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横眉冷对,怒视着李胜和吴仙儿。
赵力的酒现在也醒了,现在一脸尴尬地和父母站在一旁,至于其它的宾客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里坐在位子上。
“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个**丝,和胜哥一比,你就是个渣渣。”吴仙儿眼中闪烁着泪光,仰着洁白的脖子,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化为了骂街的泼妇。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我墨轩的人生绝对不会如此平庸的,咱们走着瞧!”墨轩冷哼,然后头也不回地负气离开了海天酒楼。
墨轩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面不断地回响着吴仙儿那些侮辱的话语。
“我墨轩一定会会成为人上人的,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我必百倍还之。”墨轩心中不甘,仰天怒吼。
街上的路人纷纷侧目,对着墨轩指指点点。
“这个人是神经病吗?”
“妈的,智障!”
“脑子进水了。”
墨轩低下头,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去,那些骂人的路人急忙走开。
“后天就是开学的时间了!我也该准备好入学的准备,我要走上人生巅峰,让世人都敬畏我,仰望我,那么我的转折点就从大学开始。”
墨轩回到家里,母亲还没有下班回家。
墨轩简单地炒了个蛋炒饭,填饱了肚子之后,开始修炼了,他要尽快突破到练起后期,他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努力修炼,凭借玉皇仙经走上人生巅峰,未来他要成仙,更要永世长存,万古不朽。
每个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许多人一辈子的愿望就是能有一套房,一辆车,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这是他们奋斗一辈子的最终目标。但是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的,一出生已经达到了最终目标。他们的人生起点远远比别人更高,而墨轩从来不埋怨自己的出身,他要通过后天的努力,一步一步地完成自己的目标,他要成为人上人,仙上仙,他不想让任何人踩在他的头上,更不想被人说成是穷鬼土鳖。
“混沌初开,气轻清者为天,气重浊者为地。烦气为虫,精气为人。精气满足,下田真阳之气.必自寻道路,延注他方.故起下田,循下鹊桥,入尾闾,透三关,经上田,至明堂,渡上鹊桥,下重搂,抵黄庭,经循督任冲三脉,渐渐分润全身,灌溉百骸,于是身体之阳气渐增,阴气渐灭,近者六七月,远则九十月,即可阳气充满全体,肌肉发生光泽,神清食减,遂至大定。”
墨轩不断地吐纳天地灵气,经由全身筋脉,流转鹊桥穴、尾闾穴、明堂穴、重楼穴、黄庭穴,打通督任冲三脉,最后注入丹田,转化为灵力。
灵力灌溉全身,流经奇经八脉,丹田之内储存的灵力越来越多,最后化为一个灵力气旋。灵力变得越来越浑厚精纯。
“轰”
墨轩终于达到了炼气后期,他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
“如今,我这炼气后期的修为,飞檐走壁已经不再话下,哪怕是上百个大汉围攻我,我也不惧,不过若是用枪,我依然难以手捏子弹,等我晋升筑基,便可以御剑飞行。不过筑基必须服用筑基丹,否则自然筑基将需要几十年,可是关键的问题是没有筑基果,我更不知道炼丹。”墨轩脸带愁容,不知道该怎么办。
墨轩晃了晃脑袋,“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先走一步,算一步。”
晚上的时候,魏薇和墨阳同时回来。
“后天就是南陵大学开学的时候了,我决定把升学宴办一下,不过去大酒店太奢侈,我决定就在家里办吧。随便做几桌菜,请亲戚朋友过来庆祝一下,但就是让轩儿受委屈了。”墨阳有些愧疚地看向墨轩。
墨轩懂事地回答道:“一点都不委屈,我知道家里的困难,我的一些同学明天就要坐飞机或者是坐火车到外省上学了,所以他们就不用请了。”
“那你的班主任呢?那总该请吧!”墨阳问道。
“他也不用了,他已经退休去米国了。”
墨阳一听说道:“那好吧。”
第二天,墨轩一家三口一大早醒来,就开始杀鸡宰鸭,准备丰盛的宴席。
墨阳和墨轩一一上门去请亲戚朋友前来相聚,不到一个小时,三姑六婆们都来了。
唯一没有来的是墨轩的大伯墨峰没有到场。
“怎么回事?今天是轩儿的大好日子,大哥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大姑姑不悦地说道。
“人家有钱,已经不认咱们这些穷亲戚了。”小姑姑冷笑道。
“唉,有钱就是亲戚,没钱就是不鸟。自从大哥发了大财,正眼都不看我们一眼。”叔叔阴阳怪气地说道。
墨轩一家三口的脸色最难看,当初曾经去向墨峰家借钱,但是直接被他轰出来了。
为富不仁,吝啬鬼,铁公鸡一毛不拔,墨峰就是典型的代表,鲜明的写照。
“算了,墨峰不来就算了,咱们吃咱们的。”墨阳收起阴沉的脸色,改为笑脸相迎。
一大群人喝了两个小时,就摇摇晃晃地走了。
至于那些红包,墨轩一家是一个都没有收,毕竟这些亲戚也都不富裕,挣钱也不容易。
墨轩一家三口收拾碗筷,洗干净,把家里打扫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爸,妈,我先回房了。”
“嗯,轩儿早点睡,明天早起去学校。”
墨轩回到房间,又开始修炼了。
修仙之人非常忌讳五谷杂粮,原因是五谷杂粮的杂质会使得修仙之人的灵力不纯,所以一般修仙之人都是会辟谷的。只有非常饿的时候,才会服用辟谷丹。
墨轩运转灵气,把全身的杂质逼出来。墨轩吃了十几年的五谷杂粮,体内的杂质特别多,若是以前,墨轩还没有如此浑厚的灵气逼出杂质,可是现在炼气后期的修为,已然可以了。
慢慢的,墨轩表面的皮肤上面出现一层黑黑的,油油的,臭臭的泥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