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叫他来啊!反正我现在要和学姐去打炮了。”墨轩拿着银针盒子头也不回地下楼,往男生宿舍门口而去。
“牛比,整个寝室我就服你。”罗利竖起大拇指。
“禽兽啊,刚来大学一天,就有妹子了,不像咱们还得靠左右手解决自己的需求。”曾超惨嚎道。
“唉,人比人气死人。有人曾经说过四年的情感心理历程,大一的时候想交往一个校花,大二的时候认为班花也不错,大三的时候只要是女的就行,大四的时候室友也不错。反正我不搞基,我一定要在大一的时候,交往一个女朋友。”高文斌发誓道。
墨轩走下楼,对着宿舍门口的尹晓怡招了招手。
“学姐,走吧,咱们去裕隆大酒店开房。”
尹晓怡疑惑地问道:“你刚才和那几个男生在讨论什么?怎么笑的这么贱?”
“没啥,他们只是一直在赞美你的天姿国色。”墨轩随便地说道。
“真的吗?那你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赞美我的。”尹晓怡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还有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全民女神之类的。”墨轩撒谎道。
“他们真是讨厌,瞎说什么大实话啊!”尹晓怡扭捏地说道。
尹晓怡的话,直接让墨轩笑尿了,他编的谎话,尹晓怡居然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而且还承认了别人的赞美之实。这该是多么自恋的人哪。
“裕隆大酒店就在南陵大学旁边,这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右拐不远的地方就是妇科医院。所以很多人都笑这里简直就是yuepao的好地方,一条龙服务。学校放完假,直接去裕隆大酒店yuepao,一不小心怀孕之后,就可以去妇科医院打胎。”尹晓怡解释道。
“学姐,你知道得这么详细,你不会也这么干过吧。”墨轩打趣道。
“去你的,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尹晓怡皱了皱小巧的鼻子,煞是好看。
“那咱们去裕隆大酒店也打个炮如何?”墨轩贱笑道。
“休想,你这个贱人。咱们去裕隆大酒店,可是让你替我针灸的,打什么炮啊。”尹晓怡嗔怒道。
“这有什么关系,不是两不误吗?”墨轩摸了摸鼻子。
尹晓怡斜着眼看向墨轩,“就你这小身板,吃得消吗?”
我靠,我居然又被鄙视了。
墨轩男性的能力被别人轻视,“咱们试一试,你就知道我的强大了,我可是一夜十次郎,用过我的女人都说好。”
“少在这里油嘴滑舌了,也不嫌埋汰。”尹晓怡翻了翻白眼,就没有理墨轩了。
到了裕隆大酒店,两人开了个钟点房,乘坐电梯往五楼而去。
“520房间,这房间号真是好啊。”墨轩嬉笑地说道。
“少贫嘴了,赶紧针灸吧,我也希望困扰了我十几年的胃病可以康复。”尹晓怡打开房门走进去。
“行,你先躺躺下吧。”墨轩跟着走进房间,指着面前的床说道。
尹晓怡依言躺在床上,问道:“开始吧。”
“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后背,我才能帮你针灸。”
尹晓怡沉默一会儿,再次依言反躺在床上,撩起衣服露出雪白的后背和黑色的文xiong。
“真是冰肌玉骨啊,太香艳了。”墨轩忍不住地感叹道。
“少废话,你可别乱占我便宜,快点!等一下,我还得和我男朋友去逛街呢!”尹晓怡催道。
“纵是虐我千百遍,我待学姐如初恋。你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提起你的男朋友,你是在虐狗吗,你可知到我此时的心里阴影面积。我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我的面前提起别的男人,对我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墨轩一副心痛的样子。
尹晓怡心中一软,“好了好,别再哭丧着脸了,大不了让你摸几下。”
“真的?那太好了,早也应该这样说了,摸你几下,又少不了肉。很多东西都是靠摸大的,比如说xiong部,你要是想丰xiong的话,我可以替你男朋友代劳,看我挤nai龙爪手。”
墨轩说着,一双狼爪向丰挺之处挤去。
尹晓怡立即把墨轩的狼爪推开,“给我滚犊子,少在这里不正经。你到底是会不会针灸,你不施针,我可要走了。”
“慢,我当然会针灸了,不跟你开玩笑,直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医术。”
墨轩神情肃然地打开银针盒子,从中一一取出银针,开始用黄帝九针针灸之术,在尹晓怡的穴位上扎针。当然,墨轩也没有忘记占一占便宜,尹晓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有发生过。
半个小时后,墨轩满头汗水,从尹晓怡的背上,取走银针放入盒子之内。
“大功告成!作为医药费,我要亲你一口。”
墨轩趁着尹晓怡还处在迷糊当中,欺身上前,在尹晓怡的左脸颊香了一口。
尹晓怡愣住了,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墨轩。
直到墨轩一脸贱笑地看着她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
“呃,恶心死了。”尹晓怡一脸嫌弃地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老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啥,你叫我老婆?”尹晓怡吃惊地问道。
“当然了,我吻了你一口,那么你身上就留下我的印记,这是一个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属于我。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老公,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你可别劈腿,知道吗?那样,本宝宝会伤心的。”墨轩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混蛋!我才不是你的老婆呢?”尹晓怡怒道。
“对,不是老婆,而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是我的暖床神器,更是以后我孩子的妈,么么哒。”墨轩说起话来,气死人不要命。
“你!”尹晓怡的丰挺气的上下起伏,波澜壮阔,让墨轩大饱眼福,口水直流。
“好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现在针灸完了,你的胃病已经是病除了。”
“这样就算病除了,这么简单,难道不用吃药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