱了——”小凉:“……衣服脱了,咱们还能单纯的聊天吗?”就连一向以高冷残暴著称的宁王都要过来凑热闹,“爱妃,离了本王,你倒是过得更惬意自在啊?”小凉一脸懵逼,这谁啊这?“宁王,咱顾着点形象好吗?抢镜头也不是这样抢的。”
  • 后颜

    后颜

    没有梦想的行尸走肉人人骂的青春和厌恶被亲戚友谊爱情抛弃这是一个会痛的青春没人爱的青春遇见了你我想用尽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只为和你在一起没有后悔
  • 徐氏家谱

    徐氏家谱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蓝涧集

    蓝涧集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通天古树

    通天古树

    自古男儿,多少侠客梦。仗剑行侠,热血闯江湖。风花雪,百般侠情皆风流。月黑夜,剑起江湖血漂流。恩怨情仇乱如麻,谁能真正笑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