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累了,他差点就把下午在情趣内衣店的事给忘记了,直到把许父送到家里的时候,项母无意间嘀咕了句道:“儿子,你们刚才做什么去了,看看现在都9点了,你连晚饭也没吃吧。”
9点.9点关门,内衣店,一想到这个,项天齐屁股还没坐稳,赶紧起身一边下楼一边道:“妈,晚上我不回来了,有空我来看你。”
“千万不要出事,我怎么就把这件事就忘了呢?”
项天齐把车开的飞快,用了最短的时间赶到下午来过的情趣内衣店。
已经关门了,卷帘门已经拉下。
“难道她已经回家了,难道下午是我看错了,难道是我杞人忧天了吗?”
项天齐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猜测。
这时的行人也已经稀少,只剩下城市的霓虹灯依然在闪烁。
霓虹灯?对啊,项天齐抬头看了看依然还在闪烁霓虹灯,“唯美情趣内衣店”
如果已经离开了店里,没有理由不把灯关上,那么就是说她还在里面,想到这点,项天齐立刻意识道美女老板可能出事了。
可为了断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为了保险起见,他再次把已经消耗过度的真气从丹田提了上来,可这一次再也没那么顺利,一阵晕眩差点令他站不住脚跟。
项天齐强迫自己身体内的力量到了眼睛上,模糊,好模糊的视线,可依然将卷帘门给穿透了,几个塑料模特有点干扰着他的判断,就在里面他还看见了两个身影,虽然模糊可他依然看见他们是人,在晃动着。
项天齐大呼不好,赶紧撞击着卷帘门,以阻止里面的人进行他的侵犯。
他再试探性的蹲下拉了拉卷帘门的时候,原来门竟然没锁上,项天齐一看时间紧迫,一鼓作气“哐咙”一声,将卷帘门拉了起来,一低头就冲了进去,也顾不上里面会有什么危机。
那个男性的身体匆忙中起身夺门而出,而跑过项天齐的时候,一道白晃晃的光芒迎面刺了过来。
此时的项天齐已经消耗了过度的内力,本可以很容易的闪开,现在的动作竟然迟钝了许多,一股刺痛从胳膊上传来,然后那道影子就已经破门而出,消失在黑夜里。
项天齐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再去追什么歹徒,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看看美女老板有没有被侮辱,或者有没有受伤,如果有个变态的歹徒,项天齐就真的难以想象会是怎样的场面在等着他。
透过柔和的灯光,那具诱惑的身体几乎****的躺在地上,到面前的时候,项天齐才暗暗庆幸自己来的还是准时的,面前的美女身上还穿着最后的内衣,又是蕾丝的花边情趣内衣,依然是薄薄的一片掩盖着隐约可见的****。
她躺在地板上,如此更能把高耸的胸脯耸立的那么的傲人,随着呼吸起伏着,肉色的丝袜已经被褪到了下腿出,修长的美腿不雅的完全呈现了出来,绝美脸蛋,美眸微皱,一瞧之下欲念丛生……看到这样的场面怎么能不令人犯罪,此时的项天齐甚至已经忘掉自己应该报警,或者先给这个女人找点东西盖上。
忍着右胳膊的疼痛,项天齐终于明白过来现在的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不是想着龌龊的事情,深呼吸了几口,晃了晃本来就已经快晕的脑袋,强行压制住小腹下的那团火焰,鼻子的腥腥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他想着先把她的丝袜先给套上去,然后找衣服给披上,最后报警才不会令这个美人春光外泄。
想到这里项天齐就在她脚边蹲下,天,好美的一双美足,薄薄的肉色丝袜紧裹着圆润的脚踝,珍珠百玉般的肉蔻玉趾在丝袜里朦胧诱惑,小腿浑圆丰莹,修长优美的曲线一直延伸到丰满的大腿.。而大腿根处那黑色的内容是那么清晰着,白皙的皮肤和芳草凄凄的强烈对比,甚至一道细小的缝隙似乎也在呼吸着,诱惑着,这是一个成年男子所不能控制的。
丹田之气消耗的过度和的冲击,他的鼻子再次点了几滴鼻血,这次不单单是精虫冲脑的结果,还有他消耗了太多的元气,一天时间用了如此过量的异能,根本就是跟自己在玩命。
项天齐快要崩溃了,赶紧把她的肉色丝袜重新套到她的腰际,看看旁边早就被撕烂的衣服,只能脱下自己的蓝色西装,还没完全把躺在地板上昏迷的美女盖好,自己也伴随着晕眩昏了过去,鼻子依然挂着血丝,可项天齐已经没有能力再擦了。
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奔波过度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刚才他差点就去付屈大夫之约,见滔滔江水去兮,而在房间里那把捅他的匕首有点惊讶的断在了地上,项天齐一瞬间求生的竟然恍然间令匕首成了两断,而他的臂膀只是微微有些划伤的伤口。
几分钟后,路人无意间发现了里面这令人费解的一幕,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只是披着简单的衣服,而男人鼻子还挂着血丝。
没人可以解释清楚这到底会是怎么一回事,相信连项天齐自己也难以解释。
项天齐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道强烈的灯光给刺到眼睛里,难受的要死才揉了揉,还骂了句:“靠,什么东西啊。难道我眼睛瞎了。”
“你没瞎,你活的好好的,可是我会马上让你瞎的。”
有人回答了他的话,是个女人的声音,应该说是非常动听的声音,可以穿越耳朵直接刻在心房里的声音。
不过这话似乎就有点威胁和恐吓的味道了,想想自己不是救了人吗?难道被歹徒给绑走了。
他透过刺眼的光芒,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屋正中的木椅上,木椅形状独特,跟平时常见的不一样,似乎在电视里见过,好象是专门审讯犯人的,而在自己正前方一张办公桌上坐着穿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人,显得干练扎起的马尾,乌黑发亮,浓淡适宜的黛眉下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精致的小瑶鼻,还有那樱桃小嘴,把项天齐看的有点遐想起来,越看这个女人越熟悉,转眼一想忍不住惊讶道:“你……你刚才不是被迷药迷晕到了吗?怎么现在成警察了。”
他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和刚才美女老板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前面的美女拿着笔和一本子很仇恨的看了看易风,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和鄙视,甚至还带着杀气道:“你也知道是迷药迷晕的啊,不错啊,看来你也算是老实交代了,那也就不用我废话了,把晚上的犯罪经过交代下了,免的说我动粗。”
项天齐这下到真的摸不着脑了,自己刚才明明是救了她,然后好象是因为体力不支,加上自己右手的疼痛就晕倒在她身边了,怎么现在整的犯罪的是自己了。于是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我不大明白,你能不能把是说明白点,我犯罪,我哪里有犯什么罪了。”
“哼。”对方的美女冷哼了声,然后怒气冲冲道:“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狡辩是吗?那好,我就一点点问你好了?”
“姓名!”审问开始着,美女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唯一不足的就是太冰了点,没有亲和力。
项天齐还是有点诧异。
“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姓名!”美女的声音更冷。今天她似乎是一肚子火,“项天齐,项羽的项。”他回过神来,竟然莫名其妙的被对面这个霸道的女人给镇压住了,情不自禁的回答了起来。
“年龄。”
“18岁。”
“民族。”美女继续这枯燥的程序。
“汉。”
“家住哪里?”
“林荫小区38栋408。”
“做什么工作?”
“学生。”
项天齐本想说无业的,可又怕越弄越搞不明白。
然后扑上一句道:“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啊,你问我这个干什么啊。”
“少废话,到了这里先把问题给我老实回答完了再说,这是过程。”说着又她还是继续问了下去,一边问,一边自己记录着。
“哪个学校的?”
“可不可以不说。”项天齐还以为只是个自己做笔录而已,先问清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把晚上见到的说明一下就应该可以了,不过他还是不想回答这些问题,毕竟自己好歹救了她,想不到现在这个女人变成警察来讯问自己,难道刚才是拍电影吗?还是搞无间道,或者自己把警方的一次计划给搞砸了。
“不可以。”
“哦,那就算是台南大学吧。”
一听到不肯定的回答,美女立刻火冒三丈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啊?”
项天齐想想夏殷殷应该把自己去学校的事给办妥了,点了点头道:“是台南大学的。”
“结婚没有?”
“没到法定年龄。”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结没结婚,不要岔话题。”美女白了项天齐一眼。
这下项天齐就更郁闷了,没有到年龄怎么结婚,多问了,于是他反问了句:“如果我结了,那你要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告诉你老婆,跟你离了。还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呢?年纪轻轻竟然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来。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育你的,好好的一个小伙子,竟然连禽兽也不如。”
说到这里项天齐也生气了,无缘无故被人骂成这样,何况自己晚上还救了她,即使自己把她的任务搞混了,也用不着这样整自己啊,知道跟这样的女人说也是说不明白,干脆就不回答。
见项天齐不理她, 美女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项天齐,你给我听好了,劝你最好合作点,给我老实回答,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声音起码提高了八度,清脆悦耳,虽然好听,就是比先前还冰冷。
项天齐选择了继续不语。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能把他怎么样。“啪!”警花使劲拍了下桌子:“项天齐!我告诉你,你是不是要给你提示一下!还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样耗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冲到项天齐面前,漂亮的脸蛋近距离的对着他,不过眼神有点凶狠。
一股清香热气扑面而来,依然是夏奈尔的香水,项天齐已经可以闻到了她口中的芬芳,更能清楚的看到她红唇里的编贝洁白无暇,整齐又好看。