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怎么突的这样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吗?”突见宝宝娘用那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目光激动中带着热切,古雪内心虽有些怪怪的。但却没有反感。
“啊!...没什么不妥,你很好,只是奇怪小恩人才这么小就单独来这里的,你父母呢!”
“我很小就没有和父母在一起了,也不知他们是否建在。”其实古雪穿越时不但接收了小女孩的身体,连她的记忆也接收了,只是一个三岁孩童的记忆不多也有些模糊,那天和母亲走散了,现也不知这身子的生母是否安好,母亲能否逃过黑衣人的追杀。
不过生父一定还安稳的生活在某座城市,但她却从未想过去寻找投靠,有些亲人不认比认好。一个宠妾灭妻的父亲不认也罢!
“这么多年你和一起生活,住在那里?”
“和我师傅,住在深山里。”
“就你两个!...,你不无聊吗?”
“不无聊,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可多了,每天学医学武,还要负责三餐,时间可紧了,恨不得一天能有十八个时辰,那还有无聊的时间。”
“你还这么小,你师傅就让你做那么多,学那么多,真是苦了你。”宝宝娘心痛道
“阿姨!不苦,不苦,这都是我乐意的。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难得能遇到那么高明的名师,当然是尽快极力把师傅的本事吸过来才是上上之道,机遇是不等人的。”
机遇不等人可是她内心最深感触,如果不是她这几年来分秒的学习。那有她今天的成绩。现师傅已经仙去。她想学也无师所依了。好在经过她这几年的努力,已经把师傅平生所积累的医术已经学全了,剩下的只有实践和经验积累。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拼命的、分秒必争的学习是因为怕在自己没有所获时,又像当初她穿越来时那样来得莫名其妙,也莫名其妙的回现代去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那你是从婴儿时就和你师傅一起生活吗?”
“不是,我和我师傅一起生活时,已经三岁多啦!五年前我被一个很凶的黑人追杀掉下山涯,正好被在山涯底采药的师傅救下才一起生活的。”
时间上的巧合和古雪的外貌,还有她所以描述的事故已令宝宝娘相信古雪极有可能是她失踪多年的女儿。于是她激动急促的接着问:“当时你师傅就救了你一个人吗?”
“嗯!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掉下山崖前是和一个姐姐在一起的。”
“那...现在那个姐姐怎么不和你一起下山”
“姐姐已经死啦!师傅说在他遇到我时是有一个姐姐和我在一起,并死死的抱着我,许是姐姐用他的身体负责,我才能在掉下山崖的时保住性命。而姐姐却伤势过重而亡。”古雪回想当年被黑衣人追杀惊心动魄的情景,这么多年来回想起都令她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那姐姐是你亲姐姐吗?”
“应该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难道你还记得当年的事。”
“你记得一点点,当年那姐姐带我逃亡的时,不小心把我的头摔破啦,醒来后就不记得逃亡前的事啦!后来那黑人又继续追来,那姐姐带着我逃无去路,又不敌的情况下才抱着我跳崖赌命的。那姐姐亲称呼我为小姐,所以我猜想应该是我的婢女。还有半迷昏中听那黑衣人称呼姐姐叫绿...绿什么来的?,
“绿柳。”
“对!是叫绿柳。...咦!阿姨,你怎会知道姐姐叫绿柳的。”古雪疑惑的抬头看上宝宝娘,这发现宝宝娘已泪流满脸。
宝宝娘这时已肯定跟前这聪慧的小姑娘就是她当年失散的女儿,她颤颤的伸出手摸摸女儿的脸蛋、手脚、身子,手中触摸的温暖真实感,令她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是做梦。她再也忍不住一抱住多年来日思夜想的女儿。
“怡儿,娘的宝贝女儿,娘终于找到你了。”
“阿...姨,你叫我什么?”古雪被这突其而来的狗血认亲事件吓了一跳。不会那么巧吧,山中生活五年才出山遇到的第一、二个人既然是这副身子的亲弟,和亲娘。
“女儿,你是我的女儿,我是你亲生母亲。你原姓蓝名瑾怡。”
“我...我怎么会是阿姨的女儿呢!你不会认错了吧!”
“不,娘没有认错,你就是娘的女儿”宝宝娘肯定的道。
“你说的绿柳姐姐就是当年娘身边的大婢女。”
“你可有什么证明。”
“你不觉得我们两个长的有点像吗?”
老实说,古雪还真看不出她们两个有哪点像?眼前这妇人脸色黄腊,干瘦得面骨突出,整张脸已经变了型,真的很辨认。
“还有,世上相似的人多了,所以这不以证明你是我生母。”
“我真的是你亲娘,你可有把你当时遇劫时穿的衣服带来。我记得你那天穿的是粉红色的裙褂,黄色绣花褙子,你身穿的衣服都是娘亲亲手缝制的。由于娘特别喜欢梅花,所以娘每缝制衣服时都喜欢在上衣的内右角上绣上一小枝梅花。”
古雪忙从她的大包包里翻出当年被追杀那天穿的裙褂、褙子来看。果然在上衣的内右角上绣着一小枝梅花。
在确认关系后,古雪并没有像现代演的八档剧一样抱着新认的亲人痛哭。对她来而言,这新认的有血缘关系的至亲的亲人,还是一个陌生人,都没有相处过,哪来的感情。她只是愣愣的站着听着刚认的母亲诉说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